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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贾张氏的时候,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脾气也变得很坏。

他当初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为什么要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愈想愈伤心,也就不理贾张氏了。

只是这一回,对面的人显得更加活跃了。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顿时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然后,便走到了门口,将房门给关上了。

贾张氏一屁|股倒在了榻上,叉着腰,怒目而视。

“笨蛋,过来。”

“什么?”傻柱一惊,回头去瞧贾张氏,却发现她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傻子一听,顿时浑身一颤,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贾张氏如何能忍得住?

这么好的苗子,不用白不用。

贾张氏倒也干脆,直接走上前去,解开自己的衣服,就往那个傻柱身上一冲。

只是,在那憨货的眼里,他的身体,已经被一块巨大的肉给抵住了。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可是,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毕竟是干旱的天气,这么热的天,人的心脏都要被烤焦了,再加上那个傻柱正值少年,尽管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却也乖乖地接受了贾张氏的安排。

没多久,傻柱光着膀子,一脸汗水地从屋里走出来。

贾张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这混帐东西!给我回来!”

但是现在,他后悔了,后悔了。

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他脸色就变得铁青,一股耻辱涌上心头。

傻瓜穿上大衣,到阴暗的地窖里去,希望能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抱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沉思片刻,做出决定。

“闭嘴!我们必须分开!”

“若不是我和贾张氏结婚,秦淮茹哪会嫁给许大茂,我一定对不起秦淮茹,都怪贾张氏!”

傻柱恨得牙痒痒,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他不想再见到贾张氏,必须离婚!

傻柱从地窖中跑了出去,来到后院,开始敲门。

等老太太一开门,呆柱就像泄了气一样,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奶奶,我好伤心啊!”

聋婆婆本来面无表情,不想理会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但看到他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也就心软了,将他迎了进来。

傻柱垂头丧气,一脸的委屈。

白老太太一声长叹:“你这孩子,也知道哭哭啼啼的?你干嘛呢?”

“奶奶,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要是我不娶贾张氏,她肯定要告我强奸!”

“你为什么要碰她?是不是看不下去了?你就这么随便吗?”

“奶奶,您听我解释一下,那晚的事情,我并不知道,贾张氏给我下的药,是真的!”

“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提这个干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白老太太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傻柱。

“我要和贾张氏离婚,我要和她离婚!奶奶,您能不能帮我?”

老太太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唉,你总算知道,还是我心疼你。”

聋子婆婆毕竟是好人,她也想帮一下傻柱子。

傻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里的话?不是你又是谁?”

“你这混|蛋,一出事就叫我奶奶,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奶奶,我保证,以后我会天天来给您做饭,您放心。”

“哈哈!好吧,我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看待。贾张氏这个人,说离婚就离婚,那女人最见钱眼开,见钱眼开,只要抓住她的小辫子,和她离婚又有何难?”

又聋又娘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伸手示意呆柱靠近自己的耳朵。

白老太太低声道:“把我藏在床底下的金簪拿出来,跟贾张氏说一声,我会把这东西交给她。”

傻柱眼珠子一翻,说道:“这支金簪不是在你手里么?牛逼!我算是看出来了,肯定是那个贾张氏想要的东西,到那时,咱们就可以布下一个局,把这桩婚事给退了!”

老夫人也是满面堆笑:“您咋不直接说您是我孙子呢,一句话就点破了,记住,千万别做的太露骨,否则就会落下话柄!”

“奶奶,你放心吧,我的事情,你放心吧!”

傍晚,呆柱返回贾家。

贾张氏眼睛一转,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傻柱:“这时候你还记得回去?有种你就别来了!”

“你懂什么?这不还是得求着外婆吗?”

贾张氏听到要招募人手,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真的?呆柱,你还有点良心,快去找别的活干,总不能成天游手好闲的。”

贾张氏一脸喜色,主动上前,给白芷捏肩。

白二柱眯着眼,压下心头那股恶心:“只是,老夫人也没有好的办法,说是有一根金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老夫人可以将这枚金钗给我,让我把这枚金钗给我,起码可以撑一个多月。”

“那是一支金色的簪子!妙啊!”

贾张氏立刻瞪大了双眼,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神色。

那可是一支黄金簪子啊,哪个男人,不是朝思暮想的?

