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后,冉芷君感到有些意外,他不禁问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思考了这么多事情吗?”
十七始终展现出他的坦率和粗鲁,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反应速度也出奇地快。
“唉,与南安人的互动和打斗增多了,这是我的本能反应。”十七道说:“殿下曾经教导我们,我们不能像一般的隐秘卫那样随意指挥,我们需要学会独立思考,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最好的应对策略,单纯依赖蛮力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对于这句话,冉芷君表示了高度的认同。
不出所料,太子确实具备成为一名教师的潜质!
“如果我们刚刚失去意识,而没有对你作出任何回应怎么办?”
十七回应说:“没关系,我只留下那个院子没有进行检查,最多只会多翻几次窗户。”
“南安人历来都是自负的,他们的守卫总是站在最外面,认为这个院子连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因此内部的防御就会变得更加宽松,不担心被他们发现。”
他们认为她是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年轻女子,大秦太子也是一个负担不起的人,加上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锋利的武器,因此坚信他们无法摆脱束缚,无法逃脱。
“那个人逃走了!快追!”
此刻,南安族群已经察觉到他们的逃跑行为,并正在进行全面搜查。
十七领着两个人躲进了一个破旧的屋子里,递给冉芷君一个信号弹,然后指了指方向说:“我已经确定了这里的路线,那边的守卫是最薄弱的,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会在那里突围。”
上官秦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开口询问:“你等什么时候?”
十七没有回应,只是靠窗不停地盯着外面的头,不久之后,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说:“是时候跑了。”
冉芷君抬起头来,目光落在附近天空中的浓烟上,他心中似乎有了某种预感,于是拉着上官秦和十七一同向一个院子的门方向奔去。
上官秦被她拉得摇摇晃晃,刚刚喊了一声“姐姐”,就被冉芷君匏打断了:“闭嘴,逃命!”
“姑娘,你们赶紧跑,别忘了拉动信号弹。”
十七说完这些话后,立刻走到院子外的南安守卫处,冉芷君紧紧抓住上官秦,害怕他不慎与某个刀尖相撞。
十七的出手极为狠辣,几乎每一招都是致命的,因为真正的高手并不是到处都能见到的,执行任务的人通常不会来守门,很快就会被打倒,但他们已经发出了信号,这里的人数只会逐渐增加。
冉芷君向上官秦递上了两把弯刀,并询问:“你能稳稳地握住它们吗?”
上官秦回答说:“...”
他似乎被激怒了,怒气冲冲地拿起刀说:“我懂武艺!”
听到这些话,冉芷君下感到相当惊讶。
尽管他精通武艺,但她似乎并未察觉。
“只不过掌握的知识并不多。”
面对强大的敌人,冉芷君并没有与他详细讨论他的武艺水平,而是在拉动信号弹之后,紧紧拉着他向十七指的方向冲去。
十七成功地阻止了从后面赶来的所有人,上官秦转过头来,忧心忡忡地说:“她应该没问题吧。”
冉芷君没有回头,而是飞快地跑着说:“只有我们留下,她才会出事。”
若无他们的拖累,十七便有机会摆脱困境。
上官秦发出了一声喔,目光落在紧紧抓住他并努力奔跑的女子身上,突然问:“你们这些北元的女子真的那么吸引人吗?”
听到这话后,冉芷君回想起他之前对十七的关心,于是询问:“你怎么了,喜欢?”
上官秦的脸颊突然泛红,她为何说话如此直接!
然而,他对此表示喜爱。
“哦,我很喜欢。”
刚想开口说这可能不太可能,因为太子不打算释放人质,但突然看到院墙上出现了一名南安人,他手持刀向上官秦劈去。
“当心!”冉芷君猛地拉到自己的背后,成功地躲避了那致命的攻击。不久后,南安人再次发起进攻。上官秦确实如他所描述的那样,精通武艺,但真正会的人并不多。在冉芷君救下之后,他毫不犹豫地站在她前面,与南安人交手了两次,但最终只使用了两次。
这位南安族群中的一员,他的目标群体是上官秦。
冉芷君瞥了一眼他手持的,属于北元的武器,从而理解了对方的意图。
她绝对不能让大秦太子在此地丧命!
当那人向上官秦发起攻击的时候,冉芷君手持弯刀紧紧握住他的手,她迅速地推开了他,并将弯刀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口中。
南安族人的刀也同时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但幸运的是,她事先做好了准备,几乎在那一刹那半跪在地上,避开了大部分的力量,因此受到的伤害并不严重,但当这把刀落到人们的视线中时,她就被压了下去。
在转角的地方,元君泽目睹的正是这一情景。
在那一刹那,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样,身体几乎僵硬了片刻,然后才迅速地抬起呼吸,向冉芷君跳去。
“姐姐!”
上官秦被冉芷君推到了地面,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冉芷君的身体被鲜血染红,他半跪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叫并迅速扑了过去,但在他还未触及冉芷君之前,就被一道力量的力量推开,喊道:“滚开!”
元君泽带着冷漠的面容紧紧抱住冉芷君,迅速地撕掉了袖子上的布带,并缠绕在他的肩膀上,为她止血。
冉芷君被那熟悉的气息所包围,稍微愣了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说:“殿下。”
元君泽并没有回应,而是怒气冲冲地将她从腰间抱起,然后快速地向外走去。冉芷君似乎猜到了些什么,赶紧说:“殿下,殿下,我没受伤。”
元君泽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来注视她。
面对太子的情况,冉芷君选择了安慰他,轻声地说:“殿下,我的伤口并不太深。”
“我身上溅到的血是南安人的,所以我是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