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放心吧,没人跟你抢。”许大茂一惊,真怕秦淮茹一个不慎,惹出什么麻烦来。
不过秦淮茹的酒量不错,一整杯下去,也就是有点辣,并没有太严重的问题。
她抿了抿唇,“没事,我爱喝,不如你来陪陪我。”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许大茂的脉搏。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前|凸|后|翘的身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伸出手臂,直接搂住了秦淮茹。
他伸手搂住了秦淮茹,又倒了一杯酒。
“干了。”叶子晨咧嘴一笑。
点头道:“干!”
就这样,两人边吃边喝,秦淮茹甚至还和许大茂打了个招呼,比之在佐助身边,要优雅多了。
秦淮茹跟木头桩子似的,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不过在许大茂面前,她也是卯足了劲,生怕引起许大茂的反感。
这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已经和贾张氏断绝了联系,许大茂她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然她就只能回去农村。
可要是让她带着这孩子回秦家村,岂不是要成为全村的笑话,被人指着鼻子骂?
所以,她必须这么做。
再说了,她也清楚,许大茂不是那根傻木头,自己随便说两句,就能让他开心的跟条小狗似的。
但许大茂也是人精,这话一句也不能全信。
许大茂被秦淮茹狠揍一顿,再加上酒意上头,顿时胆气壮了许多,什么都没说,伸手就要捏面。
和面,馒头,袁州开始忙碌。
首先要耕地,然后浇水。
许大茂还把自己的儿子和槐花都赶了出来,让他们自己去外面玩耍。
然后,他开着自己的‘手扶拖拉机’,将原本贫瘠的农田,快速的变成了肥沃的农田。
许大茂啥也没干,却干出了一件傻子都没干过的事儿。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奇妙。
与此同时,派出所。
至于那根傻柱,此刻也正经历着与贾张氏同样的折磨。
俩人各自拿着一份文件和一只钢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说吧,你为什么要出手?”
“警察同志,这件事我认了,当时我也是头脑一热,觉得要是不打死这个王八蛋,我这辈子都不算是男人了。”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这件事大家心里都清楚,既然你这么识趣,那就不和你计较了。”
一名警察,将一张纸递给林凡,“麻烦你签个字,你把人打成这样,我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们也说了,不会收取任何费用,你就在牢里蹲两天吧。”
“多久?”
“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再留四日,再走。”
点头道:“得嘞!”
傻柱子为人耿直,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受刑。
呆柱被关在看守所里,与他在一个房间里的,是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不理会那傻柱,翻身就睡觉去了。
傻柱点点头,心道罢了,既然人家不搭理自己,那自己也就不为难人家了。
大块头直接走向了自己的床铺,然后一把将自己的被窝给扯了下来。
只是,他还是有点担忧,万一许大茂背着自己干了一些坏事怎么办?
不可能啊,许大茂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而秦淮茹呢,早就跟他说了好多遍,许大茂肯定不会来。
傻柱儿也挺傲娇的,只有他关心秦淮茹,相信秦淮茹会有办法的。
他觉得自己想通了,于是就打起了呼噜。
与此同时,许大茂所住的院子里,许大茂、秦淮茹同样累瘫在了地面上,一脸的疲惫。
不过秦淮茹可没忘了小当和槐华,她趴在病床上,将许大茂推到一边:“哎,你两个这是要睡哪儿?”
许大茂倒抽一口凉气,随后笑道:“放心吧,我家这么大,还能没个房子不成?”
许大茂稍作歇息,便站起来,抱着一条毛毯来到客厅,用木块和木块将小当与小槐分开,自己则钻进被子,抱着秦淮茹道:“不要害怕,有许哥在,保你吃香喝辣,吃香喝辣。”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
整个院子都很早就起床了,何雨柱为了上班,也是早早就起床做早饭。
而且,这一趟来了这么多人,于海棠、丈母娘和于莉儿,怎么也得备上一桌才行。
他完全可以不必做丈母娘,也不必做丈母娘,可是何雨柱对待自己的好友,向来都是平等相待,绝不会有丝毫歧视。
何雨柱心中默念了一声“签到”,就去蒸馒头去了。
“叮——”任务结束,奖励大统一五块,一壶花油,三公斤猪肉,幻象卡片一张。
这是一种类似于幻术的卡片。
何雨柱笑呵呵地继续做着馒头,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尖叫。
“卧|槽!是谁?”
