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江篱自然察觉到了南宫朔对自己的冷漠,但她却把这一切都怪罪到楼筱竹身上,虽然没有明面上刁难,但是却在打一些坏主意。
而在威压发生的时候,每个人都尽力的保护着自己,尤其是南宫朔,他身上的宝物数不胜数,虽然有些不适,但是还可以来得及帮助其他人。
和南宫朔相反的是萧江篱,她有宝物护身,自己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她却悄悄的用精神力攻击楼筱竹,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将她彻底除掉。
萧江篱打算的很好,在这么危难的关头,每个人能顾住自己就不错了,就算楼筱竹出了什么事,也有这次不知名的攻击为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只是萧江篱没有想到的是,南宫朔竟然分出心神帮助其他人,还恰好发现了这一幕。
南宫朔顾不了那么多,自然是保护了楼筱竹,
楼筱竹看了一眼南宫朔,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大难当头,无论有什么事都要往后放一放。
南宫朔看到楼筱竹没有追究,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萧江篱。
这个师妹,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知所谓,在这种重要时期,还能够做出这样的事,实在应该教训一下了。
威压一共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有无数的弟子撑不住,有其他人帮助的还好,否则就只能自己苦苦熬着。
大家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想着过了就好,没想到却被弹出了秘境。
虽然说距离凤凰秘境关闭还有些时间,但是能够逃出来大家已经十分庆幸,毕竟亲眼看到那么多人去世,也难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悲伤。
在这种强大的实力之下,他们都只是一群蝼蚁,而眼下,他们之所以活下来,只是因为有长辈赠送的宝物。
虽然还没有到凤凰秘境正式关闭的时间,但是各大门派早早的就在外面等着,也正好接到了突然被弹出来的众人。
大家虽然有些惊慌,但看到重要的弟子安然无恙,就带着他们赶紧回去疗伤。
在这些弟子醒来之后,一个个的说出有关秘境的事情,所有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事,却是处理后续,毕竟每个门派都有大量的弟子丧生,他们必须给个解释。
另外就是那股威压,若是已经死去的凤凰自然没什么,可若是那是活着的凤凰,将会对修真界造成致命的打击。
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威压就能够让一众弟子去世,主人的实力自然可想而知,若是可以,没有一个人愿意对上这样的强者。
在各大门派处理后续的时候,一个小道消息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修真界第一美女萧江篱,偷袭昊天宗楼筱竹!”
虽然大家并不清楚这个楼筱竹是什么来历,但既然已经说了是昊天宗的人,自然不能太过随意。
而现在竟然有人说萧江篱偷袭,这就引起了大家的讨论,尤其是这件事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是最近大热话题凤凰秘境的事,让它的传承度更加高。
楼筱竹这边一直默不作声,因为她一直在闭关修炼,她虽然是内门弟子,但是身上的护身法宝并不算太多,还是受了一些内伤的。
而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萧江篱则是万分愤怒,“可恶,这件事情到底是谁说的!”
萧江篱直接找了上去,在那种危急关头,只有南宫朔一个人发现事情真相,现在被人传出来,肯定是他搞的鬼。
南宫朔摇摇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闭关修炼!”
萧江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师兄,都是楼筱竹,这件事肯定是她胡乱说的!”
萧江篱想让南宫朔开口,杜绝其他人再继续乱说。
南宫朔却摇摇头,“师妹,你何必针对楼师妹,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萧江篱却并不满意,“那我的名声怎么办!”
“你做出那种偷袭的事,还指望有什么名声!”
萧江篱瞪大了眼睛,想要张口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南宫朔看着萧江篱,想要给她一个机会,“别人说的话不必在意,反正现在大家都在注意凤凰秘境,也没人会在意。或者你主动去找楼师妹道歉,让这件事有个结果。”
萧江篱并不满意,一个人气鼓鼓的离开了。
当时在那个环境下,她确实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是让她和楼筱竹道歉,又确实做不到。
萧江篱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理会这件事,就让它这样过去。
只是这件事情却闹得越来越大,原本只是有些小道消息,后来甚至流传了些证据,当然这些证据并没有任何人看到。
萧江篱越想越生气,“师兄,难道你就这么看着楼筱竹欺负我吗?我以后还如何在这修真界立足!”
任凭萧江篱怎么说,南宫朔都不肯开口,萧江篱只能去找其他人。
因为萧江篱泪眼婆娑,大家便以为她受了委屈,直接找上了楼筱竹。
楼筱竹看到流光宗的人,又在其他师兄弟的解释下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这才开口,“我对你们流光宗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至于你们怎么流传也和我无关。只是如果你们硬要把责任推给我,那给你们看看证据也不是不可以。”
眼看楼筱竹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流光宗的人更加生气,楼筱竹却拿出了留影石。
楼筱竹作为穿越女,自然知道自己会遇到不少奇葩,为了给自己保留证据,她可是提前购买了许多留影石呢!
早在遇到萧江篱之后,她便将留影石时时开启,就是为了防止她作乱,没有想到竟然拍下了那样精彩的一幕。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大家已经离开了凤凰秘境,她就没有开口。
现在既然人已经找上门,那不给自己找回场子,简直对不起自己穿越的名头。
看到楼筱竹拿出的证据,流光宗的人一个个把头低埋的低低的,灰溜溜的道歉之后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