虽说现在都新世纪了,随身携带的人也不多了,但好歹也是金子做的,能换很多钱。

贾张氏曾经得到过一只金环,十分珍惜,可是这只小棒竟把它偷走了。

现在听到这只金簪,贾张氏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真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太太,手里居然还有那么多存货,还愿意拿出来给你?”贾张氏怀疑的问道。

“你懂个屁!我是谁?在她眼里,我就是自己的骨血,给自己一根金钗怎么了?以后她家就是我的了!”

这傻柱是嚣张了点,但是说的也没错,谁让人家妈妈对自己那么好呢,全医院上下都是人尽皆知的。

贾张氏也就不再怀疑了,不过,她还是打起了那支金簪的主意。

“笨蛋,你看,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戴上一支金簪呢。”

傻柱子眯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却在冷笑,脸上却依然带着几分疑惑:“所以呢?”

贾张氏咬着牙,干脆的说道:“不如这样,您请祖母给我找一只金簪子,戴在我的头上,戴上两天如何?迟早都是你的,还能改得了不成?”

“那怎么行?我说过,老夫人留给我的东西,与你无关!”

贾张氏大怒:“你这个孽障!什么情况?你的,就是我的,对不对?管他呢!必须的!”

那傻柱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从贾家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贾张氏赶紧追过去,结果发现这二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大门给关上了,并且还多了一把很少见的锁。

贾张氏进不来,只能垂头丧气的在外面等着。

这时,那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太,才蹒跚着从里面走了过来。

她这一出,动静不小,顿时把贾张氏给吸引住了。

贾张氏循声看过去,只见那个又聋又丑的老太太,竟然是朝后院的方向走了过来。

她目光一动,察觉到了什么,忙笑着迎了上去。

“哎,外婆,你干嘛呢?”

“我在寻找那根愚蠢的石柱。”

“你来做什么?你跟我说一声,我这做妻子的,一定会帮你传话的。”

那个耳朵有点大的老太太摇摇头,并不理会她。

贾张氏吓得脸都白了:“傻柱走了!他说要帮他的一个同学介绍一个职位,你有需要,可以跟我说!”

一听说傻瓜要离开,那又聋又丑的老太婆也停下了脚步,她想了想,点头道:“行,那你就把它送给傻瓜好了。记住,要是你亲自打开,而不是傻柱的话,我就报警了!”

那个失聪的老太太,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递到他面前。

贾张氏心中暗喜。

这就是他的发簪!

这又聋又丑的老女人,果然是被她给宠坏了,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舍得拿出来,还真当她是亲孙子了!

贾张氏急了:“你放心,我没那么坏,你这个盒子是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贾张氏一看她进来,便露出一丝讥诮之色。

这老女人,越老越糊涂。

我和傻柱是一家人,去哪都一样。你怎么不拿出来让我瞧瞧?

你不想让我看见,那我就让我看见!

我不仅要看,还要随身携带!那就让我来试试吧!你这没良心的老家伙!

贾张氏嘴巴一开,心里暗骂一句,赶紧跑回家去,关上门。

她可没那么蠢,把这枚金簪交给一个傻子。

刚才,那傻子还说要独吞这只金簪,这是什么道理?这难道不好么?

贾张氏自觉自觉,也就坐了下来,高高兴兴地把那个小木盒给打开了。

里面,果然放着一支精致的金钗。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但却是真正的黄金打造而成!

没有照片,就是好看!

这么朴素的簪子,我最喜欢了。

嘿嘿嘿,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上。

贾张氏拿起那只金簪仔细看了看,愈看愈喜欢。

终于,林梦雅顶不住了,一个箭步,就跑到了化妆台边,把那个金丝簪子,给扣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她摇着头,一脸陶醉的表情。

虽然人老了,但戴上这根金簪,起码能减寿十年!

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要卖?

这也太浪费了吧?

不可能!这簪子一定是她的!

贾张氏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是拼了命,她也不会卖掉这只金簪,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这只金簪一起上路。

她将簪子插|进了枕头里,便倒头就睡。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把这事告诉傻柱。

第二天一早,鸡叫响起,众人便纷纷起床。

愚人也起床去给耳聋的祖母做早饭。

她一睁眼,夫妻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们闭口不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许大茂和秦淮茹都出去了,刘海中也醒了过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奶奶,这枚金簪,何时能送来?”

一根金色的发簪?

许大茂、秦淮茹、刘海中三人,几乎同时听见了这两个字。

三人都愣了一下,仔细聆听起来。

她居然把这根簪子,送给了一个蠢货!

