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啊,这是血啊!”
“艹,鲍德温,你特么的别乱吼叫!不就是一脸的血吗?”
“蠢货,保持冷静,把枪给我!”
5枚木柄手雷将挤在一起的人群炸倒一片,那些观众的鲜血和残肢断臂也飞到了画家、朱铭轩、鞋匠、佛朗哥一行人的身旁,倒霉的日不落首相鲍德温更是被鲜血贱了一脸。
他那花白的头发也被染成了红毛,没有见过这种场景的鲍德温被吓得半死。
本身鲍德温的年纪就不小,足足有69岁,而他也是十几人当中唯一一个没有带兵打仗上过战场的,像画家、朱铭轩、鞋匠、伊本沙特、丘胖那个不是带兵打过仗?那个没有在军队中服役过?
这种场面在他们上过战场之人眼里都是小场面,怕个蛋?他们足足有将近100人,还怕8个哈加纳士兵吗?更别提还有越来越多的警卫正在赶来支援的路上。
100比8,明显是优势在我,怎么看都是他们赢!
哦,除了鲍德温这个倒霉蛋,还有罗狮子这个可怜的家伙,他被人群挤得摔下了轮椅,要不是他被朱铭轩的警卫拉了一把估计都得被人给踩死了。
或许是因祸得福吧,因为人群拥挤的缘故,他们没法离开,那些哈加纳士兵也没法接近他们。
双方就陷入到了这个尴尬的局面中,不过因为哈加纳士兵不需要顾及平民的伤亡,他们一直在朝着画家一行人所在的地方开枪射击。
子弹不断的穿梭在人群当中引起阵阵恐慌之情。
位于赛场南部的记者们立刻扛起相机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记录着现场的情景,这种大事件值得他们冒死播报。
除了记者们在拿着相机在记录现场情况以外,参与足球比赛电视转播的摄影团队更是操控着大型的电视转播摄影机向世界所有的观众直播这一突发事件。
“上帝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柏林奥林匹克体院馆发生了大案件!”
“老天爷保佑啊!希望不要有人受伤!”
世界各地的百姓在电视机面前看着四散逃命的观众心里默默的给他们祈祷着。
“砰砰!”
趁着人群趴下的空隙,俞忘川起身拿着33式短喙鸟手枪(cZ83型手枪)对着50多米外的哈加纳士兵开了两枪,一名哈加纳士兵应声中弹倒地不起。
伊扎克没工夫搭理这名倒在地上的手下,他带领着手下混迹在人群当中不断的利用无辜的观众当挡箭牌以此接近画家一行人。
“艹,这群狗娘养的家伙弯腰躲在人群中不好打了!”
蹲到座位旁边的俞忘川在给手枪上了子弹后骂道。
在他后面的隆美尔指挥着警卫间歇的朝着伊扎克等人射击,脾气暴躁的老大哥鞋匠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他们一行人竟然被八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混混堵在了观赛台处动弹不得。
要是让鞋匠知道了是谁搞的这场袭击绝对要把他们的皮给剥了。
从口袋中掏出两把手枪的朱铭轩给他左前方的丘胖扔了一把,接到手枪的丘胖也没有犹豫,作为一名在欧陆战争中服役过的英格兰毛瑟步枪营服役过的老兵他熟练的拉动了枪栓。
“上帝保佑!”
深吸一口的丘胖起身朝着前方的敌人连开了8枪,这种感觉让他找到了曾经在场上手持李恩菲尔德步枪进行速射一分钟的感觉。
只可惜丘胖的准心不太行,8发子弹全部脱靶,一个敌人都没有打到。
“该死的,要不是有这些碍事的观众,我们早就把这几名混蛋给枪毙了!”
伊本沙特拿着手枪骂骂咧咧的说道。
“我们会死吗?哦,上帝!”
荷兰女王玛丽·威廉明娜哭哭啼啼的倚靠在她的表哥威廉皇帝身上,老气横秋的威廉皇帝安抚着他的表妹,自己为了壮胆子也是拿起了一把丢在地上的手枪。
“坏了,凯末尔这个老小子呢?”
