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栀道:“火烧,烧完骨灰骨头给狗吃。或者剁碎,剁完骨头给狗吃。”
陆国公听着不由得怨气沸腾:“你们这两个歹毒的女人!合着就跟狗过不去!可惜啊,把我剁碎也杀不死我。”
他阴暗爬行,朝二人窜了过来。
路过姬晚那副对联底下时,陆国公身子一激灵,特意绕了过去。
秦白栀眼尖,发现了他异常的举动。
此前姬晚的令牌逼退了被污染的袁公公,那这姬晚亲手写的对联会不会也有逼退怪物的作用?
她登上寿桌,将那副对联扯了下来。
陆国公听着背后刺啦的动静,扭过头来一看,大惊。
“哎,你们要杀我好商好量的,干什么动不动就掀桌。你扯我对联也太歹毒了些。”
秦白栀这回确定了,他怕姬晚的对联。
她抖擞着对联,步步紧逼。
“在棺材里好好躺着,没事诈什么尸呢。你生前作恶多端,该死就得死。变成怪物不还得多死几回,连个全尸也没有,何必呢。”
陆国公看着那对联跟见鬼似的,步步后退。
“好说好说。你把那对联放下,我自己回棺材。”
陆夫人挺惊奇,这对联竟然有这等神奇的效果。
秦白栀晃了晃对联:“你先躺,我再放。”
陆国公麻溜地爬回棺材里,躺平了,闷闷的声音从棺材里面传来:“我躺好了。你可要把对联放下啊。”
秦白栀在棺材上方探出头来,笑得奸诈:“我放下了。走好吧您嘞。”
她把对联直接按在陆国公额头上。
哧地一声,陆国公额头上像是被灼伤一样,冒出恶臭的白烟。
陆国公扭曲着身子,痛苦地嘶叫起来:“啊啊啊!你不讲武德!你们这些歹毒的女人!”
秦白栀耸耸肩:“对怪物讲什么武德。”
陆夫人吩咐壮汉们扶牢棺材,不让棺材翻了。
陆国公挣扎嘶吼了半晌,终于没了声响。
此时,他的躯体千疮百孔,只剩一滩骨头了。
陆夫人嫌弃地用棍子扒拉了几下。
“臭死了。他还会活过来吗?”
秦白栀摇摇头:“不会了。已经杀死他三次了。”
陆夫人松口气,拍拍胸脯:“可算是死了。”
秦白栀探头看了看被陆国公压在身子底下的红色书信一角,说到:“我在陆国公棺材里藏了封红色书信,如今姬襄在不便拿出来。等陆国公下葬时麻烦帮我取出来。”
陆夫人也探头看了看,说到:“没问题。别说取一封书信了,刨坟都行。”
陆国公于她,是就连看一眼都觉得晦气的程度。
陆国公的棺材又被封得死死的,这回是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秦白栀走出寿堂,便看见罗松柏和如玉依旧在门口等着。
见她出来,两人喜形于色。
“主子,你可算出来了。你在寿堂吃顿饭吃了这么久?其他的宾客都出来了。”
秦白栀在国公府里呆了两天,这寿堂来来回回也好几趟了,就没见到他们俩。
按他俩的说法,他们是一直在寿堂门口等着的。
看来,妄境将他们与她隔离起来了,让他们身处不同的平行空间。虽然同在国公府,却彼此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