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宁很好哄,对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部,怕痒地瑟缩了一下。
这个动作倒是一下就将女孩刚刚立起来的气势破掉了。
沈千宁抬手想要拧对方腰腹间的肉,却只能摸到对方精壮结实的肌肉,揪都揪不起来。
“你以后要向着我说话!”女孩柔声要求着。
“好。”
“她们要是说你闲话,你也要同我说!我去骂她们!”
“好。”季临干脆将整个下巴都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大手将女孩的脑袋托住,轻笑着回答。
“那我们今晚就圆房!”沈千宁语出惊人地说道,吓得季临浑身僵硬。
青天白日的,这姑娘属实是有些太大胆了。
什么话都敢说!还好这边周围没人,要不然又得惹人说闲话了。
没听到对方回应,女孩侧过脑袋疑惑地看向他:“你怎么不说好了?”
对上女孩清澈又期待的眼神,季临无奈地笑着,额头抵上她的,哑声说道:“宁娘原来这么着急啊。”
说完,季临的手指摩挲着女孩的红润的唇瓣,轻柔细致,像是在抚摸一朵最娇嫩的花朵。
沈千宁眼神闪躲,像是不经意般伸出舌尖舔了下对方的指尖,随后嘴硬狡辩道:
“也没有很着急……难道相公不想嘛?”
少女媚眼如丝地对上他的眼神,像是丛林中的小妖精一般妩媚地看着他,将他的某处勾了上来。
香软在怀,少女的柔软正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胸膛,二人之间的温度开始攀上。
季临缓缓低头,痴迷地覆上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沈千宁自觉地闭上双眼,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对彼此之间甜美的味道还来不及细细品尝,下一秒,身后的小道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响。
惊得女孩赶忙松了嘴,沈千宁羞红着一张脸埋进季临的怀中,两只小手无措地抓住对方的衣襟。
季临绷着下颚线朝女孩的身后看去,恰好看见一只小松鼠探出头来,瞪着双漆黑的眼珠子好奇地看向二人。
“无事,只是松鼠。”男子轻拍着沈千宁的肩背,柔柔地安抚着。
“呼~”沈千宁松了一口气,小声嘟囔着,“吓死我了。”
季临低头看了眼怀中脸颊粉嫩的女孩,唇瓣还带着方才二人亲热后的晶莹,嘴角上扬:“宁娘还会害羞呢?是谁方才喊得那么大声要给我生孩子?”
“相公~!”女孩娇嗔着瞪了对方一眼。
知道她这会儿害羞,季临也不再打趣她,搂过沈千宁纤细的腰肢,健步往后山的更深处走去。
——
“爹!娘!我们回来了!”沈千宁拎着满满当当的果篮冲进了季家院子中,兴高采烈地冲堂屋里的二老喊道,“相公猎到了好些东西呢!”
听到女孩娇俏的声音,季父季母停了嘴边的对话,扬着笑容走到院落中。
看到地上躺着的一只山鸡、两只野兔、还有一只纯白的狐狸,顿时眼睛里迸发出了光芒。
“呀!这狐狸毛看着真好!能卖不少钱呢!”季母蹲在地上好奇地看着,不敢伸手摸。
季临仰头喝了一大瓢水,瞥了眼那只断气的狐狸,沉声说道:“娘,我想留着给宁娘做条围领。”
猎到这狐狸,难得没有破坏大面积的毛发,伤口不大。再加上毛色纯白,稍微处理一下定能卖个好价钱。
可是想到沈千宁有手脚冰凉的毛病,不知道冬日里没了暖炉还要受多少罪呢,这样的狐狸毛可遇不可求,他想留给媳妇儿。
季母憋着笑和季父对视了一眼,撑着膝盖站起来,意味深长地说:“哎呀,临哥儿可算是成家了啊!有媳妇儿疼,也知道疼媳妇儿!好啊!好啊!”
二老早就从别人口中知道了沈千宁上午放出去的那些豪言壮语,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受尽了村里这些人的调侃冷眼。
没想到今日沈千宁不管不顾地骂回去,二老倒是觉得莫名的舒爽!
先不管能不能真的生下孩子,总归这口恶气是出了一大半了,这会儿怎么瞧沈千宁怎么顺眼,更别说只是留下狐狸毛做围领了。
“你们两口子把日子过好就行,总归家里也不差这点钱!”季父背着手点头说道,仰着脑袋朝厨房里的沈千宁走去,期待地问道,“临哥儿媳妇,今晚咱们吃啥呀?”
村里人外出时间长,往往中午那顿都是随便备点干粮应付就过去了,晚上一家人都回来了才会烧火做菜。
以往季母做饭的时候,季父和季临都不觉得口腹之欲有多重要,毕竟再难得的食材到了季母手上,那也只是一坨黑漆漆的食物。
可沈千宁不同了,今天上午做得那几个肉麦饼,酥软可口,咸香十足,肉香四溢。不一会儿就把兜里的三个都吃完了!
按理说也应该饱了,但是这胃虽然已经吃不下了,可嘴里却还馋着那股味道,这不,季父格外期待今晚的晚膳环节。
沈千宁一抬头就看见季父咽着口水的模样,也不卖关子,将手中的野鸡扬了扬,脆声说道:“今晚我们吃卤味!”
话音刚落,只见沈千宁手脚麻利地将那只已经被拔毛的野鸡大卸八块,流利的刀工又往分好的鸡腿上划拉了几下。
鸡肉连同葱姜冷锅下水,撇去浮沫之后另起一锅,往锅内加入了许多土豆、水煮蛋,最后又加入沈千宁的独家秘制酱料,盖上盖子,大火猛煮。
不一会儿整个院子便都是这卤味的香味。
季父站在灶台边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仿佛这样就能闻饱一般。
“香!太香了!”季父如痴如醉地感慨着,“孩儿他娘!今晚再多蒸些米饭!”
香味是无法阻挡的,更何况季家这院子就住在村落的上风口,风一吹,那卤味霸道的香气就朝村落中蔓延开。受到攻击最大的莫过于就是离季家最近的刘家。
刘秀花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扫了眼桌上日复一日的绿叶子菜,食之无味地说道:“这季家怎么顿顿都吃肉啊?”
这味道也是将刘婶肚中的馋虫勾了起来,但一想到白日里沈千宁当众下她的面子,便嘴硬地说道:“有肉怎么了?就季家那几个,有肉给她们也是浪费!只会糟蹋好玩意儿!”
季母做饭是出了名的难吃,所以以往季家大鱼大肉她们也没这么羡慕,毕竟乌漆嘛黑的看起来真没什么食欲。
只是自从这沈千宁嫁进去之后,倒是顿顿都能闻到香味,而且这味道还是镇上饭店里都没有的味道,一之间村里的人都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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