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挞这个令人厌恶的家伙,双手叉腰,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只因薄冰手中的牌面比他小,便自以为高枕无忧,不会挨打,于是肆无忌惮地疯狂嘲笑起来。
他那刺耳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这狭小的空间填满,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夸张地上扬,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然而,他的笑声还未完全消散。
就只见到肥猪王,从小弟手里接过一根粗实的棍子,那棍子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主宰一切的权杖。
他毫不犹豫地朝着三人挥舞过去,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令人胆寒的残忍,腮帮子鼓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
薄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秋叶,嘴唇紧闭成一条线,眉头紧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而此时的葡挞,还在那边得意洋洋地嘲笑薄冰牌小,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阴影已经悄然笼罩在他的头顶,他双手抱在胸前,摇头晃脑,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只听到“邦”的一声脆响,葡挞就捂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喊叫起来。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哎呦!痛死我了,你干嘛打我呀!她的牌面才最小嘛!”
葡挞一脸委屈和愤怒地看着肥猪王,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怨恨。
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我什么时候说过牌面最小的输呀?”
肥猪王冷笑一声,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正准备择人而噬,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和无情。
“那最大那个也不是我呀?”
葡挞看向了华弟手里的黑桃 A,试图为自己辩解。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指着华弟的牌,眼神中满是哀求。
“我有说过牌面最大的输吗?”
肥猪王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无情地冲击着葡挞的心灵。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葡挞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意摆弄的蝼蚁,肥猪王歪着头,斜睨着葡挞,一脸的嘲讽。
“那到底为什么打我呀?不管比大还是比小都不是我输呀?”
葡挞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喊,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痛苦,他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比谁抽到方片,谁抽到方片就打谁!三个人都抽到就打三个人,刚刚只有你抽到方片了,当然就打你喽。”
肥猪王得意洋洋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有人都必须听从他的摆布,肥猪王挺起胸膛,鼻孔朝天,不可一世。
此时的葡挞,已经被打得头晕目眩,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场所谓的“游戏”,规则竟然如此随意和残酷。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牌局,却没想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他眼神呆滞,脑袋耷拉着,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而薄冰和华弟,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中充满了对肥猪王的愤怒和对未来的恐惧。
他们不知道下一刻,这根无情的棍子是否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薄冰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华弟则是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警惕。
“继续!”
肥猪王将三个人手里的牌收了回来之后,就直接拿着这收回来的三张牌,在手里熟练地洗牌。
他的动作迅速而粗暴,仿佛在对待一些毫无价值的物品,肥猪王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着牌,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然后,他将洗好的牌放在桌子上,让三人再次选择扑克牌。
这次不是再从整副牌里面抽牌,按照肥猪王之前的规矩,那就是三分之一的概率抽到方片 5 挨打。
葡挞迫不及待地先抽了一张,打开一看是黑桃 A。
高兴的他又忘乎所以地笑了起来,手舞足蹈,脸上的笑容无比张狂。
“哈哈哈!这次不是我了,你们两个快点抽呀。”
这个混蛋摆明了以为这次挨打的人,肯定是华弟或者薄冰,还在这边等着看笑话,他那得意的神情,让人恨不得给他一拳,葡挞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华弟与薄冰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起分别打开了剩下的两张牌。
华弟开到了之前薄冰抽到的红桃 3,薄冰则是开到了葡挞之前抽到的方片5了。
这可又把葡挞看笑了,他那丑陋的嘴脸再次浮现出令人厌恶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咧得大大的。
葡挞看着薄冰大笑道:“哇哦!看你这次还不挨打!上把最小不打你,这把你就抽到方片啦!”
薄冰看向葡挞这个混蛋,只觉得这个人也太可恶了。
她此前在莎拉那边,就听了不少葡挞的坏事。
本来心里对葡挞的印象就不怎么好,只是因为葡挞到底是莎拉的男友,所以刚刚肥猪王要对付他和华弟的时候,薄冰才是看在莎拉的面子上挺身而出帮了个忙。
结果现在大家一起落难了,才是真正看清楚了葡挞这个混蛋的无耻,薄冰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葡挞一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混蛋真是够了,不知道还以为他和肥猪王是一伙的呢。
薄冰在心里唾弃着葡挞,对他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她转过头去,不再看葡挞那令人作呕的嘴脸。
那边肥猪王,却是再次举起了棍子,直接再次敲了过来!
只听到又一次“邦”的一声。
葡挞又捂着脑袋大声喊疼道:“哎呀!我靠,你怎么又打我呀?这次她才是方片呀!”
他疼得五官扭曲在一起,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