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郑鹏,你特么安排了一个女人进去?你特么老毛病又犯了吧,又来这套?”姜振军斥责道
“振军,干嘛这么紧张?不就一个县官的儿子嘛,让我先验验成色。”郑鹏不以为然
“你特么是个大Sb,懂个屁!真要只是一个县官,我会至于这么努力去结交吗?他就是股神。”姜振军说
“股神……?切,这几年我见过的所谓“股神”,没有上百个,也特么有几十个了。有几个名副其实的?全特么是名不副实。要么就是撞大运偶然发了一笔,运气一走,彻底成渣;要么就是老鼠,没了背后的消息源,亏的要跳楼。”郑鹏不屑一顾地说
“鹏子,你忘记我干什么的?我是证券部的客户经理,有没有水平,我看不出来?没点底气我会带着他来见你?如果真和你所说的一样,我何必吃饱了在江州停下来,你真以为你好看,我爱你啊。”姜振军说
“额,你爱不爱我,我不知道。难道真不一样?”郑鹏看姜振军急了的表情不似作伪,问
”废话!“
姜振军没有直接解释,而是从包里拿出一张彩色打印的A4纸。
“知道这是什么吗?”姜振军问
“K线图啊,谁不认识。”郑鹏说
“准确地说,这是7月恒指期货的月K线。现在就让我给你好好复盘,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神迹,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姜振军说道:
“你看这张月K,我特意用红笔进行了标注,知道什么意思吗?”
“市场趋势的节点啊。”
“不准确。这条红线是市场趋势节点,而这条灰线是常乐交易系统的调整节点。”
嗯,两条线基本处于重合状态。
“卧槽!”郑鹏满脸不可思议,“这……这不太不可能吧,怎么会有人对市场判断这么精准?这特么是游戏截图吧。”
“老子是搞期货交易的,玩什么游戏?”姜振军接过A4纸,继续说: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都是真的。他在市场上每一次多空转换,都精准踩在市场趋势节点上,整整2个月的交易,没有错过一次。我要强调的是,这可是股指期货的K线哦,不是某只股票!”
股票有可能受人为因素影响,而股指期货……
“我是他的客户经理,要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这种精准判断、日内频繁t+0的交易手法持续了整整2个多月。”姜振军说
“卧槽……这种精准预判,这小子赚了多少钱啊?”郑鹏问
“进场八位数进场,十位数离场。”
”才十位数?这收益有点低啊。“
“能赚十位数,不代表人家只能赚十位数,懂吗?你现在还觉得人家只是一个县官的儿子吗?”姜振军鄙夷地说
“这么拽,你早点说啊。”郑鹏讪笑
“早点说?我怕你嘴巴不牢。”姜振军说
“嘴巴不牢?你当我小孩子?把不住轻重?”郑鹏说
“以你早几年的情况,很有可能。”姜振军说
“呃……这事办的,要是他喜欢还好,要是他不喜欢,这不是把人往外推?”郑鹏后悔
“还是赶紧问问你那个什么李经理吧。”姜振军提醒道
“对,是该问问。要是人没醒,把人撤出来。”郑鹏立马给李经理去了电话
”李军,现在什么情况?“
“鹏少,您那位朋友厉害啊,在和莹莹斗地主呢,已经斗5个小时了。”
“什么?斗地主?!”郑鹏目瞪口呆
姜振军:“……”
临湖别墅里,大好春光。
常乐和春光对席而坐,发牌斗地主。
规则是这样的,为调动莹莹的积极性,莹莹每输一张牌就往脸上贴一张纸条。
而常乐每输一张牌就给莹莹100元钱。
这样赌注设定,莹莹的战斗欲顿时被极大激发,不是白送钱?
然而5个小时过去……从夜幕低垂到黎明破晓。
莹莹那俏丽的脸蛋,已经贴满纸条。
除眼睛外,其他五官完全遮盖,像极了千年老树妖或者千年老鱿鱼。
常乐,钱包里的钱至今还没有抽出一张。
“飞机,要吗?”
