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荒付出一颗下品仙晶的代价之后,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带着叶荒和语箫在纵横交错的贫民窟之中终于来打了李旭等人居住的地方。
“这……”
“你确定没有走错地方?”
看着眼前的废墟,叶荒疑惑的看着带路的男孩。
“这位老爷,整个平民窟谁不知道我狗娃就是贫民窟的活地图,要是错了我就将这枚仙晶还给你!”
男孩信誓旦旦的道。
叶荒从男孩的神情之中能够知道他并没有说谎,然后将目光望向眼前的废墟。
“火之法则的波动,而且还是非常暴烈的火之法则。”
叶荒一下就发现了异常,同时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
因为他在废墟之中感应到了李旭等人的法则波动,同时这些法则波动已经慢慢的溃散。
法则之力不同于真元或者血气之力,虽然上界的天地法则更加的坚固,但是法则之力在使用之后还是能够在空气之中留存一段时间。
可是从叶荒感应到的李旭等人的法则溃散,这种溃散是普通的时间溃散而是因为其法则主人已经死亡后才有的彻底消散。
“李旭等人遭遇了不测!”
叶荒心情沉重的做了结论,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是确实事实。
“你去给我问清楚这里最近发生了什么?”
“如果做的好,这三颗仙晶就是你的。”
叶荒对身旁的叫做狗娃的男孩道。
倒不是叶荒不想自己去询问,贫民窟之中的人对叶荒这些外来之人有着天然的敌意,如果是他去询问将不会得到任何想要的情报。
不过要是换做由狗娃这个贫民窟土生土长的人去询问,将会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果然在三颗仙晶的巨大诱惑之下,狗娃只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理清了。
一切没有出乎叶荒的预料,果然是出自那个叫做杨朗的纨绔子弟之收。
据狗娃得到的情报,是杨朗的手下待人将李旭等人全部带走,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不过狗娃还是给出一个一个建设性的意见,那就是位于血云城城北的流云苑之中。
因为杨朗每一次都会在那里肆意的玩弄和蹂躏那些被他看重的女子,直到最后那些女子全部在受尽凌辱之后死去。
“哪里就是地狱,是恶鬼停留的地方。”
狗娃最后总结道。
“流云苑!”
叶荒眼中燃烧着火焰,攥紧了拳头。
虽然他通过强大的仙君级别的神念已经探知李旭等人凶多吉少,但是他不能任由这些良善的人落入杨朗的魔爪。
在得到该有的情报之后,叶荒没有丝毫停留向着血云城城北的流云苑之中疾驰而去。
狗娃在得到四枚仙晶之后心满意足的向他居住的破落房屋走去,有了这四枚仙晶,家里的弟弟和妹妹就不用在挨饿了。
就在他想象着弟弟妹妹们能够吃饱穿暖的时候,一道光华洞穿了他的心脏,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可是他用染满鲜血的双手还是死死的攥着那四枚仙晶,因为有了它们弟弟妹妹么就暂时忍饥挨饿了。
“回……回……回家!”
狗娃的嘴里吐着血沫,然后向着家的方向一寸一寸的趴着,在肮脏的地面上拖出一大片的血渍。
就在这具幼小的尸体冷透后,一个身影在最终掰断所有手指之后得偿所愿的拿走了四颗下品仙晶,然后消失在了贫民窟那犬牙交错的街道之中。
叶荒虽然心急如焚,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在接近流云苑之后并没有贸然的闯入。
血云城城主杨战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仙君级别的高手,能够成为十大巨城的城主,其定然拥有可非同一般的实力。
杨朗做为他的独子,他为了其安危自然会在其居住的地方设下重重的防护,要是贸然闯进去虽然不已经回让叶荒和语箫陨落,但是显然会被这些防御手段浪费大量的时间。
叶荒仔细观察了一下流云苑,雕梁画栋,极尽奢华,就是下界的皇帝宫殿与其相比也要逊色三分。
通过观察之后,叶荒果然发现了其中布置的防御阵法,其精妙程度让叶荒在心中暗暗赞叹。
“不愧是下界修士梦寐以求的想要飞升的上界!”
叶荒一边仔细寻找着阵法的破绽,然后在心中感叹。
可是观察了叙旧,叶荒也还没有寻找到这个阵法的破绽,叶荒能够肯定布置这个阵法的人在阵法上的造诣就是放眼整个上界恐怕也是顶级的存在。
虽然短时间无法寻找到寻找到阵法的破绽,但是叶荒还是有办法进入流云苑之中,不过就是要多废一番力气罢了。
救人如救火,一刻都耽搁不起,叶荒只能撑起剑界将自己和语箫包裹其中。
果然遁入剑界之中的叶荒和语箫没有引起阵法的注意,两人顺利的潜如到了庄园之中。
因为害怕庄园之中的人察觉,所以叶荒和语箫并不敢放开神念去搜索,自能一点点的展开神念,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迅速的收回神念。
“有发现!”
在经过努力的搜索之后,叶荒终于寻找到了熟悉的神念波动。
叶荒和语箫施展隐匿之法来到一个十分隐秘的牢房之中,在牢中寻找打了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吴茵。
此时的吴茵她被废除全部修为,头发散乱,全身赤裸,模样十分的凄惨,在之前显然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你们这些畜牲!”
叶荒一剑将那些蹂躏吴茵的人全部斩杀,可是心中仍然如同堵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
吴茵强撑着精神抬起头,看到叶荒和语箫后她原本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神重新恢复了些许的神采。
她没有哭泣,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上天的不公,眼神居然是比死还要平静。
“咳咳咳……”
吴茵想要说什么,一张嘴却吐出一大口鲜血。
语箫急忙将神元转化成生机注入到了吴茵的体内,让原本苍白入纸有了丁点的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