听到三姨的话,何雨柱立刻迎了上来。
只见,三个中年妇女,都在庭院之中,捶胸顿足,一脸惊恐之色。
一家三口,一家三口,阎解成、严解放、六婶、七婶等人鱼贯而出。
何雨柱紧随其后,三婶道:“你们快去看看,这可不得了,贾张氏的屋子里,连棺木都摆好了!”
“什么!”
“埋了?贾家是怎么死的?”
“胡说八道!贾家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哪来的那么多人?肯定是贾张氏在背后捣鬼!”
“这贾张氏,一天不闹腾一回,她心里就难受!大清早的,弄个灵堂,也太晦气了吧!”
何雨柱闻言,微微一怔。
贾张氏最喜欢干的就是这种事情,当年秦淮茹要再嫁,贾张氏就当着秦淮茹的面开了一道孝门,逼着秦怀茹为她守活夫。
只是,她倒是没有想到,如今,贾张氏竟然又发明了这种唤魂的法子。
众人纷纷赶过去,却发现整个贾府的大门上都是一片雪白的丝绸,而在屋子的正中央,则是一副老贾的遗像!
众人见状,顿时大怒。
“这个贾张氏,真是可恶!他要羞辱谁?”
“那还能怎么办?肯定是昨晚那件事惊动了秦淮茹。”
“要我说,有这么一个狠毒的婆婆,秦淮茹真是罪有应得,早该另找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除了贾张氏,谁也没提秦淮茹。
这也是无奈之举,清晨醒来,却在自家院子里看到了一座灵位,任谁都不会开心。
贾张氏此举,不但打秦淮茹的脸,也打了他们院子的脸,被人骂的狗血淋头也逃不过。
就在大家讨论的时候,贾张氏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什么声音?这里是我的家,有什么不对?”
然后,就看到贾张氏施施然的走了过来,那副模样,看的众人直咬牙。
一身白色劲装,戴着高帽,手里拿着一张贾东旭的肖像画!
这位老人,不但在家中有老贾的画像,而且连他的儿子都抱在怀里!
众人哭笑不得。
阎埠贵眉头一皱,说道:“张阿姨,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们走了没几天,老贾和东旭走了几天?为什么要建一个灵堂?”
“就是就是,贾张氏,你也太见外了吧!”
“三少教训的是,赶紧把这个祖祠给我砸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着,贾张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不!”
“你这是要做什么?”易中海再也按耐不住,猛地起身。
贾张氏回头一看,却是二叔一家,还有余海棠和她的女儿,正从院里冲了出去。
“冤枉啊!冤枉啊!我只是想着我的儿子,想着我的儿子,所以在这摆个灵堂,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会这样?”
众人皆是一愣,何雨柱甚至还合十,微微一笑:“难不成,你受的冤屈,和秦淮茹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却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提高了声音:“老贾!原来是东旭啊!你们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受尽欺凌,受尽白眼,受尽白眼!早知道就好了!”
这一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众人皆是一愣,有些人更是捂住了耳朵。
他们最怕的,就是贾张氏来找仙人,这个地痞无赖,实在让人讨厌。
“好!”一听这话,易中海立刻答应了下来。得!贾张氏,你害不害臊?以前你这样说也就算了,可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你这是找了个冤大头结婚,怎么还叫上老贾?你可不能辜负了那根傻柱子啊!”
这一次,易中海不愧是一方豪强,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给说中了,众人都表示赞同。
“是啊!你都跟那根木头结婚了,还想着以前的女朋友,你还要不要脸了?”
“耻辱!简直丢了我们四合院的脸!”
“这要是被那个傻柱听见,怕是要和贾张氏离婚的。”
贾张氏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发怵,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妥,于是又争执起来:“既然这样,我还是不要再说老贾的事了,儿子东旭,我想他一定会好的!东旭,你走的太早了。”
“嗯!你够了没有!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易中海焦急地问道。
贾张氏这才出声道:“齐叔,你说,你可要给我说说,昨天晚上秦淮茹还和许大茂在一块!”
“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
我的上帝,这绝对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这许大茂还真有两把刷子,一下子就把一个小老婆给弄到手了。
贾张氏继续道:“她是贾家的儿媳妇,东旭才走了没几天,就被赶出来了。她哪里来的底气?真是不知羞耻!”
“无|耻老王!”