“不要!”莹莹摇头
“一条龙。”
“不要。”莹莹无奈摇头
“哈哈……3带2,你又输了,17张啊。你自己想想往哪贴。”
“……”莹莹把牌往床上一甩,满脸抑郁。
“我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都一晚上了,真是一把都没有赢过。”
“牌是你自己洗的,我碰都没有碰,是吧。让我看看贴哪呢?”常乐打量着对方,然后把17张纸条全部贴在莹莹头上,千年老树妖功力直达万年。
莹莹重新振作,握拳鼓劲:
“再来!我就不信,你的运气能一直这么旺,每一把牌都针对我。”
“行,我给你机会,你洗牌。”
…………
早上7点,莹莹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走出别墅,眼睛发红、面色憔悴。
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昨天晚上战况激烈、操劳一夜。
然而……
“从今天凌晨到现在,一直在斗地主?就没干点其他的?”李军问莹莹
“是啊,李经理,真就是一直在斗地主。我本想好好赢他一把,结果从开始一直输到结束。而且……”莹莹说
“而且什么?”李军问
“我明明穿的比较露了,他看我的眼神一点邪念都没有,就好像看一个普通人一样。”莹莹说
“行吧,辛苦了,钱会打到你卡上,早点回去休息吧。”李经理摸了摸额头,挥挥手
“谢谢经理。”莹莹一听到钱,精神振作了一些。
在路上,她默默计算:
经理这边应该不会低于1000元,帅哥给了2000元辛苦费,比平时还多,嘿嘿!
不亏!不亏!
莹莹离开后,李军去了另外一栋临湖别墅。
“鹏少,昨天晚上到现在,两个人一直在斗地主,没有其他活动。而且莹莹说,她输了一晚上,一把都没有赢。”
“还有,莹莹还说,乐少看她的眼神没有一点邪念,就像看一个普通人一样。”
“大概经过就是这样。”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李军介绍完后,郑鹏点点头。
“斗一晚上地主,竟然一把都没赢,那个妞运气也太差了吧。”李军走后,郑鹏感叹
“他肯定在精于计算,顺带运气也不错。”姜振军分析,“能在瞬息万变的期货市场精准把控趋势的人,算一算牌能有多大难度?何况对手还是一个本就不擅长打牌的女人。”
郑鹏也不觉得奇怪,“说的对,振军,你看人算是看对了。18岁的年纪遇到美女却巍然不动,这份自持力,说句心里话,我做不到,非常不简单。”
“扪心自问,我也做不到。”姜振军说
“我们现在去找他,顺便去道个歉?”郑鹏说
“晚一点吧,打了一晚上牌,估计也累了。中午去叫他吃饭。”
“好。”
中午吃饭。
郑鹏本来想借此机会好好道个歉,但是常乐先提出来了。
“还是要谢谢你们安排的节目,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抱歉,怪我自作主张了。”郑鹏诚恳地说
“没事。只是有些辜负你们的美意了,我这人有一些洁癖,所以见谅。”常乐说
“还是怪我考虑不周,今后有不喜欢的事情可以直接说出来,都是年轻人,没有那么多讲究。”郑鹏说
“对,我和郑鹏从小到大,因为生长环境相对特殊,心思比较敏感。但说实话,还是很实在的,没有那么多道道讲。”姜振军补充道
“昨天那酒还有吗?中午我们再整点?”常乐说
“哈哈,这个好说,管够。”郑鹏说完,搬出一箱来,
“常乐,我跟你说,这酒外面可没有卖的,是我从一个小酒厂里买过来的。”
“确实好喝,但是不知不觉就醉了,后劲还特别足。”常乐点头
“哈哈,陈年酒就是这个特性,可能你还不习惯,习惯了就会更喜欢了。”郑鹏说
“控制点量吧,再好的酒,喝多了也伤身。”姜振军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