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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月端着饭菜上楼,今天是白景御的生辰,可是他连楼都不下,大月姐妹也不敢给他准备生辰宴,担心惹怒他,毕竟他现在的性格古怪。

“师父!”

“师父,该吃午饭了。”大月说的时候,侧着身,耳边贴着殿门,想要听听殿内的动静,可是什么都没有。

大月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将殿门推开,大殿上一片狼藉,大月赶紧进入大殿,将手里的饭菜放桌上,然后进入内殿。

“木木…”

“师父…”

大月左右看了一眼,看到白景御蹲在角落,身上包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样子,嘴里还喃喃自语,大月赶紧上前,然后蹲下,伸出手想要将白景御身上的被子拿掉。

“不要!”

“师父,这样会捂坏的。”

“不要!”

白景御伸出手握着大月的脖子,大月趁机将被子掀开,白景御吓得不行,紧紧的握着大月的脖子,大月的脸涨红着。

“师…师父…”

“阿姐!”

“谢先生,你快来!”

谢榕川扶了一下手,窗帘被拉开,阳光照了进来,白景御害怕的样子,将大月扔在地上,然后用双手挡着阳光。

“谢先生…不要伤害…师父他…”

“景御兄…”

“他这是怎么了?!”谢榕川赶紧问道。

“师父他受到反噬了。”

“反噬?!”

谢榕川扶手,手中出现了银针,扶动手指头,银针飞了过去,直接刺在白景御的额头,谢榕川伸出手在白景御的后背上点了一下,白景御张开嘴,谢榕从腰间拿出来了一片雪莲花丢进白景御的嘴里,白景御的脸色恢复正常了,不过也晕了过去。

小月赶紧上前将大月扶起来,谢榕川扶了一下袖子,殿内的东西都恢复原样了。

“多谢谢先生!”大月扶手说道。

大月强忍着疼痛,然后和小月扶着白景御起身来,将他放在床上,小月端来了脸盆,大月拿过手帕过了一下水,然后擦了擦白景御的额头。

谢榕川坐在椅子上,扶动手指头,金线飞了过去,缠绕着白景御的手腕,谢榕川扶动手指头,一点一点的推动着金线。

“咳咳…”白景御咳嗽了起来,突然起身来,侧身吐了一口血,大月赶紧将手帕拿起来,擦了擦白景御的嘴角。

“师父…”

“榕川兄,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

“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谢榕川淡淡的说道。

谢榕川扶了一下手,将金线收了起来,谢榕川侧身看了一眼,白景御扶了一下手,大月便退出内殿。

“景御兄,我在藏书阁等你。”谢榕川说完,拂袖而去。

白景御看到地上的簪子,赶紧起身来,将簪子拿起来,他之前拿着簪子睹物思人,可簪子突然变成了南木,南木步步逼近,吓得他将簪子丢在地上。

“木木…对不起!”

白景御真的很喜欢南木,可惜他却不是第一个遇到南木的人,否则他们一定会是神仙眷侣,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他们注定就是对立。

没错!白景御就是陆离,白景御不过是他其中一个身份,陆离为了更好的操控守神族,暗中安插了不少自己人。

唐诗柠将茶杯双手递给南宫无忧,南宫无忧接了过去,将茶盖打开,抚了一下茶叶,然后喝了一口。

南宫无忧不喝兑的茶,只喝现沏的茶,而且每次都得现泡,只有现泡的茶,才有茶的新香和味道。

“公主殿下,古城新开了一家料理店,要不要尝尝。”

“不想吃。”

“那公主殿下想吃什么?!”

“海鲜。”

“那我们去吃海鲜自助。”

猫猫带着李姐熟悉院子,为了不吓到她,所以让她住一楼,而且也方便一些。

“你住这间房间。”

李姐将行李推了进去,房间很大,里面应有尽有,落地的窗户,可以直接到后面的院子。

“二楼和三楼都不能上去的,特别是三楼。”猫猫左右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捂着嘴继续说道:“我家小姐她这个人性格古怪,脾气也不好。”

“林小姐看着很好的啊!”

“那是她没有发火。”

李姐笑了一下,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有钱人都是性格古怪,她做家政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遇到过。

“你们应该不是本地人吧!今天是簪花礼,湖边会很热闹的。”

“簪花礼啊!”

“我去和小姐说说。”猫猫说着就走了出去,其实也没什么熟悉的,就是带她了解一下院子,哪里不能去,那些不能碰的。

“公主殿下!”

“李姐说有簪花礼。”

“那都是年轻人玩的。”唐诗柠说完就觉得院子里有杀气,猫猫伸出手捂着嘴笑了一下,南宫无忧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起身便上楼去了。

“公主殿下息怒!属下的意思是…簪花礼是…”唐诗柠还没有说完,南宫无忧已经进入房间了,她继续说下去也没有意思。

白景御扶了一下袖子,藏书阁的殿门便打开了,白景御背手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的衣服,腰间的玉佩有些眼熟。

“今日可是你的生辰。”

“所以你是来喝酒的。”

“对!”

“管够!”

“还不赶紧去准备。”

“是!”大月扶手说道。

白景御将茶壶拿起来倒着茶水,又倒了一杯,将茶盖放合上,将茶杯推了推。

“你动情了!”谢榕川突然说道。

“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我都是修炼之人,修炼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情字。”

“她是我唯一一次动情的人。”

“那她呢?!”

谢榕川口中的她其实是南宫无忧,也就是神主,陆离对南宫无忧一见钟情,那时候他才十六岁。

“她…”

“她不过是我的执念罢了。”

“所以你放下了吗?!”谢榕川反问了一句。

“不!我都要!”

“贪心的人下场都不好。”

“可我不一样。”

白景御对南宫无忧,只是一种执念,而对南木,是真心的喜欢,可他又不愿意放下执念,也不愿意放下南木。

白景御将茶杯拿起来,扬了一下,谢榕川将桌上的茶杯拿起来,然后碰了一下白景御手里的茶杯,白景御打开喝了一口,谢榕川也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