此时,许大茂的声音从庭院中传出。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秦淮茹被许大茂搀扶着下了病床,进入庭院后,许大茂左右看了看,突然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大声吼道。
“各位听好了,本人许大茂,即日起娶秦淮茹为妻,秦淮茹正式嫁入许家,从今往后,她就是许家之人,与贾家再无任何瓜葛。”
许大茂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怂,反倒很硬气。
本来他是不敢这么做的,不过经过昨天晚上和秦淮茹的事情,他也得到了一些好处,所以许大茂也不想秦淮茹走。
贾张氏一听,登时气得脸色涨红,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一名姨娘三名姨娘忙上前把她扶起,贾张氏更是指着秦淮茹怒道:“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这样!贾家哪里对不起你,你还要纳她为妻?!”
贾张氏扯着嗓子吼了起来,但周围的人根本就不搭理她,任谁都能看出她是在扯淡。
贾家人向来看不上秦淮茹,所以她另娶也无可厚非。
就连何雨柱,也暗暗摇了摇头,掏出一张虚拟卡牌,对准了贾张氏。
何雨柱这一次也是顺势而为,给许大茂和秦淮茹一个台阶下。
许大茂和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直接离开了。
大家也都觉得贾张氏神经病,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呆一会儿,就回家吃早饭,该干活的干活。
一个中年妇人,站在贾张氏的面前,一脸的悲戚哀语。
“张大妈,秦淮茹多好啊,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帮你,你都不知感恩,你把人家赶出去,你还想怎么样?”
这是一大妈,她算是院子里最和善的一个,但是胆子却很小,从来都不会找人帮忙。
这一次,她实在是看不下去贾张氏那副模样,于是,她就多说了几句,转身就走。
一名女子,却是毫无所觉,贾张氏眼神里的不对劲。
她恍恍惚惚地返回了贾家,关上房门,只觉得脑袋晕晕的,像是飘在云端。
何雨柱扔过来的那一张卡片,能够制造出幻象,现在,它发挥出了效果。
贾张氏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些模糊了,在贾张氏的眼中,她已经死去多年的老人,竟然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老奶奶,你好吗?”
老贾一脸的阴狠,一副嘲笑的样子,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浑身寒毛直冒,浑身的汗水都出来了。
妈的!
贾张氏吓得惊叫一声,转身便要推开房门,却怎么也推开不了。
贾张氏身体一震,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老贾,只觉得毛骨悚然。
“老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颤抖着问道。
老贾咧嘴一笑,“连我的丧事都安排好了,还把我也叫上了。”
“什么!”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可能!幻觉!是我眼花了!”
“老太婆,你刚才不是还想让我把你带走吗?我一出现,你就怂了?”
老贾哈哈一笑,上前两步,走向贾张氏。
“都怪我,都怪我!同样的话,我不会重复一次!你给我出去!”
老贾火了,“你骗人!不是让我把你弄走吗?我现在就把你带走!”
“不要!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想死吗?老贾,你都死定了,还来干嘛!”
“老太婆,我不想回家,可你也太过分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改嫁!”老贾的声音陡然拔高,声音也尖锐起来,有一种如梦似幻的味道,震的贾张氏双耳轰鸣。
贾张氏立刻捂住了耳朵,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痛苦地哭了起来:“跟我没关系!都怪那个石柱!他这是在逼迫她!你要拿,尽管拿去!别连累我!”
贾张氏想都没想,就把那个傻柱给出卖了,而老贾这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老贾愤怒的表情。
“什么情况?既然你都有妻子了,那就让你媳妇另找吧!”
贾张氏闻言一怔,半响后,她苦着一张脸道:“我又不是不让她去,她这一去,我岂不是连个照顾我的人都没有?”
“你不是嫁给了一个傻柱?从今往后,你就是一个傻子!你自己又结婚了,又不准媳妇另找新媳妇,你嫌自己干的恶还少吗?你这样做,会给我抹黑的!老子天天被炸弹轰杀,老子太惨了,老子要把你拖下水!”
“下油锅?我可不想啊!老贾,不好意思啊!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由着你媳妇胡来,再也不会给你惹麻烦了!别把我带出去!”
贾张氏顿时大叫起来,因为刚才的一幕,吓得她裤子上都是湿漉漉的。
虽然她天天嚷嚷着让老贾把她带回去,但其实她心里最怕的就是这个了。
老贾依然保持着恐怖的表情,但是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淡,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到消失,只剩下一句话在房间里回荡。
“你最好记住,再有下次,我连你一起带走!”
贾张氏的脑海中,回荡着这句话,许久都没有消散。
好半天,她才缓过劲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捂着胸口,双眼紧闭。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很多的声音。
“张阿姨,你没事吧?你怎么样?”
