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乔说:“陆飞,我刚升副主任那会儿,被人排挤为难暂停手术,医学论文被盗,我无助的蹲在家里哭的时候会想,我是医生,为什么要嫁给一名警察?”
“这四年每年过生日,你从没陪过我,我会想我多少岁,你才能陪我过一次生日?我生病的时候,你不能陪着我就算了,我还要为你担惊受怕,如果没有结婚,我早跟你分手了。”
陆飞愧疚的无以复加,他首先是一名警察,然后才是向晚乔的爱人。
面对警徽警号,他无愧无悔,对于爱人,他有爱亦有愧。
“乔乔.......”
“陆警官。”向晚乔冲陆飞粲然一笑。“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嫁给你!”
慌乱的陆飞猛然一怔,“为什么?”
向晚乔和陆飞十指相扣,“因为你是陆飞啊,当警嫂之前我就想好了,只要你不背叛我,什么我都能扛住。”
陆飞虽然工作繁忙,但他休假时会陪她值班,会给她风花雪月的浪漫,陆飞把他的时间都给了她......
向晚乔问他,“陆飞,你对我也是一见钟情吗?”
“不是。”陆飞耿直说:“咱俩相亲的时候,我觉得你太冷太傲了。”
向晚乔冷冷的斜睨着陆警官,“那你还去医院找我要联系方式?”
“我妈让我去的。”陆飞回忆着说:“在医院看到不惜一切救人的你,我的心不攻自破。”
向晚乔,“......感谢婆婆,感谢医院。”
陆飞扣紧向晚乔的手,“媳妇你辛苦了,谢谢你理解我,包容我,支持我,守护我,你于我而言,和我头顶的警徽,胸前的警号一样重要,都是我一生的坚守,我绝不会背叛你。”
向晚乔注视着他,他对陆飞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家里有我,平安回来。”
陆飞守护国家,向晚乔守护陆飞。
掌声响起,婚礼顺利完成。
战云端扔的捧花被战南瑾接住了,容颜扔的捧花被纪云深接住了。
宴席结束,战南瑾和薄揽月出了庄园。
上车之后,战南瑾在薄揽月开口之前说,“乖乖,现在时间还早,想去哪儿玩?”
打算回公司的薄揽月想了想,“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酒吧。”
战南瑾发动车子,“想去哪个酒吧玩?”
“你定吧。”
战南瑾带媳妇去了自家集团旗下的酒吧。
两人在卡座坐下,战南瑾给薄揽月点了一杯鸡尾酒。
薄揽月看着漂亮迷人的酒,尝了一口,满眼亮晶晶的,“南瑾,酒吧的酒比餐厅和家里的酒好喝。”
战南瑾宠溺的看着媳妇,摇着杯中的威士忌,“乖乖,酒在心情好的时候才好喝。”
薄揽月今天见了老师,见证了两对情侣成婚,聊天中和战南瑾说了一些心里话,心情特别好。
“揽月,你想回外交部吗?”战南瑾自恋说:“说谎会失去我。”
“你把自己想的挺重要啊。”薄揽月白了他一眼,随即如实说:“南瑾,进入外交部是我青春时期最大的理想,我想回。”
战南瑾神秘一笑,和媳妇碰杯。
酒吧门口处,沈司承来酒吧找林瑜,无意中看到喝酒谈笑的两人,停下脚步,目眦欲裂。
薄揽月和南瑾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但他们对视就像在传情。
薄揽月是他的未婚妻,从不给他笑脸,此刻竟对着南瑾这个野男人笑个不停。
沈司承恨不得冲过去撕碎两人,薄揽月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
他忍住了,阴着脸离开酒吧。
看完纪云深发来的消息,战南瑾抬头看媳妇,“乖乖,我兄弟来了,咱们去见见他们?”
薄揽月摇头,“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战南瑾坏笑了一下,“没有我兄弟,咱俩不会这么快坠入爱河,去见见,嗯?”
“谁跟你坠入爱河了!”薄揽月瞪了他一眼,“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别害羞媳妇,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人让你喝酒,你不想跟他们说话,咱们马上就走。”
“那我去的意义何在?”
“向他们宣布你是我媳妇。”
薄揽月:“......我不去。”
她还背负着沈司承未婚妻的身份。
“那你在这儿等我两分钟。”战南瑾说完,快速去了包厢区。
两分钟后,战南瑾带着纪云深和战夜来了。
薄揽月惊讶起身,她不去,他竟然让兄弟来见她了?
战南瑾走至她身边宣布,“战夜,纪云深,这是我媳妇,薄揽月。”
纪云深面带微笑朝薄揽月颔首,一本正经的邀功,“嫂子,我叫纪云深,没有我助攻,南瑾接近不了你这轮天上月。”
薄揽月:“......”
战南瑾的亲弟弟战夜朝嫂子颔首,“嫂子,我叫战夜,纪云深的兄弟,刚刚在婚礼上没机会打招呼,现在特地来见嫂子。”
“......”薄揽月自诩语言能力强大,此刻面对南瑾这两个热情的兄弟,真不知该说什么。
四人坐下。
战夜代表家里人来的,“嫂子,别让道德绑架束缚你,沈司承那种垃圾配不上你,在我们心里,你和南(我)瑾(哥)才是真正的一对。”
纪云深跟着说,“对啊嫂子,我和战夜已经准备好份子钱,就等着给你们当伴郎了。”
薄揽月说不出来话。
婚事比她想象的更难退,南瑾背景强大,但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给南瑾惹麻烦。
侍者送来酒,四人端起酒杯喝酒。
纪云深一直在开解薄揽月,“嫂子,真正的爱始于一种失控,你别觉得南瑾受委屈,这门婚事他分分钟可以给你退了,他不提退婚是尊重你的想法,也是享受追你的过程。”
战南瑾喝了一杯酒,偏头看着转过头的薄揽月,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宠溺而郑重。
“山高路远,为你而来。”
薄揽月看到他狭长的眸中爱意涌动,心跳一快,又像克制一般,垂下眼眸,攥紧了放在腿上的手。
翌日中午。
战南瑾陪薄揽月从工地回到公司。
将薄揽月送到办公室,战南瑾松着领带说,“乖乖,你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他又要去买礼物?
薄揽月转身面对着他,“南瑾,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该买的买,该省的省。”
“给媳妇买东西怎么能是挥霍呢?”战南瑾宠的不得了,“我赚钱就是要花在媳妇身上。”
薄揽月看着他快速离开的背影,几分钟后才去沙发上躺着休息。
半个小时后,战南瑾进入薄氏集团,电梯往上时,手腕上的电子手表突然发出一阵震动。
这块手表连着他送给薄揽月的那块手表,手表震动表示......
战南瑾神色骤变,媳妇出事了!
跑出电梯,战南瑾用最快的速度跑向薄揽月的办公室。
战南瑾一跑到门口,就听到薄揽月拼命撕喊着他的名字——“南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