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龙的身上迸发出了强大的杀气,迈步向着楼上走去。
就在这时,又有一大群壮汉冲了出来。
他们都拿着铁棍,眼神中闪出凶狠之色。
赵小龙停下脚步,目光如刀,扫视着这群冲出来的壮汉。
他们身上散发的凶狠气息,仿佛一头头狂怒的野兽,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在赵小龙的眼中,他们只是一群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他微微冷笑,身形瞬间动了起来。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
只见他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狠辣。
赵小龙如同一头下山猛虎,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出手都犹如雷霆万钧,让人无法抵挡。
那些手持铁棍的壮汉,在他的面前仿佛变成了脆弱的稻草人,一触即倒。
他身形灵活,时而低矮如蛇,从敌人的腋下穿过;时而高跃如鹰,从头顶飞过,重重落下,一脚将敌人踹飞。
他的动作迅猛而连贯,仿佛舞蹈一般,既优美又致命。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壮汉们纷纷倒在了地上,他们的铁棍被赵小龙轻易夺走,然后狠狠砸在对方的身上。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重锤砸在铁板上,让人心惊胆战。
赵小龙的身影在走廊中快速穿梭,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壮汉的惨叫声。
走廊的灯光在他的动作下闪烁不定,仿佛也随着他的节奏跳动。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和汗水的气息,混合成一种独特的战斗氛围。
突然,赵小龙的动作一顿,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身上。
那人手持一根特制的铁棒,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显然是他们这群人的头目。
赵小龙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他身形如风,瞬间来到了那名壮汉的面前,一脚踢向他的膝盖。
壮汉猝不及防,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赵小龙趁机夺过他手中的铁棒,狠狠砸向他的背部。
铁棒带着赵小龙的全力一击,狠狠地砸在那名壮汉的背部,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壮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便如同被巨锤击中的铁砧一般,猛地向前扑倒,脸部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板上。
铁棒在撞击中弯曲变形,赵小龙却毫不停留,一脚踩在壮汉的背上,用力碾压。
“啊!”壮汉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在赵小龙的脚下颤抖着,仿佛一条被踩住的蛇。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都被赵小龙的威猛所震慑,他们眼中满是恐惧和敬畏。
赵小龙狠狠地踩在了壮汉的身上,寒声问道:“冯天庸在哪里?”
壮汉被赵小龙踩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他颤抖着指向楼上,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他在……三楼办公室……”
赵小龙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松开脚,转身向楼上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他们感到心悸。
楼梯间的灯光忽明忽暗,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诡异。
赵小龙的身影在楼梯间快速消失,只留下一片寂静和众人的忐忑。
片刻后,赵小龙就来到了三楼的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推开门。
赵小龙推开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办公室内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着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室内,最后定格在办公桌后的那个人身上。
冯天庸坐在办公桌后,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
他手里握着一把手枪,但手却在颤抖,显然没有勇气开枪。
看到赵小龙进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赵小龙一步步走向冯天庸,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上。
他停在冯天庸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冯天庸,你的末日到了。”赵小龙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冯天庸的身体在赵小龙的逼视下颤抖得更加剧烈。
他手中的手枪微微抬起,但手指却始终无法扣下扳机。
恐惧和绝望交织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只被追捕的猎物。
赵小龙没有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他一把夺过冯天庸手中的手枪,然后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
手枪的冲击力让冯天庸的鼻梁瞬间断裂,鲜血从他的鼻孔中流出,染红了他那已经苍白的面庞。
“你以为你手中的玩具能对我造成威胁吗?”赵小龙冷冷地看着冯天庸,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今天,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冯天庸的眼中闪出一道阴狠之色,从腰间拿出毒镖,向着赵小龙刺了过去。
赵小龙眼神一凝,他感觉到了冯天庸身上的变化,那是一种绝望中的疯狂。
他迅速侧身,避开了冯天庸的毒镖。
毒镖擦着他的肩膀飞过,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笃”的一声闷响。
赵小龙转身,看着毒镖上的黑色斑纹,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他知道,这毒镖上涂抹的必然是剧毒,一旦刺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向冯天庸,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冯家老二,此刻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
他的眼中只有仇恨和绝望,仿佛要将赵小龙生吞活剥。
“冯天庸,你真是冥顽不灵,给我去死吧!”赵小龙狠狠的一拳向着冯天庸就轰了过去。
冯天庸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他拼尽全力,挥出一拳,试图抵挡赵小龙的攻击。
两拳相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冯天庸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涌入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的身体如同被巨锤击中一般,猛地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噗!”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染红了他那已经狼狈不堪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