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大妈和聋老太太哪怕心里认同许大茂的说法,
但心里认同归心里认同,
俗话说帮亲不帮理。
她们自然舍不得把那白花花的钱这么赔给许大茂的。
聋老太太冷哼道:
“哼,你想要那么多钱,那是不可能的!”
“傻柱打你,那是你活该,那是你每次嘴贱,活该!”
“至于小易让傻柱教训你?
你什么时候看中海说过这样的话?”
“这纯粹是你的污蔑!”
“再说了医生证明是傻柱打坏你的肾脏和器官的吗?”
“你这个许大茂从小就坏到骨子里去了,
自私自利,外面没少得罪人。”
“长大后又在外面玩女人。说不定别人看你不过眼,
打伤了你,你反倒是把黑锅给我家柱子背!”
“你这个小兔惠子在外面玩女人,
玩的太花了,
把自己的肾脏给玩坏了,
就把责任推到我们柱子身上,
你真是好算计!”
花袭人听到许大茂在外面玩女人,
眉头一竖,正想发作质问。
却想起了此时不是时候,
现在正是自己男人和外人清算辩理的时候,
不管许大茂有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她都不能出来拆台。
聋老太太看到花袭人面色连续数变的表情,
心中得意万分。
她只要挑起俩夫妻的矛盾疙瘩,
就可以各个击破了。
不过却没有想到,
这个花袭人还真能忍。
居然不吭声。
没有想象中,
花袭人和许大茂打闹起来的样子。
许大茂不屑地看着聋老太太和易大妈。
“哼!是与不是,不是凭你年纪大,
五保户身份,就可以随意污蔑,就可以撇清责任的!”
“医院的记录明明白白记录上出诊时的伤情症状和受伤原因,
还有我就诊的时间..
“至于傻柱为什么殴打我,
易中海背后有没有指使,
自有工安机关调查,证据入档案,
不是你一张老嘴就可以随意翻案的。”
“反正我就这个要求,如果不服,
我们可以一级一级往上打官司。”
“别以为你们找了什么老领导,
我们就可以委曲求全,
免了你们罪责和赔偿,你们想都不要想!
哪怕我们官司打到元老院,
我们两兄弟都奉陪!
看看到时候你们那老领导的招呼还有没有用!”
聋老太太听到许大茂这一番狠话,
吓了一大跳。
如果许老大和许老二真的那么狠,
那么那个傻柱的靠山就没什么用了。
人家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前途,
用来浪费在一个小厨子身上的。
现在看来,
许家两兄弟不愿意妥协了,
既然如此,
那就不要怪他这个老太太发大招了。
聋老太太冷哼道:
“可以!你许大茂真的有种!”
“不过我老太太却是不怕的,
我可以把你先给送进去!”
许大茂很不屑地撇了撇嘴:
“哟哟哟……你好厉害,我好怕怕哦!”
“就你一个老太太,你以为就凭你年纪大?
就凭你五保户身份就可以送人进去?”
“还是说你家傻柱靠山够厉害,
可以随便送我们一个小工人进去?”
“别忘了现在是工人和农民最光荣,
是我们广大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
许大茂这一番话理直气壮的,
要是换成没有握着许大茂把柄的人,
恐怕是对许大茂一点辙都没有。
只是很可惜,
聋老太太认定了许大茂的种种劣迹。
所以她也跟着冷笑了几声。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以为你身上没有罪?”
“你平日里下乡放映回来,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回来。”
“自行车上满满的山货和野味,
难道不是从农民老百姓家里拿的?”
2.0“你下乡放映,
我老婆子想着厂里应该给你发工资,也给你发放补贴了。”
“这些是不是就不该你收的?
我才不相信那些老乡会心甘情愿送你的。”
“哼!我倒是可以举报你,
可以告你一个敲诈勒索罪、贪污索贿罪!”
许大茂听了心里一惊,
脸上被吓白了。
下乡放映索要礼物和劳务费,
索要土特产这是放映员的潜规则。
有些是老乡主动给的,
但是更多的是他通过各种手段,
逼着这些公社给的,因为他们不给,
许大茂放映就拖拖拉拉,
甚至有时候找个借口机子坏了或者片子坏了。
摆在那里不放。
甚至能放两部电影的,
他就只肯放一部电影,
放映时甚至连解说都懒得解说。
诸多公社干部没办法,
为了公社百姓的利益,
为了自己公社干部的颜面和攀比。
不得不拿出他们为数不多的各种好东西招待并孝敬给许大茂。
而且许大茂从乡下放映拿回来的,
平日里也是散发一些小东西给四合院的住户。
不但如此,
他还要拿出一部分上贡给他上面的领导。
因为这也是放映员的潜规则,
否则的话,
领导为什么要安排下去放映?
