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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以说是相当直白了,就差把李明华的脸丢在地上踩了。

李母的脸色并不好看,任哪个当父母的被别个当着面说她女儿。

这口气,都咽不下去的。

可陆家,她着实得罪不起,再三保证道:“这丫头下乡几年,脑子进水了,今儿个是她不对,你给小挚说声,是我这当婶子的没把女儿教好,给他造成影响了。”

宋云苓的视线落在李明华身上,知道她心里不甘,也没把她看在眼里。

“明华,婶子看着你长大,知道你的秉性,你性子要强,跟小挚不合适,我以前也没觉得你跟他能走到一起。

他跟婉清,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就晚婉清管得了他,连我这当娘的都没法做他的主,你明白婉清在他心里的地位吗?

人嘛!别跟自己过不去,省得把路走窄了,以后这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脸往哪搁?你是没听其他人怎么说吗?

婶子都算给你留面子了,真要遇到不讲理的,非得给你几个嘴巴子,让你清醒一下,瞧你干的什么事。”

她倒的红糖水,宋云苓都没喝,她站了起来,冷淡的对李母说道:“水我就不喝了,这丫头下乡几年受苦了,让她多喝点吧!”

还没走出门,就被李明华叫住,“你是觉得我结过婚,配不上你儿子?打心眼里瞧不上我,特意来敲打我呢!”

这话让李母炸了,这死丫头,真以为宋云苓是什么好脾气?

还不是最近她家接二连三的喜事,脾气都压着呢!她连眼色都不看了,也难怪宋云苓看不上她!

真要娶进门,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搅家精,拿什么跟白婉清相提并论?

陆挚被她训得跟狗一样的,那手腕一般人拍马都跟不上。

李母气的掐了她两下,“李明华,你给我闭嘴,再说些有的没的,你就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老娘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说完后,她对着宋云苓赔着笑,“老宋,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给你家添麻烦的,你快回去吧!”

宋云苓饶有深意的说道:“你最好劝得住,我儿子耳根子软,他媳妇儿也不是个吃亏的,犯到她手上,你就别上门了。”

明摆着说李明华非要找虐,那就是自找的,她不会管。

李母心里唾弃,陆家连这几十年的关系都不想维持了。

咋说她也是个外来的媳妇?家里不还是她做主吗?说白了,瞧不上她老李家呢?

宋云苓才懒得管她想什么,惦记家里的三个糯米团子,她迫不及待回去,才到楼下,就遇到了刘婶子几人。

刘婶子把人拦住:“你去老李家了?我就知道你这有碗米等不到天亮,就得这么办,有些话你要不掰碎,她想破头都理不明白。

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下乡后性子变了,以后谁敢娶啊?你们家没结婚的大小伙子,让他们离远点,娶这么个回去,够得你们糟心的。”

她边上的啐了一口,“你能盼点好的不?我儿子考上中专,她倒贴我家都不要。”

这些都是老革命,见过大场面的,并不是因为李明华结过婚生个娃,不接纳她。

而是那性子,嫁到谁家,日子都没法过,这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她光想着要现成的,哪有这么多,你不得跟男的一块儿奔?

宋云苓叹了口气,“连面相都变了,说两句,她还觉得我埋汰她呢!反正又不是我家的,丢的是老李家的脸,算了,不和你们扯了,我孙子孙女快醒了,现在长开了,粉雕玉琢的跟个糯米团子一样,我抱着都舍不得撒手,我走了。”

她挥挥手,拔腿就往家里冲,刘婶子嘿了一声:“瞧她那没出息的样,谁家还没有个孙子了?”

