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你怎么会知道牙牙？”林听夏的语气带着一丝紧张。
姜染秋愣了愣，有些心虚，“他……睡觉说梦话，被我听到了。”
凌寒司的头痛症连凌老爷子都瞒着，自然不能随便说。
“睡觉？！”林听夏惊恐的大叫起来，“小秋，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就算住进离园也不能……”
“你想哪儿去了！”姜染秋无奈扶额，“我住他隔壁房间，那天是有事找他，无意间听到了。”
林听夏松了口气，“你怎么想到问这个？”
“就是好奇能被凌寒司这种人做梦都喊着的人，会是何方神圣。”
林听夏也没怀疑，只当是女生之间的小八卦，“我是听我哥说，那个叫牙牙的小姑娘是凌寒司心中的白月光，7岁时见过之后，就没了踪迹。据说他来临嘉市，就是为了那个牙牙。”
姜染秋愣住，心里忽然升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异样。
“7岁时的白月光？凌寒司这么痴情？”姜染秋不由咋舌，“那你知道他跟那个牙牙的故事吗？”
林听夏摇头，又想起这是在打电话，说道：“这个我哥没说，只是说牙牙是凌寒司的禁忌，让我别在他面前提。”
姜染秋对着这个结果有些意外，心里对那个牙牙更好奇了。
直到睡着前，她脑子里都在想这事儿。
……
日子如常，但刘忠生这天却通过华林校长找上姜染秋。
他还想请姜染秋参加中药竞赛，说不定能借此让凌寒司追加投资。
姜染秋自然拒绝了，“刘先生抱歉，高三学业重，大大小小的考试很多，我恐怕没那么多时间。”
刘忠生依旧没放弃，“之前在岭圣饭店时我就发现，以你的能力完全不需要准备，花几天时间参加比赛就够了。而且我跟你们校长说好，这次月考你可以不参加。”
“不行。”姜染秋直言道，“全级第一有十万奖励，我一定要参加月考。”
刘忠生错愕，好像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姜小姐很缺钱？”
凌氏集团董事长的未婚妻……按理说不应该啊！
姜染秋知道他的疑惑，但并未解释，只是点点头。
刘忠生：“……”
虽然想不通，但他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姜小姐，其实这次中药竞赛的第一名奖金三万。”
姜染秋果然眼睛一亮。
她没想到刘忠生只是为了扩展名声举办的竞赛，竟然这么舍得花钱。
姜染秋猛然想到什么，“刘先生要准备竞赛，应该会请行业里专家当裁判吧？”
刘忠生不知她为何这么问，点点头，“我请了中医学校的几个教授当裁判，还有临嘉市中医院的两个专家做导师，负责点评解惑。”
姜染秋笑容更深了，“刘先生一向大方，想必导师的酬劳不低吧？”
刘忠生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却又不好多说，“大概十一万左右……两个导师在这方面是临嘉市最好的专家。”
换句话说，她没有当导师的能力。
姜染秋不傻，当然听得懂，“刘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但可以先见见两位导师，他们专业性强，自然会有定论。”
她对自己的能力有绝对的信心。
“这……”刘忠生有些犹豫。
姜染秋也不急，脸上带着从容冷静的笑容。
最终，刘忠生一咬牙，“好，我带姜小姐去见见两位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