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选择了金缕衣,这件衣服带有一丝异国情调,薄如蝉翼地包裹在腰部,挂着几串金色的铃铛,赤|光脚踩在柔软的毯子上的脚踝,还缠绕了几圈这样的铃铛。
外面的金色光芒遮住了她的风采,虽然只隐约看到了一丝春天的色彩,但却变得更加迷人。
元君泽半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眯起,点了点头说:“真好看。”
无论是那如雪的颈部、纤细的腰身,还是那双美丽的脚,都让他忍不住想要紧紧握住她的手,尽情地玩耍,然后毫不留情地欺负她,直到她泪眼婆娑地恳求饶命
即便是泪眼婆娑地恳求宽恕,也决不轻易放过。
遗憾的是,他仍然需要等待。
只有当她被正式迎娶,当她成为他的伴侣时,他才会真正地接纳她,也才会真正地触摸她的每一个角落。
到那个时候,她将被困在这个地方,最理想的情况是连续三天三夜都不外出。
得到满足后的太子显得有些颓废,与他的月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不再是那种超凡脱俗的人,也不再是月亮般的人,更像是一个酒醉金迷的放荡不羁的公子哥。
茹臻轻轻地眯起了眼睛。
确实非常吸引人。
这个人,无论他展现出何种姿态,都足以让人心跳加速。
无论是那张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面孔,还是那结实有力的腰身,亦或是那对笔直的长腿,她都为之倾倒,甚至她的双手也是无懈可击的完美。
陛下为什么还没有决定赐婚呢?
一旦他们结婚,他便真正地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过去的月亮和现在的朱砂,全部都属于她了。
任何人都不应该触碰。
这两个人都带着一颗‘色心’仔细地观察着彼此,直到夜晚的天空中响起了狼叫,他们才逐渐回过神来。
元君泽抑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欺压欲望,缓缓地站了起来;茹臻垂下了她的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
“你想去探狼吗?”
茹臻正准备点头,突然看到自己赤着脚说:“我就这样离开这里吗?”
元君泽突然停顿了一下,目光迅速扫过茹臻,坚决地说:“绝对不行。”
对于这样的她,他是唯一的观察者。
他其实并没有真心想要看狼,他只是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否则
明天,元王和县主肯定会手持刀具前来拜访他。
太子保持沉默。
尽管他想让她换,但他仍然舍不得。
茹臻注意到太子长时间没有说话,于是默默地说:“臻臻从祖父那里学到了一些棋艺,殿下,您愿意和我下一场吗?”
如果继续这样的僵局,她害怕最终无法控制的会是她自己。
“好。”
元君泽站了起来,迈着大步向窗户走去,说:“今晚的月亮恰到好处,可以一边欣赏月亮,一边聊天。”
茹臻注视着那似乎逃跑的身影,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了嘴角。
怎么可能出现如此讨人喜欢的人呢。
窗格被推开后,夜风涌入,导致屋内的一些涟漪被吹散。
经过一段时间,两颗焦躁不安的心终于逐渐恢复了平静。
那个夜晚,两个人一起讨论了四个回合。
只有在天色微亮时,我们才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茹臻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元君泽身上,正好与他的凤眸交汇,两人稍作停顿后,都露出了微笑。
“进步真的很迅速,结果是平手。”
茹臻扬起眉毛说:“下次,我会全力以赴争取胜利。”
元君泽模仿她的样子,眉头紧锁地说:“好的,我随时都会等你来挑战。”
“如果殿下不把送回家,恐怕我们就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茹臻以一种似是而非的微笑注视着他。
元君泽收起了他的笑容,过了一段时间后,他站了起来,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向了房间内部。
茹臻微笑着紧随其后,突然被一套鹅黄色的裙子摆在前面,问道:“孤会怕?”
“给我穿上这件衣服!”
茹臻将那件衣物从她的头上扯了下来,嘴角轻轻一抽。
太子似乎特别喜欢这种蓬松而柔软的特质。
“穿上这件衣物,我们将前往朱家参加婚宴。”
茹臻露出惊讶的表情说:“你不打算返回元王府,而是直接去朱家吗?”
元君泽说:“是的,我独自乘坐銮车离去。”
茹臻说道:“...”
她忍耐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你是不是疯了?”
经过一夜的未归,祖父的怒火已经无法控制,她决定如此正式地坐在太子銮驾的宝座上直接前往朱家,这让祖父非常生气。
“母亲之前提到,下次可能会打断殿下的双腿。”
元君泽一边解开衣带,一边笑得非常傲慢,就像一个在街上毫不吝啬的混混:“孤,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孤的人,你只能嫁给孤。”
“如果姑姑真的来打,那就已经准备好了。”
“只要她不认为元王府县主府的姑爷是个跛脚的人就好。”
茹臻说道:“...”
如果一个国家的储君是跛脚的,那他就不会丢脸了?
元王府县主府失去面子之前,陛下和北元必须先离开。
错了,为什么她又让他走进去了呢!
茹臻手捧衣物走到他身边,试图和那些混混讨论:“我们还是不要这么冒进,慢慢行动吧?”
此刻,元君泽只留下了他的内衣。
他轻轻拉下腰带,隐约展现出他结实的腰腹,紧贴茹臻说:“怎么这么慢?”
“否则,小娘子会先陪我睡一觉,看看我是不是很慢?”
茹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脸色突然变得通红,气愤地跺了跺脚并转身离去,走到一半时觉得无法忍受,转过头来骂了一句:“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