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认识那个牙牙，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林经飞拿起一旁的纸巾，动作儒雅高贵，似乎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但姜染秋还是细心的发现，提到那个“牙牙”时，他的目光十分复杂。
林经飞并没有隐瞒，说了自己知道的事儿，“他一直随身带着那个牙牙的照片，但从不跟任何人提起她。即便是我，也只知道牙牙是他自7岁那年后，一直藏在心中的白月光。”
“阿寒是凌家的掌权人，没人知道他从鬼门关走过几回，每次支撑他活下来的信念，都是那张照片。”
姜染秋一怔，嘴角不自觉的往下压了压。
她下意识喝了口水，声音低低的问道：“我听说，牙牙其实没死？”
林经飞垂眸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嘴角忽然一勾。
“自欺欺人而已，他自己亲眼看到牙牙下葬的。”林经飞叹息，“你知道我为何要跟你说这些吗？”
姜染秋心情复杂，被他这么一问没反应过来，疑惑抬头。
林经飞道：“我和阿寒认识这么多年，很了解他。他会选择你一定有原因，或许……你可以帮他走出牙牙的阴影。”
“我？”姜染秋被他说得一愣，“我和凌先生只是合作关系，我怎么可能……”
“以阿寒在帝都的身份，为何偏偏找你合作？”林经飞打断她，“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你身上一定有答案。”
姜染秋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
良久，林经飞似乎想起什么，说道：“我听裴星说，最近是你在给阿寒治头痛症？”
姜染秋本能点头。
林经飞又问道：“那你知道他的有头痛症是怎么来的吗？”
姜染秋微愣，摇摇头，“不是因为那个牙牙？”
林经飞了然，但并没有回答，“或许当阿寒亲口告诉你头痛症的缘由时，你就会知道他为何会选中你了。”
姜染秋蹙眉，总觉得凌寒司身上的秘密太多，让她忍不住好奇。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奇的时候，对他的关注自然就会变多，只是彼时的姜染秋并不知道这一点。
林听夏与白欣和掐着点儿回来时，就明显的感觉到姜染秋的氛围不太对。
之后几人也没多逗留，吃完饭就各自回家了。
因为白欣和住的地方有些偏，加上时间也不早了，林经飞就开车将她送回去。
直到亲眼见到她进家门，林经飞兄妹俩才开车离开。
而此刻的楼上，白翰和正好看到驾驶室里的林经飞。
那一瞬间，他好像忽然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他急忙从房间出来，正好看到进门的白欣和，“姐，刚才送你回来的是夏夏姐姐的哥哥吗？”
白欣和诧异，“你怎么知道？”
白翰和神色微动，笑容却一如既往，“你不是说夏夏姐姐的哥哥回来了吗？我刚才看到夏夏姐姐，就猜到的。”
白欣和疑惑，“我说过这个？”
她怎么没印象？
“嗯，说过。”白翰和的声音低了几分，“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洗漱休息吧。”
他转身回了房间，昏暗的灯光下，那种单纯的脸多了几分复杂。
似欣慰，又似担忧。
他认得那个男人，虽然没见过，前世却在姐姐的手机里看到过他的照片。
只是没接触过，他也不确定那个男人能不能在陈志业的手下护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