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香被智脑设定的闹钟给叫醒。
他早早起床,开始了他的刻苦修炼。
沐浴着朦胧的晨曦,他先练了一会儿破天锤炼法,然后洗了一把脸,便急匆匆的来到演武场。
到了演武场,时间好像有些早了,这里没有人,于是他又开始练习昨天二长老教的那套拳法。
练习间,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
刘香没有停下,因为饭还没来。
他今天在心中有了一个打算,早饭他必须要吃到,否则就得饿着肚子练习大半天。
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今天他注定又要饿肚子。
饭来了,还是像昨天一样,一大缸肉碎稀粥。
刘香是头几个冲到饭缸边的,他正四顾寻找汤碗时,其他人已经围上来了。
先过来的几个直接捧起稀粥就喝了起来,后来的也不示弱,甚至踩着前面人的后背把脑袋探到缸里直接舔食。
刘香愣住了,他接受不了。
在他愣神的功夫,不知道被谁给推开了。
当他回神的时候,那个盛稀粥的缸跟昨天一样,被舔的光照可人。
这下他倒是弄明白为什么缸会那么干净了,原来真是舔的。
二长老适时的来到演武场,继续和蔼可亲的给大家讲了一遍经验,接着继续教导大家练拳。
下午照旧,吃了肉汤后相互对练。
刘香这次有经验了,也听取了刘永生的意见,把肚子填得满满的。
今天还是没有人跟他对练,他照旧自己练习破天锤炼法。
散场的时候,二长老告诉众人,还有半个月就开始春猎了,从明天开始三长老带领几名队长过来给众人训练。
众人闻言后都在唉声叹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这并不影响众人回家的步伐,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哄而散。
刘香独自回到住处,见刘永生正在给火炉封火。
再看看旁边地上摆放的几件兵器,知道他这几天恐怕又开始为春猎打造兵器了。
想到兵器,刘香突然想到,春猎自己也要使用兵器,于是他来到在那里忙碌的刘永生旁边问道。
“老铁,春猎的时候每个人都要使用兵器吗?”
刘永生白了他一眼道。
“不使用兵器你要跟魔兽肉搏吗?”
‘这个死老六,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腹诽一句,刘香接着问道。
“那我应该用什么样的兵器?”
“呐,都在那里摆着呢。”
刘永生忙活完,有些不耐烦的把刘香扒拉到一旁,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出门去了。
刘香没在意刘永生的举动,他正盯着地上那几件刚刚打造出的兵器愣神。
这些兵器有弯刀斧头还有长矛,其中那几把弯刀让刘香印象深刻。
他第一次杀人时就是用的这种样式的弯刀。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他还心有余悸。
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当时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被他杀死得家伙力量不如他。
但是他为什么还能跟自己纠缠那么长时间,而且还差点跑了呢?
回想起当时那个人的一些动作技巧,突然,刘香想到了。
武技。
这几天他只是跟着二长老学习了拳法武技,但是使用兵器的武技没有。
如果两个力量相仿的人持械相斗,其中一个会武技的话必然要占优势。
想到这里,刘香立刻联系智脑。
“小智,有没有兵器类的武技。”
“有的主人,兵器类的武技一共有二十三本,刀枪剑戟各种兵器介绍的书籍也有十八本。
请问主人您要选择哪一种呢?”
刘香闻言,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来到地上的那些兵器旁,拿起一把斧头,挥舞了两下。
重量是有了,可是每次收力的时候要费不少力气,不太顺手。
他又拿起那把长矛,抡了一圈,又刺了两下,这个在宽敞的地方对敌还行,但是在狭窄的区域就有些施展不开了。
刘香最后捡起地上的弯刀,劈砍了两下,感觉还行。
他放下弯刀,开始练习智脑。
“小智,给我筛选一下刀法类的武技。”
“好的主人……
主人,刀法类的武技一共有三本。
一本叫《快刀决》,一本叫《七重斩》,还有一本叫《弯刀》。”
‘弯刀?
这个名字取的,好直接。’
刘香被最后一部武技的名字给吸引住,于是便让智脑给他介绍一下这本武技的特点。
原来,这本武技确如其名。
它讲的就是一种弯刀兵器,以及配合这种弯刀而使用的一些技巧。
这种弯刀的设计打造非常有特点,它的性质如同一把回旋镖一般,可以抛投。
在没有击中或是击中目标后不影响其回力的情况下,它可以自行飞回投掷者手中。
而配合这种特殊弯刀的还有一套技法,这套技法以快、准、诡、绝四字可以概括。
这让刘香欣喜异常。
这套刀法武技正合了他的心意,远攻近攻都有,而且相当符合他这种小身板使用,这跟量身定做没有什么两样啊。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让智脑将这本武技传输到他的脑海里。
接收到武技,他立刻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把弯刀开始练习。
练了一圈后,他发现,手里的刀不顺手,根本练不出书中讲的那种感觉来。
因为,这把刀不管是刀身的重量比例还是刀身弧度都不合适,练习起来别扭的紧。
没办法,刘香只好将刀放下,来到屋子里想找点东西将弯刀图纸画出来,等明天让刘永生给他打造一把。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没办法,他只好在桌子上画了起来。
刀的样式和各方面数据都是现成的,很快他就画好了。
此时刘永生还没有回来,于是他便在院子里练习破天锤炼法等他。
结果,很晚了,刘永生也没有回来,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去了。
回到屋子准备睡觉,结果脱了鞋子,一股刘永生的体香传来,顶得刘香直翻白眼。
这几天活动的多了,脚臭的要命。
他打了一盆水,来到院子里奢侈了一把。
泡了一会儿,又搓了几下,他发现脚底板的伤已经好利索了。
结痂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