“张大妈,起床啦!”
“我靠,贾张氏这是被吓坏了啊!”
“糟糕,他该不会是发怒了吧?”
………………
一连串担心的话语传入耳中,贾张氏惊疑不定的双眼睁得大大的。
此时,她正躺在院子里,旁边还站着一群人,旁边还有秦淮茹以及许大茂,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有些发白。
等一下!他们不是走了吗?
怎么来了!
贾张氏无力地吞了一口口水,直到这时,她的双腿上,突然冒出一丝寒气。
她红着脸下了床。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好吧好吧。
“吓死我了,我还担心他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害怕?”
………………
贾张氏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一般。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难道你还想装死不成?我刚刚还和你说着话,你突然摔倒在地,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何雨柱声音如雷,在贾张氏耳边炸响,令她双耳轰鸣。
她心中一动,对啊!这一切,都是幻觉!
老贾根本就不在这里,一定是我想多了!
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他好像也经历过。
这不会是一场梦吧?
贾张氏脸上的血色,也渐渐褪去。
何雨柱站在人群里,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
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错,这张幻境卡一丢出去,就立即生效,自此之后,贾张氏便进入了幻境,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成了幻觉。
而这些幻象,就像是一场梦幻,与现实完全不同。
从外界看来,贾张氏如同瘫软在地,瑟瑟发抖,已经被吓坏了,没多久,便清醒了。
让人看不懂。
何雨柱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唤醒贾张氏而已。
经过之前的惊吓之后,现在的她,肯定会变得很乖。
果然,经过最初的惊吓之后,贾张氏再也忍耐不住,冲到秦淮茹身边,拉着她道:“淮茹!你现在就再婚!我绝不阻拦!”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秦淮茹差点没当场呕吐。
贾张氏再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往屋里冲去,一手扯着白布,一手扯着白布,一手扯着白布,动作之快,简直就像是一道闪电。
众人皆是一呆。
“贾张氏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她晕了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当贾张氏忽然良心发现,不再闹出什么事情来,众人也就不再多管,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该做什么做什么。
贾张氏却是越发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一场戏,看起来跟真实的没有任何区别。
贾张氏一向保守,唯恐天下不乱,怎么可能再惹出什么事来?
而且,秦淮茹留在贾家的衣服,还有小当子和槐华他们的衣服,全都被她收拾好了。
秦淮茹跟在许大茂身后,许大茂也跟在她身后,然后关上门。
许大茂眉头一皱,不解地说道:“今日的情况的确很诡异,按照贾张氏的性子,她肯定会继续干下去,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
秦淮如亦露出疑惑之色,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好像变了个人。”
“切,依我看,人家早就让你走了,人家多干脆啊!也对,她可是先把傻柱给嫁了,肯定是想把你给弄走,然后跟傻柱抢贾家的家业。”
许大茂有这个想法,秦淮茹也有这个想法。
许大茂一把搂过秦淮茹,探着身子,平静的说道:“不管她,随她去,咱们该干嘛干嘛去。”
秦淮茹莞尔,亲了许大茂一口:“一言为定,马上把婚事办了。”
“胡说八道!我想看看检查报告。”
秦淮茹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许大茂要是没生病,能娶她吗?
就在这时,贾张氏的房门被敲响了。
开门!送你了!”
“这个老太婆,怎么回事?”
许大茂愤怒的打开房门,只见贾张氏手里拎着一堆衣服,还有一块布料,直接朝着许大茂走了过来。
“怀如,你的衣服,还有我家的衣服,都给你送过来了,以后咱们就是好街坊了,别忘了拉我一把。”
“行了行了,快回去,快把你的裤子提上,这味道真难闻。”许大茂不由分说,直接转过身去,准备关门。
许大茂正要离开,秦淮茹忽然伸手拦住他,冷声道:“你这条裤子还想不想要?”
“啥?开什么玩笑?秦淮如,你未免也忒没规矩了吧?”
一提到那根木棍,贾张氏原本如同疯狮一般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阴沉起来。
“我要了!他毕竟是我们贾家的血脉,就算能寻到,也绝不能让他脱离贾家!
秦淮茹心头火起,急忙道:“我才是她亲生的!他一定要跟过来!”
“做梦!我干嘛要跟你走?如果你想要小金、槐儿,这两样无用之物,就让给你好了,这可是贾家仅存的一支香火!必须得跟我走!是我和那傻|逼一手带大的!”
