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试图利用最后的机会与冉芷君拉近关系,但被庞途中断了。
他命令手下拿来椅子,并邀请冉芷君坐下。
冉芷君坐了下来,一直垂下了头,不愿意去注视祁氏那充满期待的目光。
因此,院落内的氛围逐渐变得寂静,直至县主府的居民抵达。
县主迅速地走进大门,背后有超过百名的侍卫,他们的阵仗规模巨大,瞬间冉家的院子被填得满满当当。
俞楠廷和他的妻子立刻注意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冉芷君。
两个人迅速走到前面,后面已经是快步走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冉芷君立刻站了起来,并下意识地向前走了几步。
茹爽急切地想要接近,她的眼眶红肿得无法自已,很明显她在来的途中已经流下了眼泪。当她走到冉芷君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尽管冉芷君已经竭尽全力地控制住了自己,但在那一瞬间,还是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这是一个她原本应该非常熟悉的地方,充满了深深的爱意和温暖的拥抱,她终于迎来了这个时刻。
茹爽在得到俞楠廷的确认后,手持刀准备带领手下前往冉家接人,但被俞楠廷及时阻止。
这些证据是他派遣人员闯入冉夫人的卧室取得的,未来的提及总是听起来不太悦耳。
他们必须正大光明地将女儿接回家中,不能与人发生争执。幸运的是,就像命中注定,冉家在这个时刻犯了错误,为他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
茹爽变得越来越急躁,她一直只能听从俞楠廷的建议。听到他的话后,她急切地选择了他,并在县主府里焦急地等待。
在等待的这段日子里,她感觉仿佛比过去的十七年还要漫长,她在众多侍卫前徘徊,不断地向门的方向张望。
当大理寺的工作人员抵达时,她急切地拉着俞楠廷进入马车,一踏上马车,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捂着脸开始哭泣。
在过去失去女儿的时候,责任并不落在俞楠廷身上。在这样的情境下,那是最理想的选择。因为是俞楠廷亲自把女儿安置在佛堂里,这让她心里难以跨越那道难关。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感到内疚和自责,因为一旦有了身体,她就无法好好地抚养她。因此,多年来,她几乎没有勇气在他面前提及女儿,以免让他受到伤害,从而加重他的病情。
每当她回想起自己的女儿,她总是独自前往佛堂沉思。
她原本并不信仰佛教,但在她的女儿失踪之后,她在县主的府邸里建立了一个佛堂,不分昼夜地祈求天神的庇佑,以便她能找回自己的女儿。
最终,得益于上天的深厚之爱,她的女儿得以返回。
茹爽紧紧抱住冉芷君很长时间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
她注视着眼前重新找回的女儿,心中充满了想要说出的话,但在这一刻,她却无法鼓起勇气说出一个字。
看到县主的情况,冉芷君默默地流下了泪水。她内心深处也有很多话想与母亲分享,无论是前世的委屈还是重生后的情感,她都希望能详细地告诉母亲,但她无法做到。
最起码,这两个字在前世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
那些令人心痛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能真正了解。
此刻,她将目光转向了俞楠廷。
俞楠廷站在茹爽的旁边,她那双看似冷漠的眼睛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感,这种情感如此浓烈,以至于一眼望去就难以割舍。
茹爽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抬手擦去了眼中的泪水,转过身来看向俞楠廷,并最终开口说出了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楠廷,我们的女儿已经找到了。”
让人泪流满面,让人的鼻尖感到酸楚。
在泪水即将滑落之前,俞楠廷迅速地把冉芷君紧紧拉入自己的怀中。
那一滴眼泪滴落在冉芷君的头发里,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那特定的时刻,冉芷君听到了一声轻柔的哭泣。
自从俞楠廷出现以来,他就显得异常冷漠,仿佛对所有事情都处理得游刃有余,就像天塌下来一样,他的眉宇间从未有过一丝皱折,也很少在公众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感。
面对如此众多的人流泪,这确实是我一生中的首次经历。
所有人目睹了这一情景,内心深受触动,庞途已经转过头来,眼眶泛红。
大理寺少卿脸上的震惊尚未消散。
大约一个时辰之前,庞然大人突然严肃地叫他带领军队来到冉家,他立刻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但他从未预料到事情会有如此的发展。
县主府失去了长达十七年的长女,她怎么可能出现在冉家呢?
他对冉侍郎所说的话持怀疑态度。
十七年以前,县主府的长女失去了如此庞大的战仗,不仅是京城,整个北元地区也都有所耳闻。冉家肯定也不会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即便是抱着尝试一下的心态,也会向县主府报告。
在那个时候,冉家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员,但这份巨大的恩情足以让冉芷君家一飞冲天,冉家无法再忍受。
何况,他之前只看过婴儿的襁褓,但现在这些都是高质量的材料,普通家庭很难负担得起。
冉家怎么可能从未产生过怀疑呢?
大理也同样感到极度震惊。
然而,在震惊之后,我们只能感到庆幸。
考虑到冉姑娘并非冉家人,他在这次处理案件时应该毫无顾忌,因为无论是在东宫还是在朱家,他都不能得罪任何人。
然而
大理正在偷偷地瞥了冉皓轩一眼,暗示着这个案件可能已经不是他的责任了。
偷走县主的女儿将会导致整个家的灭亡,再加上走私事件,冉家实际上连一百个头颅都不足以将其砍掉。
他和大理寺少卿持相同的观点,都不认为这是冉家在路旁捡来的。他怀疑县主的长女是在香山寺的佛堂下被遗弃的,以及他在路旁捡到的那个人?
那个襁褓显然并不是偶然找到的,很明显,它已经被冉家所知。当庞大的人走进来时,他们并不是为了寻找任何走私的证据,而是因为这个襁褓。
这一事实表明,县主府已经早早地查明了县主的长女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