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常乐单独带着周静来到海d区。
惠达律师事务所,就在海d区的一栋商务大厦里。
他们为周边的园区科技公司以及高校服务。
惠达的老总叫张群,高高瘦瘦,头顶的几簇毛很引人注目。
但更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一双锐利的眼神。
张群近几年的日子,过的很不错。
傍上乐达投资这棵大树,承接了很多乐达系企业的业务。
业务量、佣金与日俱增,成为行业内不少公司羡慕的对象。
有相熟的人和张群套近乎,询问其中窍门。
张群告诉对方,主要还是公司的业务水平得到对方的认可。
基于信任,双方建立起了稳定的合作关系。
这一番官方套路说辞,让对方腹诽不已。
张群肯定不会对外宣传,他和曾熙的老公是同学的事情。
前几天,他接到了曾熙的电话,说常乐、常总要来京城与他对接个人事宜。
他顿时,就感觉到整个人如日方升那般升华。
这可是稳压天合、海纳一头的天赐良机。
当即就向曾熙表态,没有问题,保证安排。
见面地点在惠达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这样不会显得过于正式。
不正视不代表不重视。
常乐带着周静来到咖啡馆,张群已经先行到达。
两人在江州洽谈业务时见过面。
常乐对张群那一头倔强的发型,印象非常深刻。
张群对常乐的帅气,印象也很深刻。
握手之后,张群热情地说:
“常总,一个电话的事情,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常乐回道:“哪里,家里长辈催的紧,给你带来麻烦了。”
“常总,您这话就言重了。”张群一脸真诚说道:
“像周小姐这样的精英人才,任何一家律所都不会拒之门外。”
“您的大力推荐,是对我们公司的认可,让我们所得到了人才,我还要感谢您了。”
“哈哈,张总,你说话也太客气了。”常乐笑道。
客套后,常乐向张群介绍周静的个人情况。
张群边听边频频点头,同时还会时不时看看周静,似乎对周静很满意。
常乐介绍完后,张群不带丝毫犹豫,说:
“没问题,常总。明天就可以办理入职手续。”
“一个星期时间,处理个人事务。”
“一个星期之后正式上班,进入实习期。”
“实习期结束后转为执业律师,您看怎么样?”
常乐点头:“张总,这方面你是专业人士,听你安排。”
说完,常乐又看向周静:“没问题吧?”
周静抿抿嘴、点点头:“谢谢张总。”
“周小姐,客气!欢迎加入惠达。”张群与周静握手。
周静的入职事情敲定后,常乐又带着她在附近的楼盘转了转。
然后敲下一套120平方米带装修的三居室。
产权人写下周静的名字。
120平方米,面积不大。
又地处繁华商业闹市,自然和豪宅挂不上钩。
但是1000万的价格,也很难与刚需房联系起来。
周静起初拒绝的态度很坚决。
但是,被常乐板着脸,呵斥了一顿,老实了。
常乐的态度也很坚定,同时理由很充分:
“我没有亲妹妹,你和邓韵就是我的妹妹,有能力给妹妹送套房怎么啦?”
“邓韵有一套,你也来一套,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除非你们不认我这个哥哥。”
周静:“……”
这一刻,周静重新认识了常乐。
原来,表哥人看起来冷冷淡淡,但是对待家里人真的很好。
回城的路上,常乐交代周静:
“路,哥已经给你铺好了,也免除了你的后顾之忧。”
“将来你能走多远,飞不飞的高,就看你自己了。”
周静点头:“哥,谢谢你!”
此时,周静内心充满感慨,一股暖流在不断涌动。
眼泪更是在眼眶里打转,始终没有流出来。
“谢谢这种话还是别说了,谁让我是你哥了。”常乐轻笑说道。
第二天,常乐带着江夏、小常江住进了夏清芳的家。
于此,夏清芳每天晚上回家都有做好的热饭吃。
还能抱一抱可爱的外孙女,享受温馨的天伦之乐。
一周后,两人带着小常江告别依依不舍的夏清芳,飞到金陵。
再从4S店开走一辆乐驰,来到江夏爷爷、奶奶所住的小镇上。
小镇依然静谧、沉默。
用清澈的潺潺流水、温柔的依依杨柳,迎接着每一个到镇上的人。
江夏的爷爷、奶奶依然站在屋外,用慈祥的眼神看着开过来的乐驰。
两人精神面貌不错,只不过江夏爷爷手上多了一根拐杖。
当乐驰稳稳停在两位老人跟前,江夏抱着小常江从后排下车。
两位老人第一时间就把小常江接了过去。
然后,接替用脸贴着小常江的脸,宠溺摩挲,说不出的温馨和满足。
江夏看着爷爷手上的拐杖,担心地问:
“爷爷,您的脚到底怎么啦?爸爸说是退化?”
江夏爷爷笑容可掬,解释道:
“你爸说的没错,就是年龄大了,身体机能退化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江夏奶奶讽道:“哎,你就在外孙女面前说实话吧。”
“要不是你逞强,一大把年纪和年轻人比爬山速度,爬了几个月,膝盖能退化的这么快?”
江夏爷爷讪笑:“……”
江夏责怪道:“爷爷,您也太不服老了。”
“哈哈,没事。敷了半年的药,已经好很多了。”江夏爷爷说。
常乐下车,把后备箱的礼物提了出来,来到两位老人跟前:
“爷爷好!奶奶好!”
“好!好!乐子、小夏,我们进去吧,晚上晚点吃饭,你们叔叔要过来。”江夏爷爷招呼道。
“肚子饿了吗?要不先煮点面条吃吧。”江夏奶奶问。
“不饿,奶奶,我们在路上吃了东西。”江夏回道。
几人进了屋。
常乐陪着江夏爷爷坐在一边。
江夏陪着奶奶坐在另一边,不时逗弄一下小常江。
一只小黑狗跑了出来。
它摇着尾巴在常乐跟前嗅了嗅,又来到江夏跟前闻了闻,然后抬头用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江夏奶奶怀里的小常江。
看完之后,小黑狗摇着尾巴出了屋。
蹲在屋门口,像是在守护。
江夏惊喜地问:“哇,这只黑狗好可爱啊。奶奶,您和爷爷养狗了?”
江夏奶奶回道:“是啊。春节的时候,这只小黑狗扒在我们家的门槛下面,饿的发慌,我和你爷爷觉得可怜,就把它抱进来了。”
“小黑狗还不错,很有灵性,给什么就吃什么。”
“你爷爷一出门,它就跟在后面,也不乱叫。”
“它叫什么名字?”江夏又问。
“没有取名字,我们就叫小黑。”江夏奶奶说。
“小黑……”江夏叫了一声。
果然,小黑狗转头看了江夏一眼,然后跳着腿来到江夏跟前,尾巴摇的更快了。
“哇……好聪明啊!”江夏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