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王在四年前遭受了严重的伤害,再加上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仿佛经历了一次生死边缘的考验,尽管他的生命得以保全,但从那时起,他就不能再携带武器,需要长时间的休养。
元王被誉为北元的定海神针,绝对不能让敌对国家知道元王已经不能再参战了。另外,由于奉京有大量的探子,以备不时之需,因此在对外交往时,元王还没有解甲返回田地。
然而,事实证明,元王已经逐步将舒木纳入元军的领导之下。舒木是元王亲自培养出来的,展现出元王的勇气和策略。随着元王逐步放权,舒木也逐渐稳定了军队的士气。
大家都知道,元王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县主。尽管早些年县主也曾勇敢地走上战场,被誉为女性英雄,但在元年,县主失去了她的长女,仪宾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并患上了旧疾。因此,县主的重心发生了变化,从此没有再踏足过军队的帐篷。
元王有一个外孙叫俞容锦。当他的小公子只有三岁的时候,元王就急切地想要把他带到军队中,并计划培养他来接管元军。但俞容锦继承了他父亲俞岚庭的血统,从小就表现得非常娇气,对各种武器和武器都有强烈的反感,甚至不能看到自己的血。当他看到那冰冷的刀锋时,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几次这样的经历使元王逐渐失去了希望。
因此,现在元军的内心深处都清楚,元军的主将迟早会是舒木。
尽管内心深知这是同一件事,但是否能够真正地接纳它,那又是一个完全不同的问题。
元军的建立是基于元王的关系,如果主将更改姓氏,许多人可能会感到难以接受。尽管元王现在已经放权,但他仍然掌握着军队的指挥权,并且仍然是元军的主将,这使得他的权力并没有立即公开展示。
当然,元王对这件事也不会完全不知情,但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了。
他已经没有其他的血统来继续他的事业,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最初,元王内心确实感到有些压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接受了这一事实。尽管现今的元王府的守卫比过去更为严格,但其武术训练场的氛围却比过去更为冷清。
元王现在开始种植各种花草,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新的生活方式。
在广阔的花园里,放置了一张茶桌,每当有老朋友来访,他们都会在这里煮上一壶茶,回忆过去,回忆过去,生活也变得宁静而充实。
那天,仆人向老爷子报告了司马老爷上门的情况,元王听后,立刻为他准备了最上等的茶。
司马家老爷子的健康状况日益恶化,他所遗忘的事情也逐渐增多,甚至有一天他可能会忘记这位少年时期认识的老朋友。但现在,在老友的记忆中,他仍然存在,他决定用最优质的物品来款待他。
司马家的老爷子和元王是在越州相遇的。当时,两人都是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英俊潇洒,吸引了无数越州女孩的心。但遗憾的是,施家的主人家位于奉京,司马老爷子在越州只停留了短暂的时间。在元王结婚的第二年,司马家派人将他的嫡出儿子接回,让他回家继续家族事业。
当这两人再次相遇,那已经是元朝的第一年,人事已非。
那名曾经被施家的嫡出公子称为美人嫂嫂的女性,如今已经去世多年。
时光飞逝,但现在那对在樾州充满活力、风度翩翩的年轻朋友,都已经步入了人生的暮年。
“还记得我吗。”
元王为司马老爷子准备了一盏茶,并带着笑容询问。
司马老爷子轻轻抚摸了一下胡须,然后平静地说:“忘记谁也不可能把你忘了。”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并露出微笑。
“当年,韦兄的容貌与潘安不相上下,成为越州城的焦点。”司马老爷子品尝了一口茶后,眼中闪过光芒,赞叹道:“哇,这真的是为我准备的好礼。”
元王再次为他倒上了一杯茶,并说:“只要你愿意来,我这里会始终为你保留一些珍贵的物品。”
司马老爷子先是摇了摇头并露出微笑,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只是害怕我的病坚持不下去,害怕我会忘记你。”
元王的脸色略显阴沉。
“说来呀也不公平,你们岁数都比我大,怎么我看那黄土往脖子上一扯,你们就被埋没半截呢?”司马老爷子显得有些不满。
元王纠正说:“我只比你多了半个月。”
“那同样是长!”
元王微笑着点了点头,说:“确实如此,你的年纪比我小,如果我身体的一半掉入土中,你应该比我少一把。”
司马老爷子感到非常满足。
他再次喝了一杯茶,并再次称赞说:“呀呀啊,真拿好吃的款待我。”
元王的目光略显异样,声音逐渐变得轻柔:“这句话,你之前已经说过了。”
司马老爷子稍微停顿了一下,问道:“真的吗。”
元王微微地点了点头。
“唉,真的,我没办法了。”司马老爷子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说:“但我这辈子并不后悔,只要晚辈好哎呦,提起来,前段时间我的小乖乖从山崖上摔下来,我几乎都没能挺住,还好小乖乖还好,要不今天这杯茶只能让我倒掉。”
元王明白司马老爷口中的小乖乖是他唯一的外孙女,并且也了解秋雾山发生的事情:“我听说过这件事,说大家都没有阻止你,硬是让你在夜里去了秋雾山。”
“哈,面对这样的重大事件,他们居然还想对我保密,也不知道我是谁,他们真的有能力阻止我吗?”司马老爷子看了一眼,显得有些骄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