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
月倾城笑容不淡,“我诓了一群家伙回来。”
花颜好奇问:“什么啊?”
“他们就快到了。”
忽的,有传信来。
月倾城笑道:“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是甘凛的传信。
月倾城回了一封过去。
“花颜,我叫他们去花月摘星楼那边了。”
花颜起身道:“我去会会他们。”
还没走,宫里忽有天地乐音响起。
花颜停住,愣怔道:“谁塑灵根了?是翀儿吗?”
“不,是奕儿,他醒了。”
花颜哎呀哎呀地叫了几声。
今儿真是个好日子。
“妹妹,你真是福星。一回来,大家都走好运。”
月倾城觉得不是这样。
不过,大家开心就好。
花颜走后,月倾城给几个老人家检查了身体。
听说翀儿让他们泡了特别的药浴。
果然是天赋变强了些。
她猜测,应该是翀儿混入了仙力。
这小子对仙力的掌控,怕是还在她之上,她都不敢这么做。
想到这里,月倾城心里又是一顿。
其实,她老早就察觉到翀儿的异于常人。
毕竟她自个儿就是穿越者,实在太敏感,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
还是等夜里,听听鬼枭怎么说。
月倾城隐隐有些期待。
然……
夜里等待她的,不是真相,而是腰肢的酸楚不尽。
这男人疯了!
久逢甘霖,吃了药似的,要不停。
其实他们离开到回来,才过了那么些天而已。
不至于攒这么大火气吧?
“说说翀儿的事。”
还是转移战场,鸳鸯浴时,月倾城见他又故态萌发,连忙将这件事提及,好吸引走他的注意力。
自然是没得逞。
他靠在池壁,手划拉过来,将她扯过去,浑然地包裹。
“春风一度,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边做边说。”
真个混球!
都好几度了!
月倾城咬牙,不让自己的声音盖过他的,免得听不清。
如此断断续续,方听了个大概。
“时光……回溯?”
她非常地诧异,同时也放下了心。
亲生儿砸啊?
不过,小儿子来自未来?
月倾城如溺水人,抱住他,穿过他黑发的她的手,在他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的背脊抓出数道指痕。
“是时光法则吗?”
看她不猫叫了,鬼枭将二人翻过身,她背抵冰凉的池壁。
他手抓池岸,借力施力,往前狠狠一下,同时附在她耳边,道:“不是,听他说,是时光奥义。奥义该在法则之上吧。”
月倾城吃痛。
她咬住他的肩。
血腥味使她清醒。
她震惊问:“这么说,翀儿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命运轨迹?”
这金手指,开得好,也好大!
鬼枭倒是没问这个。
不过,想来亦是如此。
身体像是要爆炸,他急忙应道:“是吧!”
月倾城闻言听音,便知道他想分散注意力,不泄出来。
她此时是受够了。
怎能如他的愿?
想起当年花颜传授娘娘封阴术,她假装不听实则也偷听了一耳朵,眼下她腰都要断了,不得不使坏。
月倾城稍稍一运力……
“嗷……”
鬼枭再扛不住,趴在她身上,一时宛如置身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