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当中,箫世一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尴尬。
最显而意见的就是他穷啊!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现在刚起步差距还没那么明显,但以后呢?
不,根本不用谈以后,目前所有人的主打精灵都已经熟悉了。
估计很快都要选择第二只宝可梦了。
以程鹿的个性更是能达到了第三只…
而他呢?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平凡的人生,平凡的生活。
哪怕不甘于平凡,还依旧被这操蛋的生活所折磨。
不是谁都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一切的资本都需要自己去拼搏。
箫世一也做了,但远远还没有达到这一步。
在如今宝可梦刚刚普及的时代,箫世一辞去工作之后。
把长远的目标放在了宝可梦以及媒体上。
这是刚起步的他唯一能够想到的。
这些天,他在各个平台都注册了账号,发布了与不同的人对战的视频。
起初反响非常好,因为那个时候热度还处于正旺的节点,他也成功吃上了第一块蛋糕。
可后期就显得乏力了。
原因是前期借着未知生物的名头炒的火热,可这一切都和一样东西挂钩。
那就是老板的普及程度。
放在他喜欢的游戏里那就是版本更新太慢了。
宝可梦数量也太少了。
硕大的炎黄也只有那一小波人能持续关注着宝可梦,这点对他来说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
毕竟人们生活还是需要过的,这不能影响到自己的事情,只不过是生活当中的一点调味剂。
后期乏力再正常不过。
那如果能直接影响到人们的生活呢?
箫世一眼前亮了起来。
因此,在符清说出宝可梦会降临的时候。
他已经压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了,全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
“伊~”
符清几人正在一处半山腰,这里是首都附近的一座名山。
连续更换了两个景区,现在来到第三个景区。
说句实在话,在不同地点的景区不断来回跑,现在已经不是在玩了,而是累的半死。
“老板,你就放过我们吧!我实在不想动了。”
周可一脸委屈巴巴。
洛音也连杠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众人就找了个地方歇息。
他们累成了狗,可宝可梦各方面都不带消耗的。
甲贺忍蛙、穿着熊也被符清放了出来。
熊神拍了拍她们的肩膀以示安慰。
想了想,单手拎起了旁边一块巨石。
“伊~”
随手一甩,巨石就向山涧飞去。
符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眼皮一跳,确认那种地方不可能有人迹才松了口气。
无奈说道:“熊妈,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但咱们可得悠着点。”
“高空抛物是要牢底坐穿的。”
“伊~”
穿着熊舒展舒展拳脚,点了点头,她是想说如果实在累的动不了了,她可带飞。
“玩咕~”
与熊神形影不离的童偶熊也一脸愉悦,比划了一下胳膊,表示我上我也行。
“啪!”
你个瓜娃子,你在说什么呢?
童偶熊:“……”
与此同时,咱们把视角对焦那块抛射出去的巨石上,眨眼间就冲入了山涧的树阴当中。
一分钟前。
“砰!”
林间,一道消瘦的身影正在施展暴力。
一脸面目狰狞的将另外一道圆滚滚的身影,踢的炮射出去。
“啾~”
费洛美螂很是恼火,她已经超级后悔借那只美丽生物的空间隧道穿过来了,这个世界太糟糕了。
要不是看祂那么美丽…
费洛美螂露出几分妖异的红光,如果那么美丽的东西臣服于自己…
该有多好啊!
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费洛美螂的面部肌肉开始相当拟人化的抽动起来。
最后呈现的效果并不美丽,反而十分古怪,就像干某事达到了极致…
费洛美螂也意识到这么做并不美丽,几秒过后就恢复了平静。
然后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她踢飞的身影…
无比苦恼。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丑陋的东西没有被自己的美丽影响?
难道这个世界上的生物都是瞎子不成?
只见她的目光所向,那是一头已然暴毙的野猪。
还有那些古怪的两足并立生物也是…
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美丽,到处都是丑陋的铁盒子,一早上乌云密布的天气,散发着浓浓的油烟味。
“啾~”
费洛美螂正在嫌弃这不好、那不好。
突然全身一阵鸡皮疙瘩凸起,费洛美螂感受到一股劲风传来。
抬头一看,睁大了嘴巴。
好大一块石头!
神情一凝,费洛美螂身体之上,跟其他部位差异极大的大腿狠狠抽在了这块石头上。
“啪”的一声,石头直接被她粉碎。
“啾…啾?”
费洛美螂高傲的甩了甩头顶的两根犄角。
随后表情就变得极其不善。
因为再有成就感,也不至于忘记自己此时是被攻击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灌木丛中一阵抖动。
费洛美螂一眼望去灌木丛又恢复了安静。
“啾~”
此时费洛美螂对面的灌木丛当中,一年轻的棕发青年正瑟瑟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
“噢,伟大的奥丁,这是天要亡我啊!这到底是什么生物?就算给我海格力斯之力,也会被她一脚踢爆脑袋吧!”
如果此时有人在这里仔细观察他的样子,会发现他的头发并不是染的。
他有着立体、仿佛雕刻出来的五官,以及那如同蓝宝石一般的双眸。
卡嗝是米国人,他的祖上来自于丹麦。
当然,米国那边不流行这样的说法。
但这也改变不了他体内流淌着维京人的血脉,那股崇尚冒险的精神。
卡嗝一直以此为荣。
直到今天…
不是探险家的画家不是好资本家。
听起来很别扭,但这也的确是卡嗝的工作。
大学里面学的是艺术系,因此他的本职工作也是签约画廊的一个画家。
只是这样的画家在米国如果水平一般的话,比比皆是。
在饱和的市场下光是卖画、出作品的话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这样的情况,还不如回家种田!”
抱着这样的想法,卡嗝又回到了他那地理位置偏僻的林间小镇。
期间与父辈一样干着苦力活维持生活。
但是命运就是这么有趣。
在纽约埋头画画十年无人闻,回到家乡之后,机缘巧合中画了一幅林间路过的麋鹿…
天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