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妈：“难怪呢！”
易中海也走了过来，“这日子过得真快！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何大清在的那会儿，何雨柱还靠院子里人接济。
谁能想到有一天何雨柱当上了大老板，每个儿女也都有出息！
易中海感慨：“何雨柱有出息，咱们都沾了光！”
刘海中又在屋里闹。
砰的一声像是把东西给砸了。
刘大妈急忙往回跑：“大过年的你闹什么？多不吉利啊！”
秦淮茹跟易中海对视一眼，同时叹口气。
易中海：“秦梗，还没有回来？”
提到秦梗，秦淮茹很高兴，“他答应回来吃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忙了，最近回来的日子变少了！”
易中海突然说：“别是处了对象瞒着你！”
秦淮茹眉眼都是笑意，“我儿子要娶媳妇了？他终于长大了！”
“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你高兴啥？”刘大妈从屋里走出来，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就像没事人一样。
秦淮茹：“那不是正常吗？我又不能跟他过一辈子！”
刘大妈生气，想要抱怨下儿媳妇，秦淮茹还也不接茬。
扭头就去找赤脚大夫配药膏。
刘海忠全身生了冻疮。
身上痒在发脾气。
刘大妈来回跑了几趟，刘海忠才消停。
给刘大妈累得够呛！
她一只手扶着腰，“你就折腾吧！除了我还有谁管你？”
刘海忠想到他现在还要看老伴儿的脸色过日子，心里发酸，“你把我送儿子那去，他们一家住一个月！就这样！”
刘大妈一想，儿子都躲着不见面！
老伴儿是头倔驴，把儿子请来的护工都赶走了，到头来累的是她。
刘大妈半真半假：“哎呦喂！我的老腰不行了！”
一拍屁股花钱，请了一辆板车，想把刘海忠给送到儿子新开的店里去。
易中海听到外边闹哄哄的，出来一看，刘大妈在收拾行李。
他一见这阵仗就知道事大了。
急忙抓着板车的扶手，“大过年的哪家店里的生意都好！别闹了！”
刘大妈干嚎不掉眼泪，装模作样擦了擦，“我这腰不行了！不中用了！我老伴儿没有人照顾不行啊！儿子也该尽尽义务！”
秦淮茹也劝：“刘大妈，关系闹僵了，对您二老都没有好处！现在刘光福跟刘光天挣了钱！不跟以前一样！”
换句话说，儿子现在挣钱了。你靠儿子，现在关系倒过来，不能跟从前那样。
可刘大妈一句听不进去，她瞪着秦淮茹说：“你讲不讲道理，我这么惨了，你还帮着他们说话！”
刘海忠哼唧一声，在他心中，他永远是老子，儿子永远是儿子！
上头还有孝道，孝顺压着！
儿子还能翻出浪花来。
阎埠贵抓着把瓜子站在门口，忽然笑了一声：“甭劝了！让他们去，拦不住的！”
前几天下的大雪刚化，路上全是黑色的积水，一走裤脚上全是泥点子。
板车上躺着一个，坐着一个。
易中海喘气：“越老越糊涂！不指望儿女们好，还想他们养老？”
阎埠贵摇头晃脑的，“盼着他们好也没有用！铁公鸡似的，工资都年前欠到年尾还没有着落！”
阎家的儿女比阎埠贵还要抠门。
易中海摇头：“儿女多了也愁人！”
刘家兄弟俩新开的餐馆门口。
大中午正是吃饭的时候。
大门口围满了人，听起来很热闹。
刘光福没有在意，关上办公室的门，回头问：“何总，你喝什么茶！”
何雨柱嘴角上扬，“茶等会再泡！你要不要先出去看看！”
刘光福憨憨地笑了声：“客人太多了！经常的事！”
何雨柱：“去看看吧！”
刘光福心里疑惑，不是谈进货的事，何雨柱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那我就去看看！何总，你坐会儿！”刘光福拉开门，他爹妈的声音就传进耳中。
刘海忠说：“我那儿子真不是个东西！给他吃喝上学，他还想要咋样？我哪一点对不起他？”
刘光福边撸袖子边往外走，“你要钱给钱！还请人照顾你！还来闹事？我今天叫你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
一只手拽住了刘光福的胳膊，他愣是动不了！
刘光福回头，看到了何雨柱，不知道他啥时候跟过来的。
何雨柱说：“你爸妈肯定冻坏了，赶紧送去医院检查检查！”
刘光福心里有气，但是何雨柱的话他听，何雨柱至少没有害过他。
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来了，把刘大妈跟刘海忠抬到了车上。
刘海忠老两口也挺配合，还要求住贵宾房，不和别人住一间屋。
白大褂有求必应，安排了一间只有两张床的病房。
屋里比起一般医院条件好多了，还有座椅板凳，也有厕所。
刘海忠躺在干净的床上，嘴角上扬，指挥护士把菜单拿过来，他要点菜！
白大褂陪着笑脸，“这里不是餐馆！”
刘海忠瞪着一双金鱼眼，“你们医院食堂不能炒菜吗？”
之前照顾过刘海忠的男护工走了进来，“每天6元钱伙食吃完就没了！”
刘海忠捶了下床。
一股脑把枕头被子给扔到地上，“把刘光福刘光天给我叫过来，这是什么破医院！态度也太差了！”
白大褂打开门，拿起胸前的口哨吹了下，冲进来一群白大褂，把刘海忠给按住。
拿着一支大针管进来，吓得刘大妈直往后缩。
白大褂挡住了刘大妈的视线回头说：“别害怕，这是镇定剂！”
刘大妈吓得牙齿打颤，“护工，你们这是什么医院？我要换医院，你去跟我儿子说！”
男护工：“这不是医院，这是养老院！”
刘大妈更害怕了，抓着床头忍不住颤抖，铁床发出咯吱咯吱响的响声。
她冲着门口喊：“来人啊！救命啊！养老院随便给人打针，还有没有王法了？”
男护工朝她床边走，“我是医生，您儿子怀疑老大爷有精神病，我看着您也挺像的！”
刘大妈下床就往外边跑，双脚刚穿进鞋里，男护工就到了面前。
吓得刘大妈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