“开什么玩笑!既然是她的孩子,那就应该跟她的孩子在一起!”
“行了行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等我们找到了,我们再谈!”许大茂顿时怒了,他一把将贾张氏踢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房门上。
秦淮茹道:“许大茂,你那根棍子一定要跟我走,他就是你的姓!”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许大茂。
对她来说,这根棍子是什么人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这是她的亲生骨肉,她可不愿意将自己的儿子交到贾张氏手里。
许大茂连连摇头:“这还用说吗,我怎么可能娶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以后这根棍子,就是我们许家人的了。不过现在还没发现,等警察来了,我们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秦淮茹点点头,立刻去做早饭。
在他身旁,许大茂则是若有所思。
秦淮茹有三个孩子,所以他和秦淮茹结婚,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这个。小当和槐槐都是姑娘家,将来肯定要嫁人的,不能光指望她们俩养着,得找个好的种子才行。
但如果不成功,那就亏大了。
不对,大不了换个女婿呗,反正自己现在也不差这一笔。
想通了这一点,许大茂不再说话,转身继续逗弄小当和槐槐。
感情什么的,越早开始越好。
许大茂交给一个大妈照顾,便和秦淮茹一起走了。
他准备直接前往医院,毕竟许大茂还有一丝指望,要是真没什么问题,倒是个问题。
结果一看,直接傻眼了。
得,不能生育,的确是一个死胎。
许大茂的心情很复杂,也很是失望。
他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也会出错。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幸好他早就想好了后路,如果娶了秦淮如,把三个孩子都收养过来,好歹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说罢,许大茂也不废话,去了一趟街道办,将介绍信交给秦淮茹,然后带着证件去了民政局。
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丧偶二婚已经不再是什么新鲜事,而是她自己的权力。
很快,手续办好,许大茂和秦淮茹领了结婚证,两人算是真正的走进了婚礼的大门。
走出市政府,秦淮茹跟在许大茂身边,一脸的开心。
许大茂是这座大院里最帅的男人,如果能跟他结婚,那以后一辈子都不用愁了,天天吃香喝辣的。
这在以前,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
果然,许大茂直接道:“咱们去集市买两公斤的猪肉,两公斤的糖果,再挂上灯笼,看起来像是一场盛大的婚宴。
秦淮茹一听今晚能吃到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连连点头,将许大茂的胳膊搂的更紧了一些。
但许大茂就不像她这么开心了。
许大茂的心情很复杂,甚至有些惆怅。
如此出色的一个男人,居然要娶一个寡妇?
唉,事到如今这个地步,做寡妇也就做个寡妇吧,就算二次结婚,也别弄得这么大动静!他要办一个大婚,要大办!还有,就是要给他们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强!
具体时间,就是二货出狱之日。
李大生今天在轧钢厂上班,却并没有立即返回,而是换了一条线路,继续往前走。
昨天晚上在娄家,自己可是说好了要去许万年那里坐坐的。
许万年作为一位古玩大师,连自己的老爸都赞不绝口,在这一领域颇有造诣,又有深厚的底蕴,总而言之,何雨柱觉得这个时候和他打好关系,总是没错的。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了自己的目标——一座被群山环绕,只有他一个人居住的小花园。
从这栋别墅的装修来看,许家应该是有钱有势的。
何雨柱推开房门,就看到许老爷子正在喝茶,一脸的惬意。
他一见到何雨柱,就满脸堆笑地站了起来:“玄策,终于等到你了,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许老板,我来晚了,您别介意啊。”何雨柱十分友好地迎了上来,在他对面坐下。
他也不动怒,只是伸出一根手指,笑着道:“小伙子,昨天看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很特别,器宇轩昂,器宇轩昂。”
“许老板谬赞了,小的一介草民,能混个饭吃就不错了。
“没错!这年头,还是要懂得韬光养晦,你果然厉害,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许老板,这杯茶,我都还没有喝上一口。”
“嘿,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么急干嘛!快点!”
许万年不愧是老辣之辈,并无骄纵之气,领着何雨柱进入大堂。
许万年将何雨柱领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内并没有人。
何雨柱推门而入,不由微微一怔。
这里怎么可能是一个书房?这根本就是一个宝库啊!