爱德华老八扫视了一圈后发现他们的小圈子里少了凯末尔这个55岁的老小子。
他的话让众人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家对视一眼后也不愿意再乱想,顾不上凯末尔这个老小子了,那些敌人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噔噔噔~”
越靠近画家一行人,伊扎克他们就越疯狂,枪口不断的朝着人群扫射想要搭建出一条尸山血海铸成的血路来接近目标。
“滚开蠢货们!”
伊扎克用力的扣动着扳机,他面前的十几名观众被开枪打死,鲜血溅射了他一脸也让他越加癫狂。
“砰砰砰!”
十多名赶来的便衣警卫绕到他们几人的身后朝着他们开枪射击。
“啊!”
“啊!”
几声惨叫,2名哈加纳士兵被击中倒地不起,还有5名倒霉的观众被四处飞溅的子弹打死。
眼见就剩下4名手下的伊扎克意识到再这么下去他们全部要完蛋,于是命令手下莫萨科一人垫后,其余的三人跟着他向前冲。
“希伯来人是至高无上的!”
一名哈加纳士兵选择挤进人群引爆了他身上所携带的炸药。
“轰!”
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后,拥挤的人群被炸开了一条血路,顺着血路前行的伊扎克也是看到了那些近在咫尺的警卫。
双方在见面的一瞬间都扣动了扳机。
“噔噔噔~砰砰砰!”
一阵枪林弹雨的扫射后,负责外围保护的警卫被干掉了十来人,伊扎克本人也是身中20多枪当场死亡。
他的另外一名手下在死之前丢出了一枚土制炸弹,这枚炸弹最终也是落到了警卫队附近发生了爆炸。
炸弹的冲击这是将待在内圈的众人炸倒在地,躺在地上的罗狮子被炸的翻了个身被鞋匠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咳咳,鞋匠,鞋匠,你快压死我了!”
被鞋匠随身携带的烟草糊了一脸的罗狮子拍打着躺在他身上的前者让其赶紧起来,但鞋匠好像被炸晕了过去一动不动的躺在罗狮子身上。
爱德华老八被一名阵亡的警卫压在身下,画家和朱铭轩两人的胳膊在爆炸中擦在地上磨破了点皮,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在两人身前的鲍德温首相不知道倒了什么血霉,破碎的弹片刺进了后者的左腿让他血流不止昏死了过去。
威廉老皇帝用身体护着自己的表妹玛丽·威廉明娜两人没有一点事情,丘胖、斐迪南一世、佛朗哥三人被炸的脑子有些昏沉,不过大体也没有什么事情。
迈耶被炸倒在地左脸擦伤不停的流血,他不知道自己这帅气的脸庞会不会留下伤疤。
最终他们一行人等到了警卫队和体育馆的医疗队,一行人全部被担架给抬出了体院馆。
上午11点钟体育馆的骚乱基本被平息,经过短暂的统计后,现场的情报官向住在医院里的画家汇报了伤亡情况。
整个体院馆内因为突然袭击造成的伤亡人数达到了700多人,最让人震惊的是土鸡的话事人凯末尔死在了袭击中。
气愤不已的画家下令全城戒严抓捕任何与袭击者有牵连的分子,他要为自己报仇,也要为魏玛普鲁士的脸面报仇。
“画家,你个蠢货,我差点被炸死了!”
在病房中抽着烟斗的鞋匠撅着自己的大胡子骂骂咧咧的说道,躺在他身旁病床上的罗狮子伸手朝着鞋匠比了个中指。
“鞋匠你再抽烟我把你的老烟斗给拆了,呛死我了!”
罗狮子抱怨着鞋匠的烟气不断的朝着他的病床飘来。
“画家长官,那两名在咖啡馆内的劫匪选择了投降,要怎么处理?”
“把他们抓进大牢里审讯,我要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得罪了全世界!”
画家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要在审讯完毕后对那两名劫匪用最严厉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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