这话别人就有发言权了,“孙子谁家都有,保质不保量的,她家那三个,完全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基因,我家攒了点蛋,我给她提过去。”

“我家甜酒刚做好,用来煮蛋,下奶的很,我也给她舀碗过去。”

刘婶子大手一挥,“我家那老母鸡喂了好几年,正好杀来炖了。”

都是些行动派,说完后各自回家,拿着趁手的礼上陆家的门。

娃有专门的人照看,除了喂奶,几乎用不上她,白婉清直接摆烂了。

陆挚正在低头给她剥松子,她嫌弃的抓了下头发,苦闷道:“老公,要不你去温点水,给我擦一下,我都快发馊了。”

怀孕还不觉得,坐月子真煎熬,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吃,什么都要忌,她快发疯了。

陆挚将剥好的松子放在她面前,苦口婆心的:“媳妇儿,娘说了,你要坐四十五天的月子,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又不嫌弃你。”

那是一回事吗?白婉清脏的都快崩溃了。

她央求道:“老公,你就给我烧点水,让我抹两下,不然这人来人往的,我抬不起头。”

家里就差给她国宝级的待遇了,搞的她好像是什么易碎品。

陆挚无奈,刚想伸手摸她脑袋,被她一巴掌拍掉,“头发都油成一缕一缕的,你也不嫌脏,赶赶紧给我烧水洗头。

只要不吹凉风,问题不大,我在医院咨询过主任了,你对我有点信任好吗?再不行动,我真要生气啦。”

陆挚把她看的跟个犯人一样,她也没法进空间,嘴里能淡出个鸟来,吃的全是那些能下奶的。

不怀一次孕,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些杂七乱八的下奶汤水有多难喝。

还好她资本大,口粮勉强能把三个娃喂个半饱。

再加上奶粉辅助,三个娃长得白白嫩嫩,连她这当娘的,抱着都忍不住多香几口。

宋云苓跟陆老,更是无底线的疼。

陆挚是个耙耳朵,看她实在难受,偷摸背着他娘烧了热水,提了一大木桶进去,把窗关好后,先给白婉清洗了个头,再给她擦洗。

白婉清肚子还没回到紧致状态,皮肤松弛,大概觉得有点丑,她一把捂住,“不…不准看。”

陆挚却把她的手移开。

陆挚动作轻柔的给她擦了两遍,随口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不丑,我媳妇最好看。”

说完后,在白婉清肚子上落下一吻,灼热的温度,烫的白婉清眼睑一颤,嘟囔道:“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

不可否认的是,陆挚说的话,确实把她哄到了,她就吃这套。

等出月子后,她有信心能回到之前的紧致状态,毕竟她有这么大个作弊利器在。

陆挚将她从头收拾到尾,没有任何不耐,要让宋云苓看到了,估计得惊掉下巴。

这还是她那混账儿子吗?怕不是被人调包了吧!

陆挚将水提出去的时候,还有点心虚,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

这不,还没下楼梯,就看到宋云苓老神在在的靠着墙壁,一副尽在掌握的样。

陆挚有点头皮发麻,他讪笑道:“娘,我刚烧水洗澡,你在这儿干啥?不带娃吗?”

宋云苓恨不得多长两双手,把娃全都抱住,她的注意力,早就从陆挚身上转移了。

现在陆挚不再是家里的重点关注对象,配种已经完成,他没用了。

宋云苓眼神犀利,好像能把他看穿,淡淡道:“你看我像马大哈吗?两句就给忽悠了,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我这当娘的,怎么不知道?跟你说的,你还记得吧?”

那来自血脉的压制,让陆挚无处遁形,他垮着一张脸:“娘,我媳妇儿热的都快馊了,晚上睡不踏实,我烧水给她擦下,也不要紧吧?她说问过主任了。”

看他这么乖觉,宋云苓还有点不习惯,提醒道:“你别由着她来,坐月子那是女人至关重要的,落下病根,以后有的你心疼的。

反正你们的事,我插不上手,话说到这里,听不听,你们自个儿决定?”

宋云苓刚想走,被陆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娘,真会落下月子病啊?”

看他那胆战心惊的样,宋云苓毫不怀疑她点头,下一秒,他嘴就能挂二两油壶。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张的氛围被打破,“别让她吹到冷风,碰到冷水,实在受不了,就烧热水洗,你也别把绳子放的太长了。”

两夫妻一个德行,都是得寸进尺,顺着竿子往上爬的,她敢说,只要松口,白婉清都恨不得到桶里泡着!