只见一排硕大的架子上,摆满了许万年收藏的书籍,书籍很多,还有纸笔,一股书香之气扑面而来。
看着何雨柱目瞪口呆的表情,许万年笑道:“很惊讶吧?这几样都是我从各地搜罗而来,大多都是仿制的,我见制作得还算可以,便一直保存着,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用处,也就不再提了。”
“哪里哪里,我这儿还有不少真品呢。”
“此乃我纵横江湖之时,不愿视之重宝,流落敌人之手。我要你看的,就是这个。”
他神神秘秘地走向最里面,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尊巴掌大的观音像。
“二十余年,我从川西带来了一件宝贝,一直珍藏着,想要作为传家宝传承下去,大家看看。”
这是许万年送给他的。
何雨柱将其握在手里,暗暗使出了一种鉴别之术。
【确定。】
馆藏:金镶玉千手观音
年代:贞观年间的御玺
确定!】
我靠!
何雨柱心里不禁腹诽,这可是唐代的佛牌,金镶玉镶嵌,用料、工艺、保存都堪称精品!
何雨柱不由发出一声惊叹:“能从唐代传承到现在,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完整,可想而知,它的前任主人,对它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许万年听到孟奇的描述后,微微点头,赞叹了一句:“真是精彩的表演,真是精彩的表演,没想到你已经有了这样的造诣,一眼就能看出这尊观音像是什么年代的,我没有看走眼。”
“过奖了。”何雨柱没有犹豫,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这尊佛像上。
要是普通的镶金还好,可这一块,可是唐代的!这可是帝王之物,其价值,绝非一般人能比的!
最重要的是,那是一块白玉,没有一丝瑕疵。
这样的一尊观音,放到后世,那可是价值连城,价值连城的东西。
何雨柱仔细看了看,又把雕像递了回去:“真是大开眼界啊!”
许万年嘿了一声,赞同了孟奇的说法:“果然是高人,我也不隐瞒,专门请你过来,只是为了验证一下你的造诣,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何雨柱,我这边倒是有个好差事,不知你愿不愿意接?”
“好差事?”何雨柱听得一头雾水。
许万年故意卖了个关子:“其实,这些年来,我们北大的一些考古教授,还有我们的文物部门的同志们,一直在苦苦搜寻,想要找到那些被盗的文物,毕竟,那些东西,都是国家的瑰宝!现在好了,都让那几个王八蛋给抢走了!”
“这些天,我们一直在尽力搜寻,但偌大的天地,要将他们找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好在一年多以前,我们发现了几件国宝,现在就在香江!这是英国货!还是要想想办法,把这宝贝抢回来。”
说着,他向何雨柱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何雨柱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这些年来,很多华夏的历史文物,都被抢走了,这对华夏民众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当时国力衰弱,外来势力四处掠夺,华夏的财富便成为了他们手中的一块肥肉,不要钱地卖给别人。
这些年,光是战乱,就有价值上百万的珍宝被拍卖出去。
国家那边也在拼命地追查,想要找回这些宝物,可是,对于何雨柱这种平民百姓而言,却是不值一提,所以,他也没想到,许万年竟然会跟他说这些。
这是什么概念?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听见许万年脸色一变。
“何雨柱,我们走着瞧!我很欣赏你的古董手艺,但是,我同样看不起你!你有能力,有能力,却不肯报效国家!你明白吗?以你的能力,若是利用好了,说不定还能为我们带来一些镇国之宝。”
“我……”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何雨柱听得一脸懵逼。
他竟无法反驳!
这就是现代社会,人人心中都有一颗赤子之心,那就是报效祖国!
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强者,就应该为国效力!
何雨柱对这个道理深有体会,自然是深以为然,但他却无法说出,自己在古董方面的造诣,是在半年之前才有的。
他只得低下了头:“也是。”
许万年叹了口气,接着道:“这次大胜,并非老朽勉强,实在是形势所迫,香江沦陷,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离开,我等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等待了。”
何雨柱扯了扯嘴唇,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让我回到香江,守护我们的国宝?”
谁知道,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没错!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你觉得呢?”
“许老板,讲真,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很震惊,我得好好想想才行……”
书房里,何雨柱哭笑不得。
“当然,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快去喝杯茶吧。”
许万年没有坚持,和何雨柱一起走出了房间,重新坐到院子里喝茶。
这时,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女端着一盘糕点,从门内走了出来。
“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许淑玲,在古董博物馆工作。”
许淑玲朝何雨柱微微一笑:“何雨柱大人,你好。”
许淑玲年纪虽小,但身上有一股沉稳的气质,那是何雨柱穿越以来,头一回看到的。
何雨柱亦是含笑点头。
说到这里,何雨柱转向许万年:“许老师,我很尊敬你,也很想为国家奉献自己的力量,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