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雯进了房间,心里还是痒痒的,门外的那个面具男人真的好香,那味道都盖过莫一凡带给她的感觉。
进了房间整个人,呃,尸。都是备受煎熬,恨不得立刻出去扑倒他。
又很犹豫,这人一看是个大人物,要是动了他,也许会全城通缉,这有点得不偿失。
在房间焦虑地团团转,一会蹲在床上,一会儿跑到阳台吹夜风,一会儿又到浴室洗了个澡。
实在煎熬,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味道经久不散,让她着迷。
都怪魏知远,总是拿几个低阶异能者打发她,饿了这么久,早已经难受到不行。
“叩叩……”
听到敲门声,祝雯愣了愣,随之而来的香味让她丧失理智,几乎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
门外是刚刚那个面具男人,那香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她有些颤抖,像极了毒瘾发作的人。
“呵,果然是你,祝雯。”
这句话,唤回她的一点理智,莫一凡的朋友,武城的,肯定见过她,那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祝雯也不再掩饰,张嘴露出獠牙,异能锁定他,伸手向他面门袭去。
让她诧异的是,五爪刚到男人面前,他只是往后退了一步,攻击随即落空。
被五级精神系异能丧尸锁定,男人凭借什么躲开的?这个男人的能力竟在她之上?!
趁着祝雯发呆,男人抓住她的手将她抱住,一个转身,两人进入酒店房间,大门再次合上。
这波操作将祝雯激怒,她也不再顾及形象,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用怀疑祝雯用尽全力的一口啃咬,骨头都发出脆响,鲜血的味道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男人像是毫无所觉,一阵酥麻袭来,祝雯只觉得全身无力软倒下来,刚刚那凶狠的獠牙一下失去应有的战斗力。
男人轻轻抚拍着祝雯的背,低声细语。
“这么不乖,我可还没允许你进食。”
祝雯眼睛瞪圆,哪怕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她却能从男人宠溺的语气中听出,这个人就是时允初!
男人轻笑着,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声线。“还不算笨,祝雯,这回你栽到我手里,我也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着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背后抚摸上她的脖颈,那时轻时重的力量,让祝雯很怀疑他是不是打算这样掐死她。
“不用担心,我们是夫妻,同甘共苦是应该的,我没让你尝过我受过的苦,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
要命,她觉得时允初现在像个病娇,她有些控制不住他。
求生欲让她不停思索着,怎样撒娇求饶才能让他既往不咎。
“叩叩……”敲门声响起,时允初停留在她脖颈处的手顿了顿。
“祝,祝小姐……你还在里面吗?”
祝雯眨巴着眼睛有些心虚,她想起自己刚刚确实撩拨莫一凡来找他,可怎么这么快,她还没把这位送走呢……
她想装鹌鹑,当做没听见,可外面的声音并不打算放过她。
“祝小姐,我哥走了,让我进来好不好,我,我想跟你聊会天。”
祝雯感受到空中散发的死亡气息,她意识到自己也许可能应该是捅到马蜂窝了,满满的求生欲也救不了此刻的她。
“祝雯,没有男人,你是过不下去了是吗?勾引一个又一个。”
隔着面具,她能感受到他那双锐利的双眼,此刻像是要活剐了她。
“不过,我还真谢谢你寡情,让我看清现实。”
说着甜言蜜语,却总最恶毒的方式对待他,见她无辜的眼神,他心中的怒火便怎么也压不下去。
一双柔软的唇瓣凑了上来,紧紧的贴合着男人温热的嘴唇,女人紧闭双眼,睫毛轻轻的颤抖,像是撩拨,像是抚慰,像是羽毛划过他的心间。
牙齿轻咬着他的下唇,如同小猫在撒娇,祈求他的怜惜。
“叩叩……”门外的人还在小声嘀咕。
可时允初听不见门外任何的声音,只觉得感官在放大。
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响起。
「阿初……我好想你。」
「我是为你而来的,怎么会舍你而去呢。」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回吻我好吗?真的好喜欢你对我的热情回应。」
停留在脖颈处的手,逐渐绕至脑后,勾住她靠的更近,同时热烈的回吻,撬开她的唇齿,伸进去与她共舞。
感受到她的热烈回应,拖着她的大腿将整个人抱进怀里,与他保持同一个高度。
祝雯也不再矜持,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心里想的是这宽肩窄腰,她早已馋了很久。
手臂勾紧他的脖子,稳住身形,继续回吻。
两人在屋内吻得难舍难分,门外的人听不到任何回应,也不好意思再敲门,只好失落的离开。
也许是感觉到不被门外的人关注,两人有些更加肆无忌惮。
跌跌撞撞往床上倒下。
祝雯对时允初很有兴趣,可对他的能量血液更有兴趣,几个深吻,在他忍不住停下抵靠着她呼吸时,她又再次舔上他的肩膀,舍不得这血随意流掉。
时允初两手抱住祝雯的头,强迫她对视,见她眼眶嗜红,知道目前现在已经进入极度渴望能量的阶段。
但他仍旧打定主意不放过她。
“想要?”
祝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时允初敞露出来的肩膀,那里的鲜血还未干涸。
不住的点头,她像一只不敢露出獠牙的小老虎,温顺的如同猫咪。
“可以,不过你得先喂饱我。”
祝雯隔着面具,看不见时允初的神情,不太懂他的意思,于是伸手想去取他的面具。
男人一手抓住祝雯作乱的手。
“别乱动,不然我随时会改变主意。”
祝雯磨着牙,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她不确定是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毕竟她现在的身体……无法想象。
本着破罐子破摔,也不挣扎点点头任由他处置。
她有点低估了男人的任性,疯狂的摄取,狂野又热情,有一刻她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那只丧尸。直至最后,两人去了浴室,借助了酒店的沐浴露完成了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