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憨货,是不是去找个对象,把牙都给打掉了。”闫埠贵此时就在门前,看着手中的教科书。
闫解成把一颗花生米放进了嘴巴里:“爸,我觉得这二货是没戏了,你们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就跟一条死鱼似的,一点希望都没有。”
闫埠贵抢了盘子里的花生米,“我只是好奇,他怎么连牙都掉光了。”
“你问我,我问谁,难道是被人打的?”
“什么?这是要去相亲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庭院之中响起。
许大茂走了进来。
离家多日,许大茂终于回来了。
许大茂是钢厂宣传部的一位放影员,平时最爱干的就是给各地放映电影。
之前工厂放假,许大茂就去农村,去了一趟农村,看看电影。
他放映这个电影,有向同乡索取好处的习性。
有当地的土特产,有当地的鸡蛋。
要是不给,这家伙绝对会以各种理由拒绝去村里看戏。
此时的年轻人,最喜欢的就是电影,尤其是农村,老乡之间,还会有人给他们拍电影。
所以许大茂每次拍戏,都赚的盆满钵满,就是因为制作公司给的钱多,所以许大茂才能混的这么好,远超当初的傻柱。
一次,因为要去看电影,赶上了一场大风雪,他不得不留在乡间,至今未归。
不过他回来的时候,总要带上一大包的特产,这些都是农村的特产。
许大茂一进屋,就听到自家三叔在那里念叨着那个傻x,忍不住开口说道。
许大茂和傻子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多年的敌人了,互相坑了不少次。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他也清楚,自己做错了。
“大茂,你怎么来了?”看见许大茂,闫埠贵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对于三公子,许大茂还是比较了解的,当即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口袋,里面装着香菇,一脸笑容的递给闫埠贵。
“三叔,我们村子里的一个同学要去电影院,我一看到你爱吃香菇,就给你买了一袋。”
闫埠贵眼睛一亮:“你这张嘴倒是挺甜的,嘿嘿嘿,你是不是要打听白二柱的消息,我告诉你,二柱今早出门,一天都不见人回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但这样,连大门牙都掉了一颗。”
许大茂闻言,大笑一声。
这傻柱,真是活该。
你一个二货,还想让我帮你相亲?
许大茂心里鄙视,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二柱,这二柱,就是只会打,啥也没干,啥都能干,啥也干。
这种人,还谈什么恋爱?
许大茂一直单身,这要是被别人给拐跑了,那该多好。
幸亏他没有得逞,不然一切都晚了。
不过,这一回,正好给了他一个教训。
许大茂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在和三伯一家聊着天。
他也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对何雨柱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他英勇的将领导从水里拖了上来,领导更是亲自去了医院感谢。
不仅如此,他还给何雨柱发了一份大礼,让何雨柱成为了四合院中,最享受的人。
许大茂知道后,非常的嫉妒,他也想要受到更多关注。
不过,对于何雨柱,他并没有像对傻子那样深厚,心中又是嫉妒,又是嫉妒,又是嫉妒,他想着,一定要好好巴结一下何雨柱,最好能跟何雨柱打好交道。
何雨柱在朝中高层都有一定的人脉,若是能跟何雨柱打好交道,说不定还能搭上几条线。
许大茂交代了两声,便返回家中,开始收拾东西,烧火做饭,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他准备趁着今天的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位二货。
怎么办?当然是跟巨柱说一声。
许大茂手里拿着一盘瓜子,一路走出去,见人就送一份。
“我说,你知不知道,一个傻子,在相亲的时候,会被人打掉牙齿。”
“我信,你看看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肯定是被抛弃了。”
“要我说,这二柱一看就是个混账,说不定就是沾了什么女人的光,被打成猪头呢。”
可能,可能,可能,我猜测,许大茂很擅长用这些词汇,不断的在庭院中散布“傻柱”的恶毒话语。
并且,他还明确表示,这一切都是别人传出去的,他也是道听途说。
顿时,院子里面传来一阵哄笑。
说自己泡妞被打。
在这个年代,食材和名声是最重要的。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得不重视起来。
关于这些传言,逸中海自然也有所耳闻,虽然他很相信那个傻柱,但身为上位者,他必须表明态度。
于是,易中海便去傻大柱的屋子里,对他进行了一次很严肃的盘问。
“棍子!你该不会是去泡妞了吧?”