这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这时,耳朵后面的老太太也心领神会:“啥?昨晚我可是给你发了一根金簪子的。”

众人一怔。

傻柱:“没有啊!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簪子!”

庭院中,贾张氏下了床。

她悄悄地探出头,看到那个憨货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以为他还没醒。

贾张氏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到枕头下面一探,发现那只金簪并没有被人动过,这才喜滋滋的跑去烧水。

现在秦淮茹走了,傻柱不在,她只能自己动手了。

就在这时,一群人从院落中冲了过来,为首的,赫然是那名叫傻柱的男子,旁边还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太。

倒是许大茂,秦淮茹,还有他二叔一家人,都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

他们也是刚刚知道,这只金簪子,就是昨天那个聋子媳妇,把它给了贾张氏,让她转交给了那个傻儿子。

没想到贾张氏竟然隐瞒了下来。

这下麻烦大了,贾张氏也太没有良心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聋妇一看到贾张氏,就伸出一只手,指向了她:“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的金簪还给我!”

贾张氏心中一惊,暗叫不好。

怎么一大早就跑到老太太家里来了?

贾张氏心知大事不妙,却也舍不得那枚金簪,只得强装镇定的问道:“婆婆,您这是咋啦,一大早的叫我来干嘛?”

白老太太脸色一沉,抡起木棍就朝贾张氏砸了过去。

“放肆!老子跟你拼了!”

“婆婆,住手!”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一旁响起,正是那易中海。

一听这话,易中海和一个女人就冲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贾张氏要被打的一幕,赶紧上去阻止。

毕竟是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易仲华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

此时,小区里的人都出来了。

何雨柱手里也捧着一片白面包,大口大口地啃着,而于莉则是睡得正香。

然而,就在这时,被易中海一把拽了回来,怒道:“怎么回事?那贾张氏这次是怎么惹到您了?”

聋子婆婆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抢走了我的簪子!这是我家祖传的金钗!”

“哎呀!真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妈呀,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啊!

早知道贾张氏不是善类,但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连老太太的钱都要偷,他还是人吗!

众人面色一沉,包括易中海在内,也是面色一沉:“贾张氏!是不是偷了老夫人的金簪!”

贾张氏亦是气得直摇脑袋:“你说的哪里话!一叔,这老太太老糊涂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啊!笨蛋!你倒是说句话啊!”

贾张氏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呆柱。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与白小纯,已经是一家人了。

哪怕平时吵架,但这一刻,却都有了共同的敌人,一致对外。

只可惜,她低估了白二柱一心想要离的执着,他平静的回了一句:“我也觉得,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冤枉贾张氏。

贾张氏松了一口气。

“所以,我建议,还是去贾张氏的房间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这只金簪。”

“什么!”

瞬间,贾张氏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根傻柱。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傻柱居然会这么说。

这也太坑爹了吧!

但,易中海却是点了点头,“行,那三位大妈,你们去抓贾张氏,剩下的,跟我去贾家。”

“不要!你别这样!”贾张氏焦急地喊道。

可三婶二婶上前一步,将她给制住了。

易中海道:“贾张氏莫要着急,我们不过是不想连累了无辜者罢了,此事若是没有你所为,那就由我来为你主持公道吧。”

贾张氏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易中海几人也跟着进去,在里面一阵摸索,不多时,便在床上的一条裂缝中,发现了一枚金钗。

易中海脸色一黑,手里拿着簪子,朝贾张氏吼道:“你给我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众人纷纷看向她,贾张氏这回是真的百口莫辩了,只能如实道来。

“不!不是我抢的!她昨晚亲自给我的!”

“胡说八道!你当我是为你好吗?都是因为你,傻柱!没有我的允许,你这是强取豪夺!”

哑巴老太太立刻就怼了回去,大家心里都有数了,原来是贾张氏拿了这只钗子。

贾张氏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是,我和白二柱也算是一家人,你若是将这玩意给了他,那不就等同于将它交给了我吗?”

“胡说八道!贾家的家业,就让他来做吧!更何况,他们已经结了婚,理应归他所有!”

贾张氏顿时大怒:“怎么会这样?这房子怎么会跟那根傻柱子扯上关系了?”

“我的金钗,不属于你!走!我们现在就回去!”

“派出所?不会吧!我不要进监狱!我不要坐牢!”

贾张氏吓了一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一无所有!本来,我是想把这根簪子,送到傻子的!”