放映员又不是真的没有。
这些是京城里面的普遍现象,
又不是他一个如此。
但是潜规则就是潜规则,
无法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聋老太太说话的时候
一直观察着许大茂的脸色。
如今看着许大茂惨白的脸色,
她确信了,
许大茂已经犯了这些事情了!
聋老太太得意洋洋起来。
许大茂心里开始慌乱起来,
面对着面前这个糟老太婆,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慢慢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他想起了自己弟弟许大强提醒过自己的话。
他恶狠狠地看向聋老太太和易大妈。
“哼!行,你威胁我是吧?可以!”
“好样的!”
聋老太太看到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
心中欢畅不已。
易大妈心情也很开心,
她松了一口气。
他们和傻柱家终于不用给许大茂这个兔崽子一大笔钱了。
许大茂胸口不断起伏着,
咬牙切齿地说道:
“行!既然如此,
那傻柱小商贩的身份为什么变成了三代雇农?”
“我要去举报!到底是谁当年伙同何家一起造假,
欺骗d, 欺骗组织,欺骗正府?这究竟是什么大罪?”
“到底是谁在隐瞒包庇?目的是为了什么?
是不是t务潜伏在我们四合院?”
聋老太太慌11乱了起来,
这个伪造家庭成分可是非常忌讳的,
这个事情可以大到要死人的程度。
她可不敢承认这个事情,
聋老太太大声斥责道:
“你胡说!我家傻柱才不是……”
她差点脱口而出,
这时候才想起现在四合院,
说不定外面正有人偷听着呢。
聋老太太面目狰狞,
低声咬牙切齿道:
“我家傻柱才不是小商贩,他就是三代雇农!”
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的模样,
感觉自心中出了一口恶气,
舒爽不已。
许大强坐在椅子上,
翘着二郎腿,不停抖动着。
“哼!你当我傻吗?”
“这个世界上有听过三代雇农的谭家菜传人?”
“有听过三代雇农出生的卖包子家庭?”
“什么时候雇农都这么有钱,有那么厉害的手艺了?”
“老太太,您可别告诉我谭家菜不是官府菜!”
“老太太,您可别告诉我肉包子很便宜,
三代雇农出身的家庭都有钱去做,有本事拿去卖!”
看着许大茂嘚瑟样
聋老太太要气晕了,
本来她以为可以顺利拿捏住了许大茂这个小比惠子,
没想到现在反倒是被他给威胁了。
易大妈虽然略微了解一点何家往事,
但远没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清楚。
事情牵扯到了傻柱的家庭成分上,
伪造家庭成分,
当年参与并知情的人,
罪过大了去了。
虽然何雨水和许大强交好,
但现在说这话的是许大茂,
对于许大茂的性格,
聋老太太再了解不过了,
如果损害到他的利益,
不用说他的爸妈和兄弟,
就算天王老子都可以拿来出卖。
这也是她瞧不上许大茂的原因之一。
更何况区区一个何雨水。
而且何雨水和他许大茂并没有什么关系。
拿何雨水可堵不住许大茂这张嘴。
她聋老太太也是当年的参与者和知情者。
这下子她麻爪了。
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许大茂看到这里,
心情很是得意畅快。
之前被这个死老太婆威胁的时候,
他不知道有多憋屈。
“老太太,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
易大妈拉着聋老太太,低声问道:
“老太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聋老太太压抑着心中的怒气道:
“回去再说!”
她看向嘚瑟扬眉的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现在可别得意太早!”
“哼!老太太,你就说那钱赔不赔吧?不要再给我哔哔了!”
聋老太太黑着脸道:
“你要的太多,他们没那么多钱,我还要找小易和傻柱商量。”
许大茂笑嘻嘻道:
“行啊!那您老慢慢商量去呗!反正我不急!”
“另外,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优惠政策,
你们可以先赔付一半,再欠一半!”
“打好欠条,我可以让你们分期还款,
每个月还我多少钱就行。当然,这部分利息还是要的!”
聋老太太看着许大茂的无耻嘴脸,
她肚皮都快被气炸了。
欠钱?欠条?分期还款?利息!
当其他人都傻的吗?
聋老太太拉着易大妈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