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胖子目光一沉。
“耳朵聋了是不是,我大哥说,拿你们的命抵押,你们赶紧给钱!”光头骂道。
“他妈的,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金链子顿时暴怒。
其他三人也把手里的姑娘放开,跟着金链子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把他们剁了,拉出去喂狗。”那胖子吸了口烟,冷冷吩咐道。
金链子四人应了一声,当即就向我们扑了过来。
“大哥我来!”光头身形一闪,就迎了上去。
只听砰砰砰几声,金链子四人,就被光头给击飞了出去。
这光头再怎么说,那也是海神教的小头目,而且是那位高长老十分器重的,手头上还是有点东西的。
再怎么样,也不是一般人可比。
突然间一道火光闪过,那胖子一弹手中的烟头,就朝着光头飞了过去。
趁着光头拍飞烟头的功夫,猛地抡起椅子,就朝着光头砸了过来。
光头手臂一挡,托住椅子,同时左脚踹出,只听轰隆一声,那胖子当即打横飞了出去,把边上的桌椅给撞得散了架。
只是眨眼功夫,屋子里这五个人就都被他收拾了。
“出什么事了?”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外面的人闻讯赶了过来。
秦燕身形一晃,就闪到了门口,有她往那一站,过来多少人,就被放倒多少人。
“把老板拎过来。”我说道。
光头立即上前抓住那胖子的腿,把他像拖死猪一样拖了过来。
“你……你们到底什么人?”那胖子吃力地问。
“来借铜板的,拿你们的命抵押,这生意做不做?”我淡淡问道。
“做,做……钱的事好说……”胖子连忙点头道,“这里所有的钱,您……您都可以拿去……”
“刚才是刚才,现在可就不够咯。”我摇摇头道,“这样吧,你们这里有多少,我要三倍。”
“这……这不行……”胖子急忙说道。
“那就五倍!”我打断道。
“你是故意来找茬的吧?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哪里的,我们是头陀社的!”那胖子惊怒交加地道。
“算了,钱不要了,把他们剁了拉出去喂狗。”我淡淡吩咐道。
光头答应一声,捞起一把匕首,拖着那胖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等等!”那胖子顿时杀猪般地大叫起来,“有,多少钱都有,但是得去外面调!”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非得作。”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需要多久?”
“很……很快,但……但需要有人过去……”胖子连忙说道。
我哦了一声,“得你过去调钱是吧?”
“是……”那胖子刚说到这里,又赶紧改口道,“您要是不放心,我……我让其他人去也可以……”
“最多给你一刻钟。”我淡淡说道。
“这……这恐怕来不及……”胖子为难地道。
“慢一秒钟,就把他皮给扒了。”我说道。
“是!”光头大声应道。
“来得及,来得及!”胖子吓得大叫。
很快,他就让那金链子跑去调钱。
秦燕早就把外面的人全都放倒了,把战战兢兢的金链子给放了出去。
不过这小子的效率倒还挺高,不到一刻钟,就领了一大批人过来。
“就是这些人!”眼见人多势众,这金链子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气势汹汹地朝着我们一指。
这一下子就来了几十号人,其中有不少还是身手不俗的好手,只不过这些人遇上了秦燕和光头,却也讨不了好,很快就被放倒了一片。
“大哥,大哥,我再叫调钱,我再去调钱!”金链子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咚咚咚地就磕头。
正在这时,楼下又冲上来一群人,尤其是为首的几人,身法极快。
其中一人戴着个鼻环,金光闪闪,脖子上还纹了一条蟒蛇的纹身,这正主终于是到了。
“你们什么人?”那戴鼻环的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
“海神教。”我淡淡说道。
那戴鼻环的眯了眯眼,冷声道,“我们头陀社和你们海神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井水不犯河水?”我脸色一沉,“我们海神教的据点都被你们给毁了,在这装无辜呢?”
“什么据点,你是不是搞错了?”戴鼻环的皱了皱眉头。
我冷声道,“刚刚砸完房子没几天,就忘了?”
“房子?”戴鼻环的疑惑,突然间脸色一变,“你说张家那个房子?”
“终于不装了?”我冷笑道。
“那是你们海神教的?”戴鼻环的沉声问。
“张家两个姑娘都是我们海神教的姐妹,你们头陀社还真是狗胆包天,敢动我们海神教的人!”我啪的一拍桌子道。
戴鼻环的一脸狐疑地盯着我看了好半晌,“你说他们两个是你们海神教的,那你们……”
“你把她们带哪去了?”我冷声打断。
“据我所知,这姐妹俩只是普通人,怎么是你们海神教的?”戴鼻环的皱眉道。
“普通人?”我嗤笑一声,“那你抓她们干什么?”
“那自然是她们犯了我们头陀社的禁忌,这才带她们回去教育一番。”戴鼻环的说道。
“我们海神教的人,轮的到你们头陀社来管?”我寒声道,“还不把人放回来!”
戴鼻环的脸色变了变,冷然道,“这里是南洋,可不是你们海神教的地盘!”
“给我做了。”我一挥手。
秦燕和光头立即闪身而上,霎时间双方打成一团。
这次头陀社这边带过来的人手,倒是更加精锐,里面好手众多,不过秦燕和光头联手,还是占了上风。
很快,这一群人再次被横扫,就连那戴鼻环的,都被秦燕给震断胳膊,给抓了回来。
“你们这头陀社在南洋作威作福,不过在我们海神教眼里,也不过是个臭虫!”我鄙夷地道,“说,把我们两个小姑娘带哪去了?”
“你们找死……”那戴鼻环的还嘴硬。
只是在被秦燕一番整治之后,终于是不再犟了,说是他的确带人去抓过张家姐妹,但是被那姐妹俩跑了。
秦燕不由分说,上去又是一通酷刑,用的还都是她从头陀社学来的。
那戴鼻环的一阵哭爹喊娘,终于老实了,交代了他们的确是抓住了张家的姐姐,但被妹妹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