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脖子一紧时,晏轻吓的惊呼一声。
屋内很暗,听到她的声音,战晏琛猝然收回手,“轻轻?”
晏轻在他面前坐下,故作生气,“太子爷,你想掐死老婆吗?”
战晏琛将她搂入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怀里,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脖子,“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道完歉,战晏琛心疼懊悔,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脖子上,小心的宛如在吻珍宝。
晏轻痒的仰起脖子,带着颤音,“好啦,没掐疼。”
他警惕心强大,反应迅速,刚掐住就收回手了。
战晏琛吻到自己觉得不疼了,拥着她躺下,在上俯视着她,“宝贝,想我才来的?”
晏轻嘴硬,“不是,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战晏琛心一沉,骤然掐紧她的小腰,刚醒声音有些哑,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再说一次?”
这个暴君!
“想你!给你一个惊喜!”晏轻疼的小脸皱紧,知道怎么哄他,快速勾住他的脖子,“欢不欢喜?”
战晏琛松开手,再也克制不住,温柔强势的吻落在她唇上,边吻边说,“欢喜,想你。”
天罗地网的吻,耳边暗哑的嗓音,灼热暧昧的呼吸,很快令晏轻大脑空白。
战晏琛疯狂的攻略自己的领地,晏轻真怕他,他是年下时血气方刚,他是年上时如狼似虎。
怕,又不知不觉被他引导着。
战晏琛解开晏轻的上衣,晏轻蹬掉自己的裤子。
小别胜新婚,三天的想念,化为一次一次的欢爱。
几个小时后。
晏轻扶着台阶护栏,有气无力的从楼上下来。
战晏琛正在厨房煮饭,晏轻进入厨房,从身后抱住他。
“老公,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战晏琛侧过头,头轻轻贴了一下她的头顶,“做饭和爱。”
晏轻:“......”
这天要如何聊下去?
晏轻从他手臂下探出头,看着锅里诱人味蕾的海鲜,一脸挫败,“煮饭这么简单,我怎么学不会?”
“老婆,你不会做饭没关系。”战晏琛担心烫到她,扶着她后退一步,“会吃就行。”
晏轻心软的再次抱住他。
战晏琛煮好两份海鲜饭,蒸了一盘大螃蟹,两人相对在餐厅坐下。
晏轻饿坏了,拿起勺子先吃饭。
战晏琛宠溺的笑着,倾身擦拭掉她嘴角的米粒,“轻轻,三嫂让你来的?”
“嗯,三嫂担心战夜,想让他回国养伤。”晏轻抬起头看他,“你同意吗?”
战晏琛不假思索道:“随战夜。”
晏轻惊讶了,“这么好说话?那我为什么要辛苦飞来澳洲?”
战晏琛抬眸,眉眼深邃的盯着她。
晏轻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压迫感,心里咯噔一声,笑吟吟说,“当然是想当面亲你!”
战晏琛满意勾唇,喂她吃了一口鲍鱼。
晏轻咬牙切齿的吃着东西。
***靠了!!坦白身份之前,用小奶狗的套路拿捏她,现在用太子爷的气势震慑她!
她算是狠狠地栽在战晏琛手里了。
实在气不过,她气愤瞪着他,“战晏琛,你这个坏男人,翻脸不认人!”
“老婆,我刚才没满足你吗?”战晏琛眼尾勾起带着欲的笑,“宝贝,我厉不厉害?”
晏轻红了脸,不接带颜色的话题,拿过一只螃蟹,拆掉腿,把螃蟹腿当成战晏琛咬。
战晏琛腹黑的笑了笑,担心她的小牙,拿过螃蟹,用螃蟹专用工具处理。
不服气,晏轻命令的语气,“战晏琛,喊姐姐。”
“姐姐。”一如之前,嗓音柔软极了。
晏轻嘴角上扬,“去给姐姐调杯酒。”
战晏琛优雅的放下餐具起身,“姐姐稍等。”
晏轻快乐了。
不大一会儿,战晏琛端了一杯颜值巨高的鸡尾酒回来,放在晏轻面前,自己喝烈酒。
晏轻端起酒杯小啜一口,开心的笑弯眉眼,“澳洲这边事情处理的如何?”
“基本处理完了。”她开心,战晏琛就满足了,“轻轻,既然来了,顺便度个假?”
晏轻摇头,“这次不行,公司要上市。”
战晏琛没忘记这件事,道:“可以玩两天。”
“好!”晏轻放下酒杯,和他说:“晏琛,战夜和那个女孩,决定分开。”
战晏琛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对他们来说,分开是成长的契机。”
晏轻叹息一声,“过早的遇见爱情,不一定是好事。”
战晏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两人喝着酒,温柔地望着彼此,酒微醺,人微醉,此意最阑珊。
晏轻喝完一杯酒,起身过去坐在战晏琛身边,“太子爷,你们叔侄俩告诉我,真爱不是遇到的,而是养成的。”
战晏琛将椅子退后一些,侧身握住晏轻的小细腰,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
太子爷拥着老婆,一脸春风得意,“我养成了,战夜养失败了。”
晏轻靠在他有力的臂弯中,摸着他滚动的喉结,“你怎么没把你的高情商传给战夜?”
“情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战夜蠢,没学会。”
晏轻趴在他肩上笑个不停,战夜最像战晏琛,战晏琛也最疼他。
只是这疼爱,有时候很沉重。
翌日中午。
战晏琛和晏轻从海边回到别墅时,战六送执意出院的战夜回来。
没意外,战夜身体虚弱,整个人失魂落魄,就跟丢了魂似的。
战晏琛回来之前命佣人准备好午餐。
欧式餐厅,战六扶着战夜坐下。
晏轻和战晏琛在他们对面坐下,晏轻说:“战六,一起吃吧。”
战六微笑颔首,“多谢少夫人。”
三人吃海鲜盛宴,战夜喝粥,白的。
顾酥酥决定回国了。
战夜吃饭之前先恳请晏轻,“小婶宝宝,她回国之后,劳烦你帮我照顾好她。”
晏轻一笑,“你别再喊我宝宝,我就答应你。”
“那你想让我喊你什么?”战夜不怕死地说:“宝贝?心肝儿?甜心?崽崽?阿崽?......”
晏轻:“......”
小侄儿,战锦程的求生欲了解一下。
战六暗忖:我想离开修罗场。
战晏琛抬眸间神色一厉,浓浓戾气蔓延,字字狠厉。
“战夜,是墨尔本的海水没把你的脑子冲洗干净,还是澳洲的风没把你吹醒?你怎么敢称呼我的女人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