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看到元王府的腰牌时,他被吓得几乎要行礼,但茹臻立刻阻止了他,告诉他:“只需诚实地回答。”
小二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然后说:“大概在不久的将来,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想要与我们的客栈交换马匹。我知道这匹马是战马,原本不敢交换,但那人非常凶猛,一进门就挟持了我们的一个人,并威胁说如果不换他就大开杀戒,我还能怎么办,只能把马换给他。”
“在他更换了马匹之后,他匆匆地离开了。”
茹臻用低沉的声音说:“你去了哪个方向。”
小二忙不迭地说:“往东方走,就是向东方。”
听到这些话后,茹臻没有再犹豫,她让小二为她牵来了一匹马,然后向东方追去。
尽管她只比他落后了短短的十几息,但他在她到达这家客栈之前已经走了很短的时间,这足以证明他的马术技能是非常出色的!
然而,据她的了解,西族人在马术方面的技艺远未达到如此水平,而在四大国当中,南无疑是最擅长马术的!
尽管北元热衷于骑马和射箭,甚至连家中的女子都精通马术,但如果与之对比,北元的南爻并不是真正精通这一技艺的人。
这名男子假冒为北元人,窃取了京城的地图,并用西雩弯刀作为人质,但他同时也是一名马术高手!
这样的心机,绝对不是闲着的!
这是错误的!
茹臻突如其来地紧紧握住了缰绳!
她的眼中迅速掠过了一缕异样的光芒。
‘他一踏进门就挟持了我们的人,如果不换马就开始大肆杀戮’
‘向东方前进,向东方前进’
茹臻突然拉起缰绳,迅速地转动了马的头部!
在那家客栈里,她走了很长时间只见到了小二一个人,从她走进去的那一刻起,两桌的客人都未曾抬头!
他仍然停留在那家客栈内!
果不其然,当茹臻再一次出现在客栈的时候,客栈已经空无一人。小二一见到她就吓得跪了下来,说:“贵人,小的并不是故意欺骗我们,而是那个恶人威胁我们,他绑架了我们掌柜的几个伙计,并威胁小的还有在这里用餐的客人。”
茹臻轻轻闭上了眼睛,显然是她的疏忽。
此刻,一群士兵也赶到了这个地方,舒婉昙紧随其后。
“少主!”
“少主!”
小二看到这场战斗时,他被吓得连连哀求:“我真的不是帮凶,而是被...”
“他去了何处?”茹臻中断了他的话。
小二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小的也不知道,姑娘刚刚走了一步,小的就去了后院,然后看到掌柜的和我们的伙计都被打晕了,那个人不见了。”
“我们应该不会跑得太远,而是各自去追赶。”队长名为萧河道。
茹臻并没有回应,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保持沉默,然后闭上双眼,冷静地深入思考。
他伪装成北元的居民,在酒馆中挟持他人,手持西雩弯刀,与南爻的人同样精通马术......
尽管他完全有能力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但他却在客栈里制造了这样的戏码,这个人不只是勇气十足,还相当自大!
茹臻突然睁开眼睛,急切地询问:“附近有没有码头!”
小二忙不迭地说:“往西南方向走,你会找到一个码头。”
茹臻快步向外走去,喊道:“快去码头!”
萧河疑惑地问:“码头?”
“他伪装成了北元、西和南,只剩下东了。”茹臻一边行走一边说:“东人特别擅长游泳,他擅长水上活动。”
那群人再次快速地冲向了码头。
尽管如此,他们仍然落后了一步。
茹臻注视着那艘已经离去的帆船,她的面色显得十分阴郁。
萧河和他的伙伴们更是愤怒地低声咒骂。
舒婉昙猛地用马鞭抽打在地面上,怒气冲冲
愤怒之后,仍然需要将人逮捕。
“立即检查这个码头上的船只可以停靠的位置。”茹臻道。
“是。”萧河接受了命令并离去。
没过多久,他就返回了。
他手持树枝,在地面上绘制了一条轨迹:“在一个时辰之内,你可以沿着这两个码头靠岸,然后继续向东行进,在漓城码头离开关口,直至抵达东。”
茹臻凝视着萧河圈出的几个地点,沉思了片刻,然后突然提出:“哪一个地方如果不选择水路,返回京城会更迅速。”
萧河和他的伙伴们都愣住了,舒婉昙迅速地询问:“他打算回京城吗?!”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逃脱,怎么可能再次返回奉京城呢。
茹臻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他窃取了舆图,但在这段旅程中,除了那瓶酒,他并没有携带其他物品。”
“在舆图遗失之后,受到京城的戒严处罚,他也受到了追查。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太可能冒着与人接触的风险,因此物品很有可能还未交付。”
“如果他想摆脱我,没必要走这么大的弯路。”
“他在旅馆巧妙地引导我向东方前进,意图是让我远离码头。”茹臻说:“如果我沿着主要的道路前进,我肯定会经过这个码头,而码头上船的时间是固定的,如果他不把我引开,我会在等不到登船的时候追到这里。”
他与她之间存在一个时间上的差异。
“如果他仅仅是为了逃避追捕,根据他的马术技巧已经成功地摆脱了我,他在这里冒险登船,唯一的选择就是返回奉京城。”
舒婉昙听得困惑不解,尽管她并未完全理解,但她对茹臻的话深信不疑,并询问:“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行动?”
茹臻目光落在萧河身上,萧河立刻意识到了情况,并在地面的某个地方用树枝轻轻一挥,说:“我们可以选择不通过水路返回京城。”
“是哪一个大门?”
“位于北方的城门。”萧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