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运面对这种局面,心中乐开了花。
却表现出惶恐恭立,不敢说话的模样。
“陛下息怒,请以龙休为重啊!”
狗皇帝活着,对鲜卑人有着巨大好处。
曲小白可不敢让他这般继续下去,连忙开口。
“事情已经发生,震怒毫无作用。”
“还请陛下速速想办法解决此事。”
“这才是最为实际的。”
曲小白继续开口,恭敬地说道。
还真让狗皇帝安静了下来。
“皇儿,你速速回东宫,让你那愚不可及的母后,将相关之人的信息全说出来,并让她将他们的画相画出。”
“然后让锦衣卫、东厂以及西厂协查,并以最快速度,举国下发海捕文书,全力通缉这些杀千刀的畜生,也要尽数捉拿他们家小。”
“朕不仅要让他们将钱款统统吐出来,还要将他们抄家灭门。”
良久之后,狗皇帝怨毒无比的声音,才从金楠阁传出。
“父皇,不知……这次是不是也要如此前一般,让锦衣卫、东西二厂至少要有七成人马留在京师呢?”
姜承运并没有直接领命,而是向金楠阁行礼问道。
“派出七成,留守三成就足矣!”
“速度必须快,以防夜长梦多。”
“也只有足够快,才能保住更多钱款。”
得到了狗皇帝肯定的回答,姜承运这才恭敬领命,急切辞别而去。
回到太子东宫,姜承运不仅按狗皇帝的吩咐行事,还无比的迅捷。
似乎他现在只想完成狗皇帝交代的事情,帮他尽量多的追回钱款。
当天下午。
书房外就突然变得有些嘈杂起来。
“殿下,叶太宰等人求见!”
片刻后,书房外就传来值守者的沉声禀奏。
“前面才让锦衣卫和东西二厂大举出动,这些人后面就行动了。”
“看来,各方势力互相渗透的情况很严重啊!”
“即便是这皇宫大院,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姜承运心中暗忖时,已经站起身来,径直向外走去。
知道这些家伙都是来讨债的,他可不想让他们进书房。
那样想再撵走他们会比较麻烦。
来到外面,前来的足有四十来人。
不是来自门阀世家的朝中重臣,就是皇亲勋贵。
让姜承运有些无语的还是,连真太子的大舅卢纶都在。
很显然,皇后坑人不分亲疏,连娘家人都坑!
当然,如果单独要将她娘家人摘出来,就这些想发国难财的人,既没有一个好东西,基本也都是老狐狸,皇后能坑的钱款肯定会很有限。
“诸卿前来,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务吗?”
姜承运来到书房门,等众人向他见完礼后,他这才蹙眉问道。
太宰叶安国连忙行礼道:“殿下,臣等前来,并无大事。”
“只是听闻……皇后派往江西救灾的人,已经携款潜逃。”
“而我等……又无不为此事,借了大量的钱财给皇后……”
叶安国说到这里,姜承运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阴沉起来。
让他脸色微变时,不敢再说下去。
虽不敢再说,却也仅是脸色微变。
“如此兴师动众,就为私事而来吗?”
“这里虽是孤的东宫,却也是母后居住十余年的寝宫。”
“如果卿等是为公事而来,自无可厚非,若为私事却集结至此,那就太无规矩了。”
“特别是你叶安国,身为太宰,乃六卿之首,现在摆明也是以你为首。”
“身为文武百官之首,居然公私不分,更是因私事而有擅闯孤母后寝宫之嫌,既然如此,那孤就罢免你太宰之职,同时杖击你五十,以示警戒!”
前面的话已经让来人感觉到不安。
最后的话更是让他们皆难以置信。
叶安国可是当朝太宰,既是六卿之首,也是文武百官之首,门生故吏更是遍布朝野。
别说他只是监国太子,就是当朝帝皇,对堂堂太宰也不能说罢免就罢免啊!
就在所有人发懵时,姜承运挥了挥手。
书房前的值守之人,没有任何的耽搁。
立马就弹身而出,将叶安国放倒在地,便从空间法宝取出棍棒。
直接杖击起叶安国来,要得他惨叫连连,却不敢说什么。
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彻底清醒过来,知道这狗太子做事,向来都是率性而为,从不顾后果。
他要是敢叫嚣,就算他是当朝太宰,估计都能被狗太子当场弄死。
随他一起前来讨债的人,此时也无不清醒过来。
连叶安国自己都不敢吡吡,他们自然更不敢说话。
“再敢聒噪,割掉你的舌头!”
片刻后,姜承运又是一声冷喝。
让叶安国吓得浑身直颤时,真不敢再出声了。
满是痛苦的脸上,也隐隐地露出了怨毒之色。
“诸卿,希望你们记住,这里是东宫,也是孤母后的寝宫。”
“若因紧急事务前来,自然在情理之中。”
“若没有需要孤处理的事务,能不来就不要来。”
“就算真的有其他事务,也定要以宫规为重。”
“孤被父皇器重,代他监国理政,孤也需要帮他扞卫好宫规,不让他的妃嫔给他招惹闲言碎语,影响他的威名。”
叶安国强忍剧痛,不敢再发出声后,姜承运这才看着随他前来的众人毅然说道。
“是,殿下!”
其他人哪还敢违背,只能齐声恭语。
待叶安国被杖击五十后,姜承运这才让随他前来的人,扶着他一起离开。
回到书房。
悄然而至的皇后,看他的眼神都是满满的无语。
“承运,就算你想赖账,也不用这么激进吧?”
“你身为监国太子,根本就没资格罢免太宰。”
“还把人家给打了,这打的不仅是他的屁股,还是他的脸面,他随便搞点小动作,现在监国的你,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皇后虽然知道年纪轻轻的他,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但该说的她还是要说,不该说的也要说。
时时鞭笞,以防止他有疏忽,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而且,她此时依旧想不通,这年纪轻轻的老阴比,为何要如此对待叶安国,也只有说出她的顾虑,他才有可能会给她解释。
姜承运嘿嘿笑道:“让人不敢随便来讨债的用意,你已经看出,我自然没必要再废话。”
“但我如此对待叶安国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让他搞小动作,令我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