“啥?啥?你说谁是流氓呢?我这不是在撩人么?一少,莫要乱说话。”
傻柱子一怔,平白无故被人说成流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易中海知道,这二柱一定是被冤枉了,于是劝说道:“就算不是,你也得过去解释一下,不然别人还以为你品行不好呢。”
这下子,傻子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的谣言,已经传遍了整个院子。
他当即大吼一声,转身就冲了出去,嘴里还喊着:“谁啊?”
“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说我坏话的王八蛋!我告诉你们,我何雨柱是来相亲的,但绝对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子的牙可没有哪个娘们会啃,还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
“大柱,你冷静点!”易中海拉着傻柱就往后退。
此刻,所有人都冲了出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院落中,闫解成嘿嘿一笑:“傻柱儿就是这样,你看他现在都慌了。”
众人纷纷摇头失笑。
此时许大茂也从后方追了上来:“你怎么又哭了,你怎么又哭了?”
傻柱一见到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我们走着瞧!”一开口就教训我,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见到这一幕,许大茂连忙跑了过去。
他怕那根傻柱真的打自己,所以一边逃一边叫:“傻柱!你有病,快来看我!信不信我报警?”
“我……”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傻柱正想骂人,脚下一滑,脚下一滑,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倒是许大茂,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傻柱,自作孽,不可活,真是罪有应得,真是天不容!”
傻柱怎么可能忍得住,起身就走。
两人很快走出了院子。
众人见热闹没了,纷纷散开。
这两人,一说不合,就掐架,众人早就习惯了。
何雨柱不紧不慢的返回了小院,此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他在南锣鼓巷里转了整整一天,几乎走遍了各个摊位,也没有看到那位叫做冉秋叶的姑娘。
难道他们天天去鸽子市买东西吗?
何雨柱并不感到遗憾,只是拿了点生活用品,就往家中走去。
里面放着调味汁、毛毯、浴巾、新鞋和新头发。
二叔给他二十块,秦淮如给他五十块,一共八块,对何雨柱来说,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理好了发型,换上了一双崭新的皮鞋,何雨柱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许多。
除此之外,他还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羽绒服。
这件新买的羽绒服,说是大衣,其实更像是大衣,材质都是毛料,一看就知道价格昂贵,而且还很有档次。
何雨柱今天出门时,并没有穿新衣服,正好可以把他的鞋也一起穿上。
顺便,他也顺便告诉了一下自己的新装。
闫埠贵和他的父亲母亲,都看到了何雨柱的到来。
此言一出,闫家人彻底傻眼了。
闫解成的双眼也是睁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闫解成见何雨柱上前,连连摇头:“玄策兄弟果然财大气粗,新装新鞋,可没有一个小数目。”
闫埠贵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对啊,理一理,显得精神多了,气质也不一样了。”
闫解放道:“依我看,还是玄策哥长得帅。”
众人连连点头。
在这个年代,大过年的,可能连一件新的都没有。
尤其是在有好几个小孩的情况下。
新买来的衣物,大多是自家做的,保暖归保暖,但并不美观。
而何雨柱的打扮,却是与众不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家顶级的大卖场。
整个院落里,也没有类似的物品,只有何雨柱手里的那一件,才是独一无二的。
要买这么一件大衣,除了要有钱,还要有票,还要有关系。
要是换做以前,这些人一定会怀疑何雨柱的话,因为他有足够的财力,却连一张入场券都拿不到。
但这一刻,所有人都不再怀疑了。
甚至,还有更高级别的人物。
以他的身份,给何雨柱弄一张门票,还不简单?
这有什么难的?
想想刘海中的经历,这大冷天的,天天清扫公共厕所,说出去谁信啊?
这就是何雨柱得到这东西的最大优势。
一旦上面的人过来,不管什么好事,都要往他身上扣。
关键是不会有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