这时,一旁的傻柱却突然嘿嘿一笑:“你昨日不说,今日却说出来,倒也有几分商业头脑。”

这一句话,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毕竟,他可是贾张氏的丈夫,说出这样的话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何雨柱、许大茂等人,都是老谋深算之辈,自然也察觉到不对。

这么巧?

不过,看着贾张氏吃瘪,他们心中也是乐见其成,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看着。

“好啊!让警察来处理,我看你怎么狡辩!”

聋婆子的话,把贾张氏吓得不轻。

事实上,这件事情对于警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可贾张氏到底进过大狱,心里自然是抗拒的,更何况,她对这些并不了解,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也没往心里去。

她害怕自己又要坐牢了,忙说:“外婆,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佐助的妻子!”

正等着他回答呢。

傻柱愤怒地叫道:“我不是你媳妇儿!你做的事情,简直是匪夷所思!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而且,我会跟你离婚的!跟你这种坏人断绝关系!”

贾张氏闻言,心中一惊。

“你说什么呢?你要跟我离了?”

“离得好!”耳朵后面的老太太也跟着说了一句。

“贾张氏,我也不想让你再和我的孙儿扯上关系,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报警,不过,只要你把簪子交给我,并且同意和那个傻儿子解除婚约,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那又聋又长的老妪语气平淡,但她的眼神并未看向贾张氏,似乎将她当成了空气。

贾张氏脸色铁青,心里恨得要死。

“你们太过分了!”

“我欺负你?那就好,齐老板,你快来一趟警局吧,有话好好说,警察不会找咱们麻烦的。”

“别!别报警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颓然道:“那就算了吧。”

在前往公司的途中,于海棠亦步亦趋地跟在何雨柱的身后。

但是,她醒得比较晚,也就错过了这样的画面。

她有些遗憾,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姐夫!你说,傻柱会不会和贾张氏离婚?”

何雨柱放缓速度,微微一笑:“不然呢?那傻子本来是要和贾张氏离婚的,现在被他这么一搅和,心里乐开了花才怪呢。”

“啥?还是说,这是一个愚蠢的计划?”

“你也不算笨,很显然,这是一个傻子和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联合设下的局,贾张氏又是一个愚蠢的人,竟然中了她的计。”

“为什么?这傻柱,还真是个怂货!”

“呵呵,换做你,你会娶一个老太婆吗?”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心中却是一片雪亮。

而实际上,这也是白小纯故意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摆脱贾张氏。

当然,这种方法傻柱自己绝对没想到,他满脑子都是馊主意,哪来这么多好主意,估计都是老太太帮忙的结果。

白老太太对这个傻柱还是很好的,虽说这个蠢货屡屡让人失望,但她还是愿意替他说话。

这次,估计又得给那个傻柱招老婆了。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只是一笑,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也能让贾张氏长点记性,看了一场热闹,何雨柱心里也乐开了花。

很快,何雨柱就把于海棠带来了,何雨柱去了他的公司,于海棠去了一趟广播站。

于海棠刚坐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

于海棠推门而入,一名身着制服的年轻男人,手里捧着一株鲜艳的小花,微笑地看着自己。

“余海棠,你好,这里有一束花,还望你笑纳。”

“你谁啊?”于海棠抱着胳膊,歪着头问道。

他长得很清秀,颇有几分书生之气。

分明就是为了于海棠而来。

“我是七厂的杨为民,是我的同事,是我的同事,我对你非常的佩服!”

杨为民将花递给了余海棠,就红着脸跑开了。

于海棠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杨为民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她不禁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眼神里满是骄傲。

余海棠到工厂里来过一阵子,有个绰号叫“厂花”。

于海棠是个自信的人,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能力有任何问题,这也是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厂里的花朵的原因。

现在看到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他当然高兴坏了。

不过,想要靠着一束花,就让他死心塌地,那是不可能的。

于海棠关上门,开心地打开了直播间。

这件事,于海棠上午已经告诉过何雨柱,想请何雨柱出手相助。

何雨柱对杨为民的大名,也是非常熟悉的。

何雨柱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在小说里,于海棠与杨为民两情相悦,结果两人都没有谈成。

也就是在二人分别的时候,于海棠才会出现在这个院子里,让傻柱和许大茂都有些不怀好意。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可以说,许大茂和傻子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

何雨柱笑道:“海棠小姐,这位杨为民,我知道,他和你根本就不是一对。”

反正大家迟早都要走,何雨柱干脆干脆把这件事给解决了,省得夜长梦多。

于海棠被何雨柱这么一说,终于是打定主意,对杨为民,她是彻底死心了。

要说这秦刚,那绝对是个好脾气,在小说中,秦刚对谁都没好脸色,包括于莉在内,谁的好脸色,她都不放在眼里。

可是何雨柱就不一样了,有本事,有脾气,有脾气,这一点于海棠还是很欣赏的。

即便是在心中,对于这个妹夫,她也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有时候,她还会想,要是换成自己,先遇到何雨柱,而不是姐姐就好了!

