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打算挖多少?”德康面无表情地提问。
太子说:“根据冉姑娘的能力,尽可能多的。”
德康面上一喜。
“至少要有十个。”
德康的面色再次变得阴沉:“.....”
在离开之前,元君泽对冉芷君说:“埋完后找我。”
冉芷君“是。”
她有些想要杀君的冲动。
在元君泽离去之后,德康定睛看向冉芷君,深吸了一口气说:“姑娘,请。”
真的不清楚冉姑娘在前世做了什么坏事,因此得罪了他们的殿下。
雅静紧随元君泽的步伐,经过一番思考,她还是走了几步,并轻声地说:“殿下。”
“说。”
经过深思熟虑,雅静说:“如果殿下真的对冉姑娘有好感,那么首先给她一个正式的身份,因为她是侍郎府的姑娘,并且是正经的官家女。如果殿下想要...,她应该正式聘请冉姑娘。白日在外面对姑娘家的声誉是没有好处的.”
元君泽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转向了雅静。
雅静静静地的垂首。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元君泽终于领悟到了某些事情,他怒气冲冲地说:“是她解开的,孤并没有触碰她!”
雅静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啥。”
“亲嘴也算?”元君泽提出了问题。
雅静尚未回过神来,她说:“...自然,自然。”
元君泽沉思片刻后,决定继续前行并说:“好。”
雅静内心充满了喜悦,急忙跟了上去,询问:“殿下打算...”
“下次我只希望别人不要看见。”
雅静说:“.....”
她所表达的意思是这样的吗?
好的,哪怕这件事不是那么紧迫,但...
“殿下为何打算让冉姑娘去呢?奴婢发现冉姑娘已经受到了相当大的惊吓。”
元君泽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我曾经表达过,我希望她能像我那样。”
如果她过于整洁,那他们就不会相配。
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后山的乱葬岗距离别院有一段相当长的距离,即使是乘坐马车也需要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
外面的丛林郁郁葱葱,如果不走近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秘密,如果在夜晚闯入,一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尽管阳光从森林中射入,但那深沉的阴冷仍难以隐藏,从远处望去,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姑娘,正是这个地方。”即使德康经常看到尸体,他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稍等一会,让他们先将其挖出。”
冉芷君的端庄和温雅已经无法再保持下去,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
“不要挖错了,要挖昨晚刚埋的。”
德康高声向随行的侍卫们呼喊。
那些已经埋了很久的不仅看起来令人恐惧,而且气味也很浓烈。
冉芷君紧握双手,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再站立。
德康看到她的样子,立刻改变了话题,并为自己的殿下辩解。
他说:“这么多年来,刺客对殿下说这就像家常便饭,有时一天要遇到好几次。在东宫守卫森严格的时候还算可以,但每当殿下出门,就不安稳。特别是每年在别院的这个月,那真的就像春天里的嫩草,一次又一次地被割掉,简直无法全部割完。”
听完之后,冉芷君不禁回想起在猎场的那次经历,他对刺客的突然出现并不感到意外,但她却感到困惑,不明白是谁与储君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不惜花费这么多时间来伤害他的生命。
“他们都是哪些人?”
德康轻蔑地说:“这里几乎人人都有,大部分人都是被打败的将领,他们来复仇。”
冉芷君说:“.....”
确实,考虑到太子的性格,很难避免冒犯他人。
但他终究是个储君,需要多大的仇恨才敢冒着杀君的风险。
德康感觉到冉芷君可能产生了误解,于是急忙澄清说:“不只是元朝的居民,大部分都是来自其他国家的探子,其中赤方国,安南国是主要的探子。”
“姑娘,你是否还记得四年前那场盛大的战役?殿下在安南被击败后胜利归来。从那一刻开始,殿下在各国的悬赏榜上名列第二。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殿下多次带着敌国在京城的藏身之地,成为了他们眼中的钉肉中刺,已然稳坐悬赏榜的首位。前来行刺的不只是与殿下有过冲突的人,还有那些为了奖赏银子而来的人。”
“这几个方面结合在一起,时而交替出现,时而一同出现,难道不就不是日常生活中的常态吗。”
冉芷君的脸色苍白,眉毛微微皱起,这确实是她之前从未预料到的情况。
她对那次战争有深刻的记忆,但只偶尔听到冉恒的几句话。她在后院了解的事情并不多,至今她对元王仍然记忆犹新。太子凯旋而归,但她从未意识到背后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人们常说太子情绪多变,行为古怪,但没人意识到他在过去的几年里,都是这样度过的。
“难道不止元朝的人?”
刺客里面有来自元朝的人在内!
太子被各国悬赏追捕以保护元朝已经非常困难,但他仍然要警惕自己的人,这实在是有些讽刺。
确实如此。”德康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殿下作为储君,阻挡了许多人前进的道路。”
冉匏的眉毛微微皱起。
储君有能力阻挡任何人的前进之路?
但她很快在心中找到了答案,震惊得不敢再深入思考。
如今,还存在两名皇子!
毫无缘由地,冉芷君的内心仿佛被某种力量紧紧抓住。
如果是她,多年如一日地遭受暗杀,不仅她的行为会显得疯狂,她自己也可能早已失去理智。
此刻,侍卫手持铁锹走了过来,对冉姑娘说:“姑娘,请。”
冉芷君回过神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里沾满泥土的铁锹,表情复杂,难以用言语表达。
她对他的同情如此之深,现在她更应该首先为自己感到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