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对她的答复感到不太满意,于是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说:“就这样吗?”
茹臻无辜地说:“殿下,您之前不是说过的,让我不要插手,殿下可能会在祖父面前大发雷霆,我会耐心等待。”
元君泽说:“...你真的很懂我的意思。”
茹臻手里的烛火已经熄灭,仅剩下元君泽手中的一盏烛灯。当他将这盏烛灯放置在架子上的瞬间,茹臻立即意识到了某些事情。
她正打算转身逃跑,却被太子拉回并困在架子里,问道:“你想往哪里逃?”
茹臻机智地驳斥说:“绝对没有。”
随后,她的嘴唇被封闭了,在微弱的烛火照射下,可以模糊地看到两个紧密相贴的人影。
随着微弱的吟唱之声,红唇被一只手掌所覆盖。
轻微的响声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后逐渐平息,随后传来了太子沙哑的声音,说:“夜色已经很深,宫门的钥匙已经被取下,明天我会再送你出宫。”
茹臻的脸颊异常炽热,但在漆黑的夜晚里并不显眼,她在黑暗中偷偷地转动了一个白眼:“......”
当他带着她进入时,她并没有离开皇宫。
“是否应该?”腰部的双手微微上扬,散发出一丝威慑力。
茹臻迅速地抓住那只手说:“应!”
在夜幕的掩护下,太子迅速地用他的玄袍将怀中的人包裹起来,急速地返回东宫。侍卫感觉到一丝影子快速掠过,但仔细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苏妗长福注意到寝宫里微弱的灯光亮起,他急忙走了过来,但当他走到屏风处时,突然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
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都低下了头,离开了寝宫。
殿下再次把那位姑娘带了回来。
两天回京,昨天在别院,今天在东宫,始终没有分开,殿下真的......爱得太惨了姑娘-
御史台的位置
周陵双手交叉,站在牢房里,凝视窗外的月色,他那平常温柔的双眼中透露出一丝阴冷。
尽管如此,太子对他的疑虑依然没有被消除。
尽管如此,除了那份被称为人证的文件外,他们并未发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否则,御史台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审讯,而不仅仅是将他囚禁在此处。
置若罔闻。
他们非常明白,从他的口中无法得到任何信息,因此不会浪费这宝贵的时间。如果他的猜测是准确的,宋淮此刻应该四处寻找他的弱点。
毕竟,在这个地方他不会被困太久。
然而,宋淮似乎注定要忙碌一段时间,这些年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利用的把柄。
周陵紧闭双眼,轻轻地仰起下巴,嘴角轻轻上扬。
他肯定会重新夺回那些原本属于他的物品!
那把龙椅原本应该属于他,但元君泽家的不忠之心导致了江山的姓氏变更。
总有那么一天,他将会纠正混乱,恢复昔日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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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东宫。
茹臻一睁开眼睛,她的鼻尖就被浓烈的龙涎香所充满,她凝视着那不熟悉的锦帐,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思,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所在。
昨晚,太子把她带回了东宫,并在夜色的掩护下翻窗进入寝殿,经过一段时间的玩笑后,终于让她入睡。
“小姐已经醒来。”
茹臻的思绪被一个声音拉回,她急忙转头向帐篷外望去,但当她稍微移动时,外面的人伸出手来拉起纱帐,露出了她熟悉的脸。
茹臻原本紧张的心情突然变得轻松:“雅静姑娘。”
雅静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只要姑娘叫奴婢的名字就可以了。”
“小姐,请放心,昨晚在东宫过夜的姑娘不会有外人知晓。”雅静似乎察觉到了茹臻的忧虑,于是再次进行了解释。
茹臻明白元君泽会妥善安排所有事宜,但听到她的话后,她的心情稍微有些沉重,于是随意地问:“殿下。”
听到这话后,雅静望向她,眼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微笑:“殿下已经前往元王府提亲了。”
茹臻突然站起身来,抬起头来注视雅静,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
“是要提亲吗?!”
雅静点了点头,说:“对,殿下难道没有跟姑娘说过吗?”
茹臻说道:“......”
她突然回想起,昨天在朱家,他确实提到今天要去元王府提亲,但是...
“我仍旧身处东宫之中!”
没有人会把姑娘藏在家里然后再去提亲!
早晨的朝会上,所有的官员都在等待太子的到来,但很快他们又意识到,礼部的尚书也一直没有出现。
虽然太子缺席朝会并不罕见,但礼部尚书怎能不上奏而选择罢朝呢?
言官耷的眼皮微微抬起,眼中的珠子发出咕噜噜声持续旋转。
今天又有了新的生活机会!
紧接着,众言官开始了例行公事的口诛笔伐,对太子进行了谴责,然后又开始弹劾礼部尚书,情绪非常高涨。
此刻,礼部尚书在太子銮驾之后行走,他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他端端正正地前来参加朝会,但不幸的是,他的轿子在途中被劫走,随后在一片混乱中被拉入了提亲的队伍中。
太子的近侍长福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表示希望他能代替太子提出婚嫁之事。
礼部的尚书双眼瞪得圆圆的,说:“...”
是一个邀请?
东宫称这种行为为“请?!
在这个特定的时刻,他已经身处此地,不太可能再次回。
礼部尚书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身后一群乌泱泱的侍卫上,然后悄无声息地转过头来,对准了正帽檐,并开始奔跑?这应该朝哪个方向前进?
算了吧,如果要提亲,那就去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