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有些害怕，“没……没什么，就是姜小姐祝……祝少爷生日快乐，少爷也很高兴的样子。”
凌老爷子目光凌厉，“你能看出小司高兴的样子？”
佣人顿时哑言。
以少爷的性子，就是高兴，她们也看不出来。
凌老爷子自然知道这不怪她，但心情着实不太好，“小秋这孩子真是……哎，好心办了坏事！”
“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染秋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凌老爷子心头一跳，转过身来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
“爷爷的话我听得很清楚。”姜染秋直接断了他的话，“爷爷，为什么我的好心会办了坏事？”
她没有质问，这是单纯好奇，还有担忧，担忧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凌老爷子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但在姜染秋坚定的目光下，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自从7岁那年后，小司就再也不过生日了，这个日子对他而言，太……”
凌老爷子忽然哑言，似乎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闻言，姜染秋眼眸一深。
7岁？
难道又是和那个牙牙有关？
想到这个，姜染秋感觉心头像是忽然堵了块大石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两人沉默间，楼梯口忽然传来脚步声，凌寒司走了过来。
他似乎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目光疑惑地看着两人。
姜染秋也不知为什么，下意识说道：“爷爷说本打算今天一家人出去玩儿的，可惜我们要去给白奶奶过生日。”
凌老爷子瞬间心领神会，“是呀，不过现在大一周末没课，下周小秋回来，咱们一家人再好好聚聚。”
这两人配合之下，还真把凌寒司蒙住了。
两人出了门，凌老爷子站在门口看着，许久都没动一下。
小秋这孩子，或许真的可以帮小司走出当年那些事儿的阴影。
……
凌寒司今日穿着休闲，认真开车的样子，让他那张本就逆天的神颜，看上去更迷人了。
姜染秋看着他的脸，不知不觉想到凌老爷子刚才的话，一时有些愣神。
凌寒司能感觉到身边炙热的目光，转头看了她一眼，“秋秋这么看着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姜染秋目光微闪，但还是给他一个大白眼。
凌寒司嘴角微勾，笑意蔓延至眼底。
……
两人很快来到白欣和家。
搬离了临嘉市，他们就在帝都租了间两室的小房子。
白家自然是没钱的，但凌寒司给了她们借款，等以后白欣和工作了，再以银行的正常利息还账。
所以白欣和姐弟俩平常自己赚生活费，但他们的学费、房租，都是记在凌寒司名下的。
见两人来这么早，白欣和吓了一跳，“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姜染秋熟练的进门换鞋，“这么多人吃饭，我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提前过来帮忙。”
看到两人，白奶奶热情的迎了上来，“哎哟，哪里需要你们忙，我和欣欣能行的。”
“凌先生快进来坐，我给你们倒茶！”
对白奶奶而言，凌寒司就是他们家的大恩人，有着他们一辈子都还不清的恩情。
凌寒司态度恭顺温和，将手上的礼物递过去，“奶奶，这是我和秋秋的一点心意。”
白奶奶下意识想拒绝，姜染秋就先一步开口：“奶奶，我和欣欣先去厨房准备了，你和凌先生聊吧！”
说着，她推了推凌寒司，“凌先生和林经飞曾是战友，他们有过命的交情。”
凌寒司瞬间领会，“是啊，我对林队的了解或许比他家人更深。”
白欣和一脸懵，“这……”
“欣欣，咱们去厨房看看吧！”
不等她开口，姜染秋就直接把人拉走了。
白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