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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偏执占有!自闭少年又在装乖骗我 > 第115章 温念安那天来找你,都跟你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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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温念安那天来找你,都跟你说过什么?

敞开的窗户卷带春风,柔柔的小风“簌簌”拂面,让人觉得有几分冷意。

顾清越不觉抖了抖身上的寒气,魅惑君皇的那套妖媚之术顿然忘却……

景湛被这股风一吹,色令智昏的头脑此刻倒清醒了,也看明白了点其中门道。

他拇指揉弄女孩粉润丹唇,晦涩的眼瞳直直看她。

“阿狸姐姐,我不介意你的狐狸身份,相反,我很喜欢你的尾巴和小耳朵。”

????怎么突然谈到尾巴耳朵了?

顾清越神情愣怔,显得些许木讷,继续听着他说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景湛凝着她呆怔水灵的狐狸眼看了会,接着道:

“阿狸姐姐不会在欺骗我,这一生都会陪在我身边,对吗?”

要不是景湛看她看得仔细,顾清越此刻非常想拧眉。

他话里有话,古怪的很,让人捉摸不透。

过去半晌,顾清越不再迟疑,重重点头。

怪就怪吧,看不透就看不透吧,能拿到心头血比什么都重要!

景湛拥住她,吸着她身上专属于她的味道,寻得一丝慰藉。

他埋首在顾清越密稠乌卷的发中,声音清浅:

“我可以把心给你,这是我自愿的,在这之前,我想听你一句实话。”

“什么实话?”顾清越心慌胆惧地问。

景湛摩挲她腕上的小铃铛,风吹来,裹着花香,也吹响了铃铛。

他不禁柔柔一笑,抚弄她稍有发僵的腕骨,“温念安那天找你,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查过小铃铛里面的监控,两人到了桃梨花林,阿狸为温念安摘下一朵梨花。

她想跟温念安说话,温念安制止了她,不准她出声。

监控一角拍到了李伯离去的背影,随后温念安拽出一条布料,绑住了小铃铛。

监控画面一黑,不单是人看不见,连同声音都没了。

所以说……在这段时间里,她们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阿狸为什么突然向他提出以心换心?又为什么突然与他亲近?

换心,是指单纯的以真情换真心,还是想要别的什么……

尽管他此时心里很清楚,不过,他还是不死心,想听阿狸亲口说出来。

顾清越翘挺的鼻翼开始浮露密密细细的汗丝。

真话假话尽在一念之间,可这一念之间至关重要。

未来能不能得到自由,全靠这一念。

景湛一等再等,直到树枝结的梨花倾落数朵。

耳畔终于传来女孩宛似小猫般的动静。

“我……”顾清越重复做着往喉咙倒口水的动作,耳鼓里全是咽喉吞咽的声音。

景湛颇有耐心的等待,反复挲弄她腕处的小铃铛。

顾清越穿着灰色棉拖的脚后跟顶住白墙,悄声磕了磕。

疼意刺激大脑要理性思考。

上下牙齿的牙尖狠劲咬着,须臾之间,穿透了口腔中软滑的嫩肉。

众多痛感并凑,泪花圈在眼眶里打转,她哽了一声,眸子溜溜波颤,“呜”地哭了出来。

“景湛,对不起。”

她哭了,景湛心就软了。

双手穿过女孩腋下将人托起,搁置在贴着白玉瓷片的宽大窗沿上。

“为什么道歉?”景湛抹去她眼泪,问:“是为这次虚假告白,还是想骗我给你解蛊?”

顾清越有些微懵怔,弄不懂想不通,景湛平时害羞起来傻乎乎的,她说什么都信,

怎么一到关键节点,他看得比谁都透彻?

顾清越嘬裹着嘴里的铁锈味儿,强制运转大脑,逼迫自己要赶快想出办法将这件事圆过去。

思绪回到昨晚,她霍然仰起卷毛毛的脑袋,眼角还沁着未落的泪。

“我喜欢你,向你告白与血蛊无关。”

随后,“啪”地一下,挥拍开景湛为自己擦泪的手。

颤咽的声音噙满被人误解的憋闷:“游乐场那次我忘记带药,就差一点点,我可能就因此丧命了。”

景湛抿唇不语。

其实他更想驳上几句。

要不是你被狗男人勾了魂,跟他跑,还把圆瓶丢了,那天根本不会发生意外。

可是阿狸哭了……

阿狸一哭,他憋在嗓子眼里的那些冷硬话,半句也说不出口。

顾清越把脸别去另一头不看他,然后故意做出样子哭给他看。

余光一瞬不差的瞥着少年盈绕怜惜的眸子,以表真诚道:

“你不是想知道温念安跟我说过什么吗,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景湛心头发涩。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心里清楚。”

实在是她哭得让人心软,不想继续逼着她说那些不愿吐露的话了。

再者,他已经知道阿狸的讨好来自解蛊,没必要在让她说一遍来扎自己的心。

天色转黑,风渐凉。

景湛抱走窗沿上坐着的哭泣女孩,回到办公椅坐下。

顾清越咬唇,伸手掐他胸前的小红果,狠扭了一把。

“嘶--”景湛倒吸凉气,惨唧唧道:“阿狸姐姐,疼。”

闻言,顾清越食指和拇指掐合,狠狠赏赐了他另外一枚小红果。

景湛登时握住她的手,“阿狸姐姐,我想你疼爱它,可不是用你这种疼法……”

这下两人全都泪眼巴巴的,他们对视互望一眼。

“扑哧”一声,没憋住,笑了出来。

顾清越在他怀里坐直身子,看景湛面露笑容,觉得可以绕回正题了。

她上手摩娑景湛凸出的喉结,嗓音糅杂江南软语般甜糯:

“你也知道疼啊~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疼?”

脖颈中的嫩柔轻轻滑动,景湛好不容易在窗户那边吹清醒的头脑,此刻又昏了。

仅有的一点清醒就是,一会无论她说什么都可以答应,唯独,‘蛊’不能解……

顾清越感受着他绷挺的身体,看着他愈加羞红的脸。

说道:“你总让我疼你爱你陪着你,要我说真话,

可是你除了要求我做这做那,你为我做过什么?”

景湛薄红的唇微启,顾清越立马伸手按住。

“我知道,雷雨天的时候是你陪着我。

我身上穿的,用的,都是你亲自为我挑选,帮我打理的。

包括所有吃食,都要经过你筛选才能拿来给我吃。”

她清透的狐狸眼逐渐升起薄雾,里面蕴着淡淡的泪意。

景湛的疼惜弥漫在心间滑行,墨长的眉头深蹙。

嘴被她捂着,不能亲,只好轻轻擦去她睫羽下盈盈闪闪的湿润。

顾清越很乖驯的任他抹拭。

在少年指腹将要离去之际,她头微偏,仰赖地枕在少年的手心中,绵绵柔柔覆蹭。

景湛最为欢心雀跃的就是她身心为一的信赖、依恋、仰赖于自己,心跳直接窜到喉咙。

顾清越手缓缓贴向他胸腔,那里的节奏飞快。

要不是温羡安说这是心律不齐,她会以为景湛也得了同款心脏病。

“景湛。”她声音和模样仿如含苞未放的花般甜弱:

“如果这样就是你认为的爱,那我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