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冉芷君把她的衣袖拉了下来,并对琥珀说:“去检查她的身体是否还有伤痕,为她施以药物,这段时间先治疗伤势。”
悦岚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误以为自己受到了冷落。正当她准备说话时,冉芷君对她微微一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告诉她:“不要害怕,先治疗伤势,等伤势恢复后再来。”
悦岚的内心逐渐从焦虑和不安中恢复了平静,但她仍然感到有些不安:“难道姑娘不会赶走奴婢吗?”
冉芷君安抚道:“不会的。”
眼泪突然涌出,悦岚急忙去擦眼泪,但无论如何都擦不完,只能哽咽着说:“奴婢谢过姑娘。”
琥珀带着悦岚走出了门,准备穿越屏风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冉芷君轻声地说:“去看看其他人。”
琥珀恭敬地回应说:“确实如此。”
琥珀为悦岚准备了优质的药物后,她又去检查了其他人,发现确实有人像悦岚一样身上有伤。她立刻向冉芷君说明了情况,冉芷君利用自己的身体不适请来了医师,为他们逐一检查了伤势。
经过一番折腾,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冉芷君指示琥珀去邀请冉呈来共进午餐。
姐弟两个人吃完午餐后,再次煮了一壶热茶。
目前,清怡苑的成员几乎都是冉芷君的人,因此他们无需再进行哑谜交流。冉芷君向月亮门外的阿东投去了一瞥,并向琥珀示意,随后阿东便走出了门,不久后带回了一个年轻人。
“给姑娘请安。”
这位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技艺稍显出众,但由于脸上的疤痕使他难以寻找出路,因此在昨天被冉呈选中并购买了。
冉芷君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冉呈,并说:“我已经考虑过了,外头应该保留人,四弟之前购买的那个人就让他继续在外头监视。”
冉芷君拿出了一张身契,递给了冉呈 说:“这是昨天殿下送给我的人,今后我会让他一直陪伴在你的身旁。”
冉呈感到震惊,急忙拒绝说:“不可以,这是太子为大姐准备的,怎么可能交给我。”
“殿下已经告诉我,他们将由我来安排,四弟可以安心地留下。”
冉芷君说:“如果有人反对,你应该坦白地告诉他们,因为有殿下的名号,他们不敢伤害他。”
尽管如此,冉呈仍然不敢接受,因为那人毕竟是太子!
冉芷君无奈地说:“实际上,这些都是我挑选的,太子仅仅是为我提供了资金。”
不只是冉呈,这位青年也显得有些迟钝。
原来,昨天那辆马车内的乘客,正是冉芷君。
“鉴于你目前所面临的困境,你周围必须有值得信赖的人才。”冉芷君再次向外张望,伸长脖子向内看去,但她的院子里的人拦住了阿东,眼中带着一丝冷意,说:“阿东不能再留下了。”
冉呈尚未理解她话里的深意,就再次听到她说:“他迟早会害死你。”
在他的前世中,冉呈极有可能是死于阿东之手!
在夜色浓重、风声呼啸的夜晚,他再次受到家法的束缚,行动变得困难,而他的贴身小厮成为了他行动的首选。
冉呈的脸上露出呆滞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冉芷君。
然而冉芷君的目光却转向了那名青年。
当青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他双手合十说:“奴才知道了”
冉芷君 再次向冉呈道:“我保留了他的原名,从此他成为你的一员,你可以决定一切。”
这位年轻人非常有洞察力地走到冉呈的面前,跪下并说:“见过公子。”
冉呈急忙帮助他站起来,意识到自己无法拒绝,于是询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年轻人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请给我取名。”
冉呈抬头望向院中的阿东,过了一会儿,他说:“好的,让我仔细思考一下。”
在即将离开之前,冉呈向冉芷君表示了感谢,并说:“如果二姐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请毫不犹豫地说出来。”
冉芷君正打算说“没必要”时,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询问:“你这段时间的学业是不是很重?”
“这并不是很重。”冉呈说。
冉芷君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说:“真的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伸出援手。”
“大姐您说。”魏戊正在忙碌地说。
然而,冉芷君再次望向那名青年,问道:“你能写字吗?”
年轻人说:“会写一些。”
冉芷君情不自禁地拍了拍手,说:“真是太棒了!”
大约十五分钟后,两位主人和仆人各自带着一堆经文返回。
冉呈感到非常困惑,大姐为何要抄写经书?
这位年轻人感到非常困惑,他过去为了维持生活,愿意承担各种不同的任务,但这是他首次尝试抄写经文...
阿东走在两人之后,他的眼神显得阴郁,仿佛想要穿透年轻人的背部。
冉呈离去之后,清怡苑的院子里陆续迎来了新的客人。
经过琥珀的询问,他得知他们都有悦岚那样的忧虑。他们来到这里享受美食、新衣和工资,但在还未开始工作之前,他们又在房间里接受了药物治疗。
这让他们感到非常不安,害怕失去这份工作。
在琥珀向冉芷君禀报时,冉芷君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箱子的经书,心中充满了忧虑。
尽管冉呈两人带走了部分东西,但她仍然无法在接下来的十天内将其全部抄完!
在听完琥珀所说的话之后,冉芷君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急忙问:“你去问一下有谁会写字?”
琥珀在理解了她的意图之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尽管她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按照命令离开,并很快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