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代朕禀奏父皇,朕对这套武学的参习,也已经到了很关键的时刻。”
“原本还难确定,朕在无意中的领悟,是否真能修炼此套武学,但现在却已经能够确定,这也导致朕现在更离不开这套武学秘籍。”
“龙汉皇族,以武立国,身为帝皇,只要有条件,就应该永攀武道高峰,这也能够勉强算得上是立国之本。”
“朕得蒙父皇为江山社稷作想,禅位成为龙汉帝皇,导致朕站在了朝廷前沿阵地,父皇既已退位,成为太上皇,到了幕后,他就算真的想要强大,由于朕现在才是龙汉帝皇,面对同样的武学,自然也应该让朕先习练。”
姜承运平静地说道,所有的话都比较温和。
但最后的话别有意味的节奏却已经很明显。
实则依旧在表现他的鲁莽,说话都不过大脑,更想要继续去刺激本被雪儿重创,又心胸狭隘的狗皇帝。
因为最后的话基本就是在说,他身为龙汉皇帝,只要是皇家武学,他又能习练,姜天养既然退居幕后,成为了太上皇,就算他想习练,也必须要如他禅让帝位一般让给他先习练。
他的话让秦云的美眸深处,都有戾芒一闪即逝。
但当他话音落地,却又温婉道:“奴婢不懂这些,但会将陛下的话,如实禀奏给太上皇。”
姜承运似乎也没意识到,他的话有不妥之处。
满意地点头后,道:“秦云,你身为司寝,有教朕房中之术的职责。”
“现在就继续教朕吧!”
姜承运倒是查过,她确实是几年前,以妇人身份被聘为了宫中的司寝。
他甚至很清楚,这其实依旧是鲜卑人的阴谋。
因为身为司寝,是有可能怀上皇家血脉的人。
一旦她真的怀孕,更会被册封。
只要他承袭帝位,生出儿子,便是皇嗣,这自然也一样会有利于鲜卑。
所以,既然她有这样的身份,姜承运也不需要像对其他女子一般,完全可以直来直去。
他的话让化名秦云的宿勤黑云,立马就变得激奋起来。
是真激奋,不是假激奋。
因为她的眸光,都在这个瞬间,明亮了几分。
“这本就是奴婢的职责,奴婢也以教陛下为荣,更是天天都在想着教陛下,盼着教陛下……”
宿勤黑云话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双眼放光的同时,还大大地吞了口口水。
因为姜承运面对不同的人,能完全做到应有的表现。
都不跟她废话。
直接就褪下了裤子,展现了他男人超然的雄风。
宿勤黑云见他如此猴急,自然也不再废话。
迫切上前,开始履行她的职责,教起姜承运来。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化名秦云的宿勤黑云离去一阵后,姜辅国方才前来求见。
“陛下,您应该避嫌啊!”
“虽然秦云乃宫中司寝,有教您人道之职责,但她终有可能是鲜卑细作。”
“如果让她怀上龙种……”
姜辅国见完礼后,便有些担忧地向姜承运进谏。
显然是知道秦云在养心殿,也猜到她跟新君在干什么,才会等到现在才来求见。
但其谏言,并不在乎新君白日宣淫,只在乎秦云身份。
毕竟,身为天子,传宗接代是头等大事,司寝又有这样的职司,如果秦云不是鲜卑细作,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考虑到皇嗣的问题,只要新君不做有违伦常的事情,身为绝对忠诚于皇族的姜辅国,肯定也是支持的态度。
姜承运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公公,这件事情朕自有分寸,你就不要有过多的顾虑了。”
“还是直接说,你来求见朕,所为何事吧!”
见姜承运很是从容地说出这番话,姜辅国还真的释怀,不再担心。
因为他知道,少年天子肯定是暴君无疑,却绝非昏君。
就算秦云这个极有可能是鲜卑的细作,真的怀上龙种,既然天子有数,就不会成为问题。
毕竟,就算怀上龙种,也不是秦云想生就能生下来的。
“陛下,秦云前来求见您之前,又跟另一名宫女接触过。”
“然后,那宫女也告假出宫。”
这让姜承运瞬间就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是否通过这条线索追查到有可能是鲜卑细作的其他据点?”
姜辅国摇头:“这倒没有。”
“再度出宫的宫女,依旧是前往那家胭脂店,随后又有胭脂 店的人前往红袖阁。”
“而且,由于不能打草惊蛇,也只能追踪至此。”
“红袖阁是个什么地方?”姜承运秀眉微蹙,好奇地问道。
姜辅国答道:“京师最具盛名的青楼。”
“由于里面的消费很高,基本是非富即贵者的逍遥窟。”
姜承运点头:“看来,红袖阁就是鲜卑细作,一个极为重要的据点。”
“从他们的角度来说,根本就不需要跟普通人有交集,将红袖阁打造成京师最具盛名的销金窑,就是一种最好的筛选。”
“如此一来,不仅有利于他们打探消息,也有利于他们传递消息。”
“从现在开始,不惜一切代价,内外兼具地监视红袖阁,所需钱财,皆由朕出,也就是说,凡执行这个任务的人,都能公费逛青楼!”
他的话让姜辅国变得颇为的尴尬:“陛下,这件事情,老奴办不到啊!您应该找纪大人。”
姜辅国为难的话,让姜承运反应过来。
东厂番役,虽然并非全都是太监,但这件事情,肯定不能让不可信的人去做,这从姜辅国的角度来说,可信的人肯定基本都是太监,他自然没办法办到。
毕竟,让一群太监逛青楼,会直接穿帮。
“那就由你们东厂负责外围的事宜。”
“至于红袖阁内置之事,朕明天会找纪炳,让他派可信的锦衣卫去负责。”
“届时,公公也需要跟纪炳协调,并周密部署。”
姜承运自是重新做出了决断。
姜辅国连忙恭敬地领命。
“陛下,有件事情,老奴不知当问不当问?”
姜辅国领命后,又看着姜承运行礼,有些惶恐地说道。
姜承运微笑道:“公公对皇族有绝对的忠心,且是皇祖父钦赐国姓之人,你在朕的心中,跟长者无异。”
“所以,在私底下,公公不管有什么话,都只管说来,即便是大不敬之言,朕也绝不会怪罪。”
“所言只要在理,公公又能说服朕,朕也一定会听。”
他的话让姜辅国都激动得浑身直颤,看姜承运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亲近。
这就是帝皇权术。
姜承运更需要把姜辅国,变成能够绝对忠诚于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