还没恢复,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了,小年轻,没这么多讲究,但她们是过来人,老一辈传下来的,总归有点道理的。

陆挚看他娘这么轻易揭过,保证道:“娘,我知道了,我会监督好她的,一定让她把月子坐好,今天的事儿,谢谢你了。”

宋云苓难得看他这么正儿八经的跟自己道谢,有点受宠若惊,“不只是你,我们对婉清也很满意,不希望你们这段关系出现任何的变故。

有必要,我们会扼杀在萌芽状态,这都关于咱老陆家的名声,娘不会让那种老鼠屎搅和进来。

别搞笑了,你以前没瞧上她,以后也没可能,你到底给了她什么错觉,让她这么自信?”

别看她儿子不着四六,但那脸挺有迷惑性,从小就受小闺女喜欢,院里大部分都说过长大要嫁给他!

年纪小,都当开玩笑,也就只有那种脑子转不过弯的才当真了。

关键,陆挚也没应允啊,这就尴尬了。

“娘,婉清还在坐月子,这些事,就别和她说了,省的她烦心,也不是什么紧要的。”

陆挚是个混世魔王,但他有自己做人的一套原则,不会随意勾三搭四。

老陆家骨子里,还是个情种呢!

宋云苓似笑非笑的,“你是怕我跟她说,还是怕我添油加醋的告状?你娘我这么没脑子吗?

你们夫妻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免得你这赔钱货砸回我手里,到时候苦的是谁?

我跟你爹年纪上来,也想过含饴弄孙的日子,你少给我作。”

陆挚看他娘说的埋汰,眼角不由得一抽,“我不是你跟爹的骄傲了吗?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果然,生了娃后,我就没什么用了,我跟播种机有什么区别?”

宋云苓被他几句话笑得直不起腰,拍了拍他的肩,“哟,老儿子,你还是心里有数的,你要不留个种?你爹下去怎么跟祖宗交代?他那人吧!有点老封建。

对了,娃生了,你多关心暖暖,你花点时间跟她说下心里话,免得她有什么想法。

在我们心里,她跟小的一样重要。”

暖暖是她一直带在身边的,对她倾注了不少,不会因为有了小的,就忽略大的。

陆挚点头表示明白,“娘,我知道了,我先把洗澡水倒了。”

他将木桶里的脏水倒了,洗好后搁在一边晾干。

跟白婉清打过招呼,就去了暖暖房间。

暖暖正在写作业,偏过头看到是他,奶呼呼的脸上都是笑意。

“爸爸,你怎么来啦?弟弟妹妹睡着了吗?”

暖暖没有因为小的到来,而有任何的不安,在家里给的安全感下,她已经能自信面对外面那些闲言碎语。

那些是没自己过得好,才会想刺她,她才不会上当呢!

她是健康聪明漂亮的宝宝。

因为白婉清说过,她是唯一的宝,她记着呢!

陆挚关上门后,拉了张长板凳坐在她的旁边,她在认真做试卷。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最近因为小的出生,妈妈又坐月子,忽略了暖宝,爸爸来给暖宝赔个不是,有没有生爸爸妈妈的气?”

暖暖眼里有些错愕,想到什么,露出小白牙:“爸爸,我没有生气,我才不会那么小气呢!我也是你跟妈妈的孩子,那是我的弟弟妹妹,他们出生了了,以后就有人陪我玩了。

我要被欺负,他们还能给我撑腰,他们的到来,也是给暖宝的惊喜,以后会多了几个爱暖宝的人,这是好事。”

这话从暖暖嘴里说出来,让陆挚一个大男人都有点感动,他将暖暖抱了起来,捏了捏她嫩滑的脸。

“我们暖宝这么乖呀!这些都想到了,不愧是我们家的聪明宝宝,你是我跟妈妈永远的宝贝,这点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