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吵翻天的时候，周六晚八点如期而至。
在姜染秋打开直播的瞬间，观看人数瞬间上涨，弹幕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姜染秋是第一次直播，什么都不懂，好奇的问道：“有人吗？”
直播间平静了几秒，弹幕忽然爆了。
【有有有！美女姐姐看我，快眼熟我！】
【我靠(???д???)!!!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被小姐姐的颜值美到忘了发言吧？】
【不，我爱上了这个声音，老婆我要跟你生猴子！】
……
离园，书房。
凌寒司看着屏幕上快速飞过的弹幕，目光最后定格在“老婆”两个字上，微微一沉。
骨骼分明的手指点开弹幕，然后……举报！
可举报需要实名注册账号，凌寒司填了资料，用全黑的图片做头像，随手给账号取名“L”。
然后，举报成功！
……
在这些惊叹姜染秋颜值和声音的弹幕中，自然也充斥着不少难听的话。
【一看就是开了美颜的网红，最近网上全是她的消息，这人就是为了红吧！】
【我终于知道凌寒司看上她什么了，就是这张脸啊！】
【人家凌寒司什么身份，就跟她玩玩儿罢了！】
……
类似的言论越来越多，毕竟夸她的也只是因为她的颜值而已。
姜染秋全当没看见，拿过摄像头调转方向，“我手能够到的地方，没有任何能查资料的工具。”
她展示了自己整个房间的情况，甚至在她身边干净得就只有她坐的凳子。
也就离园够大，她能在自己的房间直播。
“开始吧，大家随便提问。”
姜染秋没有过多废话，只想早点结束，好继续刷题。
弹幕因为她的利落安静了几秒，随之而来的消息直接淹没整个屏幕。
姜染秋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点开一个弹幕念出来，随后给出自己的答案。
她选的每个问题都是随机的，回答时没有任何犹豫，平均一个问题还不到一分钟。
她喜欢中医，前世若不是为了萧卓元，也不会放弃师父给的机会，去商圈拼搏。
所以每一次接触中药的机会，她都格外珍惜。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过去了，弹幕也越来越少。
姜染秋的目光从始至终没离开过屏幕，回答这么多问题也丝毫不疲倦，即便是抽到再简单的问题，她也很会认真回答。
就在姜染秋准备点开下一个问题时，屏幕忽然被一连串火箭刷屏，盖过所有消息，持续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弹幕安静下来后，那人趁此发了条弹幕：【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这人的名字只有一个字母L，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卧槽，大佬，我要抱大腿！】
此话一出，整个弹幕飘着这句话。
姜染秋点开那人的名字，却发现头像一片漆黑，资料也全是空白。
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这是凌寒司。
但凌寒司那种人会看直播，还会做这种事？
姜染秋忽然有些恍惚。
她总感觉最近凌寒司做事儿……很崩人设！
正想着，弹幕上又热闹起来。
姜染秋仔细一看，原来是李忠仁在发弹幕：【不知姜小姐可愿做我的徒弟？】
是徒弟，而非学生，这样的荣耀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今天的直播热度很大，不少行业内的大佬都来了，自然能证明李忠仁的身份。
于是乎，弹幕瞬间变成了对李忠仁的提问。
温和点的，问他怎么和姜染秋认识的，问他姜染秋是不是真的有实力。
难听点的，就问他姜染秋是不是因为潜规则才当的导师，问他姜染秋今天的直播是不是提前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