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与会宾朋着手离岛。
他们事务繁忙,时间珍贵。
工作和生活,工作始终占据较大篇幅。
当然,来参加常乐和江夏的婚礼,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常乐和江夏一一送别道谢,并表示择日在聚。
一下午时间,宾客们离开一大半。
剩下的,都是一些闲散之人。
如一部分亲戚、常乐和江夏的室友,等等。
他们不用安排。
他们会抓紧一周时间,免费畅享酒店提供的一切服务和设施。
包括游泳、冲浪、SpA、逛公园、吃海鲜等等。
到了黄昏。
常乐送完最后一波客人,回到房间。
脱掉正装,松开配饰,换成简单的纯色t恤和沙滩裤衩。
江夏此时站在房间窗边,看着窗外的暮霭和墨绿色天空,怔怔出神。
丝质缎面连衣长裙,随着清风摇曳,将婀娜身形衬托的淋漓尽致。
常乐趿拉着鞋走过去。
江夏回头看着他。
面颊红润、眼神温柔,嘴唇饱满,嘴角微翘,纯欲之气扑面而来。
令常乐内心躁动不已。
常乐一言不发,将江夏抱在怀里。
一个壁咚将江夏推至墙角,带着攫取之意,霸道地吻了下去。
面对霸道之吻,江夏双手搂着常乐的脖子,双腿缠腰,倾力回应。
女生嘛,都喜欢霸道。
霸道代表着力量与征服,能给予女生足够多的安全感。
常乐一边热吻,一边上下其手。
接着,将江夏抱起来走向床边,撩起丝绸长裙,褪去蕾丝武装。
江夏也没有闲着。
一手帮着常乐脱掉t恤,一脚勾掉有些碍事的沙滩裤衩。
终于,常乐情绪准备完毕,厉兵秣马、蓄势待发。
终于,江夏情绪完全到位,面色绯红、静待花开。
“叮铃……”门铃响了。
两人都坐了起来,相顾无言,面色无奈。
如同头上被泼了好大一盆凉水。
两人以最快速度穿好衣、裤子。
常乐打开房门,看到双方父母都站在门口,笑意盈盈。
“爸、妈?”
坚如磐石、激情澎湃的关键时刻,戛然而止。
两人脸上难免残留余韵。
“过来和你们聊一聊。”常学勤说。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江志诚轻笑道。
“爸,您说什么呢?”江夏跺着脚,羞赧地躲在常乐身后。
颇有掩耳盗铃之风。
“哈哈。”父母们都笑了,都是过来人。
知道新婚燕尔,难免冲动,随时躁动。
四人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
常学勤说:“乐子,小夏,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要回去了,所以过来和你们说一声。”
“明天就走?反正是假期,多休息几天不行吗?”常乐问。
“很多工作都摆在那,需要安排。”常学勤摇头说。
“我们是想多待几天,可没有时间,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江志诚也说。
“爸,多待一天也行。明天我和常乐带你们到处逛一逛?”江夏说。
“不行啊,正处于工作交接的关键时候。”江志诚摇头说。
“大概什么时候到位?”常乐问江志诚。
“这个月月底就要调整到位,来琼岛之前已经找我正式谈过话了。”江志诚说。
“乐子、小夏,你们找个时间也过去一趟,认认路,别到时候去了东海,都不知道家在哪。”常学勤提醒。
“好,我还没有去过东海。”常乐接着问夏清芳:“妈,您也一起过去吗?”
“我哪有机会去哦,我就在这个部门待到退休。”夏清芳摇头说道。
“那不是要两地分居?”谭小雅问。
“没事,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夏清芳说:
“我们在京城的时候,同一座城市也经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人。顶多我多跑一跑。”
“志诚,离任之前,文物部门那个批复帮忙协调一下,清水巷的改造势在必行。”常学勤对江志诚说。
“没有问题,来琼岛之前我已经问过。他们正在组织研究,过段时间应该就会下批复。”江志诚点头说道。
“那就好啊。等你下省后,很多工作就不太好协调。”常学勤说。
“这话说的,乐子有的是办法。”江志诚笑道。
“呵呵,说的也对。”常学勤跟着点头。
接着。
“乐子、小夏,现在婚礼也办完了,你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谭小雅提醒道:
“这夫妻和谈恋爱不一样,难免磕磕碰碰,要相互包容、相互忍让、相互理解。”
“嗯,放心吧,我们会做好自己的。”常乐、江夏四目相对。
“你们接下来准备去哪度蜜月?”夏清芳接着问。
“我们要先去鹏城和马总谈一谈,接着回学校等毕业,然后再去东海看看。”常乐说。
“行程安排的很满。丫头,还记得妈妈之前跟你说的吗?”夏清芳旧话重提。
“记得。”江夏点点头,撅着嘴,不乐意。
“刚好,爸爸、妈妈们都在这里,你说说毕业后要做什么?”夏清芳问。
“我……”江夏哑口无言。
她很久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哎,我就知道你没有想过。”夏清芳叹道。
“妈,江夏有在想,只是一时没有做决定。”常乐解围道。
“哦?”夏清芳看向常乐。
“她有想过创业,在公司任职,或者当老师,只是最终还没有决定。”常乐说。
“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夏清芳强调。
“知道了,妈妈。”江夏点头。
聊了一会,四位家长离开。
清凉的房间,温度立即上升。
江夏此时,眉似清黛、舌品金玉、腰如流丸、脚若莲花,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常乐。
一双柔情暗波大杏眼,脉脉含情看着常乐。
身上的武装缓缓褪离,投入常乐的怀里时,已身无丝缕。
“老公,我要。”
“好。”
“抱我去床上。”
“好。”
风从四面八方来,雨从屋檐翘脚下。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