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轻轻一声,“哦。”
鬼枭却才看懂她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要收回话的意思啊。
唉呀,他错过了纠正错误的良机。
再提出来,总觉得他有些反复无常了,很是有损自己在小家伙心里的形象啊。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说:“那,我就是你的人了?”
月倾城向来不喜形于色,当然,也是她自身心理素质够强,不允许别人轻易读懂她。
但此刻,她亦禁不住羞意上脸。
她点了点头,承认对他的所有权,“嗯。”
鬼枭咧开嘴一笑。
月倾城疑惑的看着他,这可就有些傻气了啊。
然后,就见他松开她,转过身子,平躺在她的旁边。
他说:“小家伙,既然我是你的人,那有件重要的事,需要你来完成。”
月倾城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事?”
满屋的阳光似乎都被男人的面庞聚集过来,他勾着唇角,语气温柔缱绻,“调戏我。”
月倾城微微张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这还是那个她认识的男人吗?
调戏他?
怎么个调戏法?
鬼枭也是生手中的生手,只是两个生手凑到一起,必有一者打头阵,“我教你啊。”
拉过她的手,往他的面庞上抚摸。
月倾城柔软的掌心发烫,感受着男人不算粗砺的肤质。
“这就是调戏?”
那之前看现场直播的时候,她已经调戏过了,当时,他还落荒而逃。
鬼枭笑了笑,脑后铺开的长发让他看上去有些不同往时的诡谲。
“当然不是,这只是开始而已。”
月倾城侧目,他的声音为何有些变粗了?
正怔忡间,他又带着她的手,覆在他的胸膛之上。
极具活力的心跳,传入月倾城掌心。
男人的身体和女人大不同,光这心跳就和开了血泵一样,有力且雄浑。
月倾城来了点兴趣,“然后呢?”
然后?
鬼枭看着她,有些心虚。
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如果她不适应,不知道会不会弄巧成拙。
万千念头只一瞬间,鬼枭决定遵循自己的本心,脸有些微红的紧张地拉着她的手,从他胸前的衣襟的细缝探进去,真实的贴在那两块结实的肉片上。
他还用话来掩饰,微颤,“然后,你可以爱抚我……”
月倾城:“……”
这个所谓的爱抚以前她兴许只知其意,但不知怎么做,但好巧的是,那日的现场直播中,言澈和皇后来了一场许久的“爱抚”。
以她过目不忘的聪慧,想学不会都难。
他想让她这么做?
这个流氓!
忽的,月倾城耳根子一动,“有人来了!”
然后就以鬼枭不能反应的速度,一脚踹出去,把人踹到了地上。
鬼枭:“……???”
咚咚咚!
果然有人敲门。
月倾城心里松了口气,朝地上某人使了个眼色,权当没看见他装出来的错愕、无辜和委屈。
花颜的声音传进来,“妹妹,你屋里怎么了,碰着啥东西了吗?”
“哈……”
忽的,又有一道声音从床角传来。
月倾城疑惑的回头,看到了被他们两人忽略许久的小白虎。
它一直都在那里吗?
月倾城和鬼枭脑门上满是黑线。
小白虎跳到月倾城怀里,一边伸出爪子指着鬼枭,一边捂住自己的眼睛,幸灾乐祸,“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