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和掌声,陈默立刻转过了头,却发现有两个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这俩人一身黑衣,脚下软底铁靴,没有蒙面,竟然是消失多日的鲁宗元和断了一臂的衡玄。
喜龙超市后街的那场爆炸,这两个蠢逼一唱一和的,差点炸死他闺中密友萧兰兰和结拜大哥段应雄。
如今消失匿迹了那么久,这两个天启社的余孽竟然在这又出现了。
“陈老板,别来无恙啊,没想到多日不见,你一代新人换旧人,艳福不浅呐。”
“是啊,我们哥俩有幸目睹了您老人家非凡的战力,只是我有个疑惑,萧兰兰呢,玩腻了?这么快就换了马子吗?”
陈默万万没想到,自己这突如其来的一盘炮,竟然被人偷窥了,瞧着俩人的距离和角度,貌似看得相当真切。
果真是一时太大意了。
想到颜盈那绝美的身姿,还有那动人婉转的歌喉也被人又窥又探,这真是作为男人的奇耻大辱。
这一刻,陈默立刻紧握住了拳头。
“你们……”颜盈也没想到,自己那么放肆地配合,还那么大声,竟然像演电影一样被人滋滋有味地看了个全貌。
一时忍不住怒意横起,她便要出手,却被陈默直接拉住。
“默哥……”
“没事!”
陈默安慰完颜盈,又当着鲁宗元和衡玄的面,把颜盈那春光小泄的衣服遮了遮。
随即他眼中透出杀气,一手拿着木盒,一手提着盘龙丝,重新往二人面前靠了两步。
“站住……”
陈默不听,继续朝前走。
砰地一下,已成独臂的衡玄掏出枪,直接在陈默面前崩了一下。
陈默见状,只好重新立住了脚步。
“衡玄,多日不见,玩上枪了都。”
“呵呵,多日不见,你都敢在龟壳上玩女人,我拿一把枪又算得了什么。”
“不错不错,这是两码事……”陈默想要再往前靠靠。
衡玄恼怒之下,又在陈默脚下重重地打了一枪,随即他吼道:“当初在茶卡古城我被你折磨成狗,还差点喂了黑蟒,是我大难不死,可又被你斩了一条胳膊,这漫天的血海深仇我一直烙在心里。”
“嗯,不错,所以你消失了那么久,是养身体去了,现在回来寻仇对吗?”
“对,不但要寻仇,今个还要把你杀死在这里,还有你身后的小贱货,你俩都得死。”
颜盈本来情绪稳定了许多,见衡玄骂她是小贱货,忍不住想要站出来削衡玄,却被陈默再次拉住推到了身后。
“陈默,别再死扛了,实话说吧,喜龙超市那场爆炸后,天启社虽然转入了地下活动,但却在暗中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我们哥俩今个过来,当然是有备而来,识相的把龙脉交出来,你和身后那个小骚货都可免死,不然……”
“不然怎样?”陈默问道。
“呵呵。”鲁宗元眸中透出杀气道,“不然的话今天这里将血流成河。”
话毕,鲁宗元抬了下手,刚才那隐藏的角落里又走出来三个人,其中两个左右脸各有一道疤,竟然是一对双胞胎。
这俩人各自持了一把冲锋枪,中间还挟持着一个人。
竟然是骆红章。
“八爷,您怎么……”
“呜呜……呜呜……”
骆红章嘴巴被沾了胶带,双手还被一条结实的麻绳给捆着。
鲁宗元点了下头,那一对双胞胎便把骆红章嘴巴上的胶带给揭了。
“陈默,我大意了,中了他们诡计……”
陈默还没来得及救,鲁宗元又抬手做了个手势,骆红章直接被打晕了。
“八爷……”
“陈默,我给你看个更好的。”
鲁宗元满脸都是凶意,他话音落地,那原本通向地面的大洞突然坠下来三具血迹斑斑的残尸。
他们双脚都被吊着,头朝下,面部砍得血肉模糊,除此之外,三人全部被开膛,还有血在往下滴。
“这……”看到三具残尸,陈默忍不住全身剧烈抖动。
他看得很清楚,这三具尸体一女两男,女的是阿茹,两个男的是铁手金权和娘炮张阿辉。
“辉仔,阿茹,老金,你们……”想起前不久在幽州并肩作战的情景,陈默这一刻全身都在泣血。
他紧握住拳头,努力地让自己调整了三秒钟,随即他带着满腔怒意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什么又砍坏他们的脸,还要那么残忍挖他们的内脏?”
“呵呵,天启社刀下绝不留活口,对于这种不配合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毫无保留地去死。”
陈默这一刻,那汹涌的杀意已经冲破他整个身体。
他不能容忍这样残暴的行径出现,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同袍就这样被残忍杀戮。
“你们四个丑逼,拿命来吧,想让我妥协门都没有,想要龙脉更不可能。”
陈默把手中装有龙脉的木盒扔给颜盈,当着鲁宗元和衡玄的面直接将盘龙丝给拉扯了出来。
“今天我要以畜牲之道,还治畜牲之身。”
“呵呵,是吗,那就看你敢不敢了。”
鲁宗元和衡玄相视一笑,不等陈默动手,两人一起放肆地拍了两下掌,又有四个人被用麻绳吊着送了下来。
这四个人三男一女,女的是金尼克,男的除了他的老岳父颜克隆,另外两个自然是他的铁杆兄弟傅小红和孙大雷。
“陈默,这四个人你看清了吧,不知道他们四个人的命值不值换一条龙脉?”鲁宗元已经极其嚣张,这会儿他竟然抛开一切径直走到了陈默面前。
甚至还用手在陈默胸口上点了两下。
陈默原本要砍人,但这一刻他犹如被掐住了七寸,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颜盈情绪激动着要出手,也被他死死拉住。
“陈默,你老岳父还准备回去做新郎,我还不想死,另外我还没抱孙子呢,你可不能大逆不道害我。”
颜克隆开始挣扎。
一旁的傅小红和孙大雷竟然摇晃着一起顶了他一下。
“颜老邪,死就死了,你喊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是啊,人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怕个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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