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急忙抹抹嘴：“味道……还不错。主子要试试吗？”
秦白栀摇摇头：“不了，我早上已经吃过了。你慢吃。”
如玉尴尬地缓缓将身子扭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白栀嘴角抽抽：“你不用客气，吃吧吃吧。对了，你的脖子有点过于灵活了，过几天找个大夫正正骨吧。”
如玉嘿嘿傻笑起来，露出黑黑的牙齿：“多谢主子关心。”
秦白栀背着双手，云淡风轻地抬腿往外走：“嗯嗯。你们忙吧。我有事先走了。”
话音刚落，人影就消失在假山后面了。
如玉松了口气：“主子没发现我们的情况吧？”
罗松柏脸色不好看：“很难说。白栀妹子对人和对诡异一视同仁，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现了没。”
如玉哭丧着脸：“完了，要是被发现就会被太子赶出府去，我还想吃主子做的螺蛳粉呢。”
罗松柏叹口气：“月亮快变成血月了，我们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
这边，秦白栀脚步越走越快，最后健步如飞，逃一样地出了太子府。
如玉和罗松柏不对劲！
他们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污染了，说不定就是那轮奇怪的月亮搞的鬼。
白马巷里的行人也和往常不一样，如同行尸走肉般游荡，脸色青白。
秦白栀不敢坐马车，怕车夫也是个被污染的，避开人多的地方，硬是拿腿走到了国师府，差点小命走没了。
明夜倒是接见了她，只是在见之前很谨慎，远远地在空中指指点点了一番，像是在系统里查询什么东西。
见到这幅样子，秦白栀总算相信明夜没有被污染，他还能正常操作系统。
查完后，明夜松口气，大踏步走过来。
“总算是见到一个正常人了！坑爹的，我周围没一个正常人，你信？”
秦白栀点头：“我信！”
“太子府里的人都变得很奇怪，就像被妄境污染了一样，只是样貌看起来还算正常。”秦白栀单刀直入。
明夜抬头望天：“都已经正午了，这轮月亮还在。我看迟早有一天，这月亮要彻底变成血月，天天挂空中。”
秦白栀神色凝重：“这样的话，岂不是人人都被污染，每天都生活在妄境里？每天都要按规则怪谈行事？”
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明夜苦恼地揪了揪头发：“最坏的情形就是这样。对了，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死亡回档过几十次？”
秦白栀疑惑：“你怎么知道？”
明夜无奈：“因为我辛辛苦苦积累的信仰之力没了，清零了啊！”
秦白栀嘴角抽了抽：“节哀吧，兄弟。这次好好干，我争取少回档。”
明夜看了看她，正色道：“话说回来，我大发善心，花费积分替你查了下。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方世界已经承载不了重启的力量了。如果世界再重启一次，大周朝就会灰飞烟灭。”
秦白栀若有所思：“意思就是说，我的死亡回档用不了了？最后的底牌也没有了？”
明夜嗯了一声：“如果你不想大周毁灭的话，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