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

到了下午,余海棠才刚刚从厂内走出,杨为民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余姑娘,这是——”

于海棠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不过她也要跟杨家的人好好交代一番,也就不再多言。

而这一幕,刚好被刘海中和秦淮茹看在眼里。

他们也放慢了脚步,想看看于海棠在做什么。

就在此时,杨为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对余姑娘说道:“余姑娘,我上午送你的鲜花,你看得还好吧?”

于海棠想也没想便摇摇头道:“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哪里会看得上一捧鲜花。”

“这……”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

“杨为民,丑话说在前面,咱们两个不合适,我对你没兴趣,所以,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完,他冷着脸,转身离去。

杨为民站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刘海和秦淮茹脸色各不相同。

秦淮茹很感兴趣的样子,决定回家后,就当做是一件八卦。

刘海中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过多久,所有人都忙完了手头的活,各回各家,整个院子里再次恢复了热闹。

秦淮茹在经过贾家门外的时候,正好看见贾张氏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一脸茫然,秦淮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同情。

可一想起贾张氏当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心中仅存的一丝歉疚也随之消失不见。

报应不爽!

贾张氏今天跟傻柱子离婚了。

丈夫死了,孩子死了,孙子也死了,媳妇跟着孙姑娘再嫁,二房也跟她离了婚。

现在的贾张氏,已经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她一个人住在这座大宅院里。

但谁也不愿意去帮她,既然要帮,就要付出代价。

秦淮茹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进了院子。

许大茂正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秦淮茹是独自一人回家的。

做完晚饭,她招呼两人共进午餐,自己则是端着饭,慢慢往庭院走去。

三公子带着一家老小,坐在庭院中乘凉吃饭。

秦淮茹见此,顿时来了兴趣,她上前一步,对李乘风道:“三叔,三婶,您今日怕是没见过这个余海棠,她可是很有手段的!”

“什么情况?”

秦淮茹立刻把于海棠拒绝杨为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三老爷和三老爷都竖起耳朵,三老爷更是双眼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

“照你这么说,于海棠现在还只是一个人?”

“三大爷说的对。”

“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闫解成也老大不小了,把她娶过来,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二首领。

刘海中把门一关,就跟家里的人开了个会。

“宣布一件大事!咱们钢厂的杨有为,就是想跟她谈恋爱,结果被人家拒绝了。”

刘海中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小声说着。

刘光天眼睛瞪得溜圆,赶紧往座椅上一靠,伸长了脖子说道:“爸,您没骗我吧?”

刘海中哈哈一笑:“瞧你那副胆小的样子,我就说嘛,难道你对于海棠动了心?”

刘光天摸了摸自己的寸头,尴尬道:“我爸果然聪明,他的判断很准。”

“哈哈!放心吧,你就是我的儿子,我不为你着想,也不为别人着想。”

刘海中说着,拿出三颗花生米,放到桌子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颗花生米,递给楚云升,道:“这是俞海棠。”

但现在,她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一员。”

刘海中又往前挤了一颗花生米。

“这个叫杨为民,七号社的社长,没什么前途,余海棠是报社的主持人,身份比他还高,竟然还想要追求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刘光福赶紧抢着说道:“爸,我知道了,再来一颗,那就是二哥!”

“去去去!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懂什么!”刘海中不爽地骂了一句,把刘光福赶了出去。

杨为民不行,那刘光天,你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父亲,此话当真?”

“不会吧?我是谁?我才是二号人物!他好歹也是一方霸主!余海棠既然来了,那就交给我们吧。”

刘海中说的斩钉截铁,但刘光天却是一脸的不信。

“爸,您别逗我了,何雨柱是余姑娘的妹夫,他才是领头的那个。”

刘海中听了江流石的话,心中怒火中烧,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何雨柱毕竟是负责公关的副主管,身份地位不低,因此刘海中一口一个李主任地叫着。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傻柱!毕竟,何雨柱是她的妹夫,要是能博得于莉的欢心,再博得何雨柱的欢心,岂不是手到擒来?

