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老公,又怎么了?”
徐蔚生气地一巴掌拍在战祝商背上,“老婆,有蚊子叮我,挺大的蚊子。”
月倾城:“唉,就不知道点根蚊香么?”
战祝商忽然停下来,凑过去,在徐蔚耳边说了几句,并警告地挺进几下。
如果不照他说的说,后果自负哦。
徐蔚羞耻道:“老婆,点了蚊香……弯弯的,那种蚊香……”
月倾城:“哦。老公,你生日我没什么好送你的,那我给你说个笑话听吧?”
徐蔚迟疑,“好,好啊……谢谢老婆。”
月倾城:“我开始讲咯。男女朋友睡一个房间,女的划了条线,过线的是禽兽。醒来发现男的真没过线,女的狠狠打了男的一耳光。”
徐蔚:“为什么?”
战祝商也不动了。
月倾城:“女的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床上两人一愣。
战祝商狂笑起来。
“妈的,我都快笑软了。”
徐蔚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
月倾城扯了扯唇角。
很好笑吗?
当然好笑。
自己在外面为了这个家打拼,受同事、上司的气,还要受一些顾客的刁难,每天累死累活,丈夫倒好。
他的女人在外努力,他把自己当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叫爸爸。
奸夫战祝商登堂入室,在她的床上享用她的男人,还在背后笑话她。
如果她是苏羙,此时怕是牙关都在打颤吧!
战祝商扒开徐蔚的手,继续狂笑。
根本不怕手机那边的女人听到。
徐蔚则脸色发白。
赶紧对手机说:“老婆,我同事都听见啦,真的好好笑,他们都笑疯了。”
“真的那么好笑吗?”
忽然,屋里,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徐蔚和战祝商陡然一惊。
回头,就看到了月倾城。
以及一个当头砸下的蛋糕。
把战祝商的头、脸、身上砸得都是奶油。
“现在呢,还好笑吗?”
战祝商神色猛沉。
他的地位何等尊崇,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可想到什么,他没有对月倾城动手。
比起他,徐蔚更难堪。
他从未想过,小羙会发现这件事,还是以这样亲眼目睹的方式。
“出去,你出去!”
他快哭出来,推了推战祝商。
战祝商身体一动,往后挪。
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带着噗嗤声。
徐蔚忍不住痛叫一声。
月倾城冷笑:“还是我出去吧!”
没眼看。
会长针眼吧!
“你,小羙,别走。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
徐蔚跑过来,踩到奶油,滑倒在地上。
现场一派狼藉。
月倾城头也不回。
她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出来。
战祝商先出来。
他穿得整整齐齐。
衣衫革履。
像美国华尔街的金融精英。
如果不是头上的狼藉,单看他那帝王般的气场,谁知道他才被人抓奸在床呢?
路过客厅,他高高在上地斜睨月倾城一眼。
戴好价格八位数的限量手表。
“不许为难徐蔚,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他冷冷说着,离去。
那么理直气壮,仿佛犯错的是月倾城。
只是,战祝商也有底气。
他的背景实在太大了。
大到即便苏家还没破产,苏羙还是千金小姐时,也只有仰视他的份。
(注:1=攻,0=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