刘光天眼睛一亮:“爸!了不起!”

刘海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与此同时,三老的家里。

在这一次的家庭聚会中。

闫埠贵到底是老师,说话的时候也很会说话,他微笑着开口道:“秦淮茹之前所说,杨为民对于海棠的求爱不成,你们也都听见了。这样也好。”

三叔妈也附和:“对对对,现在正是时候,闫解成,于海棠,你打算把她嫁给谁?”

闫解成被他一句话吓了一跳,忙道:“当然想啊,只是怕人家看不上我,我就随便说说而已。”

“怕什么?”闫埠贵冷笑一声。凭我们跟何雨柱的关系,绝对能捞一笔,我看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一群人都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顿了顿,闫埠贵对三婶道:“孩子,你看着办,明天一早去买菜,三块钱,五元钱!你赶快买点孕妇吃的东西,再给于莉带点吃的。”

一家人都惊呆了,这闫埠贵真是下了血本啊!

放在以往,他连五块钱都掏不出来!

闫解成心中也十分感谢,虽然自己的父母平时很抠门,什么事情都替自己考虑,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他们肯定会依靠自己。

但于海棠,他是势在必得!

这一夜,二爷三大爷两个人就开始商量对策了。

也怪不得刘光天和闫解成两个人,都喜欢上了这株小花。

第二天中午。

房间里只剩下了几个不工作的佣人。

李家,于莉的母亲,正照顾着怀孕的女儿。

于莉的腹部每天都在增大,这让她的妈妈非常担心,于是就住了下来。

俩人正准备出门,这时,的二姨也到了。

二姨手里提着一篮子的水果,还有一包口胶,看起来心情不错。

“于莉,公公婆婆,你们都到齐了吧?喏,这是于莉的礼物,于莉来了这么久,我们又没有出过力,就当是给她一点小点心好了。”

二姨说话的语气很温和,态度也很谦逊。

俗话说的好,只要她愿意,于莉就不会把赵焰紫给赶出去。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充满了疑惑。

什么情况?

二婶跟他们一直不对付,平时很少说话,怎么突然就送东西过来了?

于莉也不笨,听出了二伯一家来者不善,肯定是有事相求何雨柱。

但是毕竟都是一个学校的,于莉也不好直接拒绝。

她微笑道:“那就多谢二婶了,不过这些东西,我也没办法帮忙,你还是收起来,等大盛回来再来。”

二叔妈却是连连摆手,“好啦好啦!就这么点东西,别跟我们说,就留在这儿了,你随便挑。”

不等于丽说话,二婶就把手里的书往桌子上一放,转身就走。

别逗了,我才不要呢。

如果不收的话,那他们之间的友谊,也就没有了。

好死不死的,二姨娘一出门,便撞上了同样带着东西过来的三姨娘。

两位大妈面面相觑。

两人都不傻,从对方的神情和手中的货物就能猜到对方的身份。

一时间,这两位大妈的眼睛里都冒出了杀气。

这里面也有坏人啊!

我的儿子,谁能抢?

二叔妈并没有走,她的三叔妈,也跟了出去。

三姨也不理会,微笑着进了李家人的家门。

“公公婆婆,还有于莉,你们都到这边来,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份不错的东西。”

说着,三婶就提着篮子上楼去了。

二叔一家送了些瓜果过来,三叔一家也送了些时令蔬菜过来。

再加上一筐胡萝卜黄瓜生菜,看着也挺真诚的。

二叔妈看到三媳妇拿出来的东西,心里忽然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天啊!

这个严叔也太大方了吧!

这家伙,为了自己的孩子,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不行,得赶紧跟老刘说一声,千万别让闫家的人坏了光天的好事!

何雨柱的住处。于莉和于母都是一脸的懵逼。

两个人眼巴巴地望着一桌丰盛的饭菜,二婶三婶根本不容他们推辞。

于莉摇了摇头:“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三婶对我们一家好,我可以理解,但是,二婶怎么就那么好说话呢?”

于太太将所有的物件都翻了一遍,撇撇嘴道:“别看数量不少,其实都是普通货色,应该是冲着我这个女婿来的。”

不知不觉间,于夫人就想起了何雨柱。

何雨柱毕竟是轧钢厂的老大,交游广阔,势力庞大,二公子三公子自然要巴结巴结。

然而,于莉的想法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