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冬坐在出租车的后排,眼睛凝视着窗外不断远去的街景。
他的脑海里瞬间涌起了一连串的思绪,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有些应接不暇。
他不知道等会儿到了酒店是否能够顺利见到淘淘的妈妈,也不知道淘淘的妈妈是否如他心中所想的那样温柔。
宿冬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和期待,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同时又害怕自己会失望。
也许她们只是刚好重名而已,也许只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罢了。宿冬试图安慰自己,让自己的情绪放松下来。
可是,他的头脑却像不受控制了一般,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温柔那美艳动人的脸庞。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温柔的时候,他为她那张与安娅一模一样的面庞而惊讶,同时也被她的温柔所吸引。
他在面对温柔的时候总是感到有些拘谨和不自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知道自己对温柔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
那一晚的温柔在这几年中多次在他的梦里出现,她纤长白嫩的手臂、她楚楚动人的眼眸、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她滑腻柔嫩的腰肢......
也许一开始看到温柔他的悸动源于那张与安娅如出一辙的容颜,可是那一夜他是真的心动了。
现在,他即将再次见到温柔,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他希望能够和温柔好好地聊一聊,了解她这几年的生活和真实的想法。
他也希望能够向温柔表达自己的心意,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宿冬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激动的心绪平复下来。可是,他的头脑却依然不听使唤,他的脑海里依然浮现着温柔那动人的脸庞。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情感漩涡。
就算淘淘的妈妈真的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温柔那又能够怎么样呢?也许她早就已经结婚生子,可爱的淘淘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能,自己不应该去再抱有希望,也不应该再去打扰温柔。只是,宿冬的内心还存着一丝丝的侥幸,可能淘淘是他的孩子呢?
男人的爱情是一场盛大的意淫,就连宿冬这样优秀的男人又不免落俗。
当他第一眼看到淘淘,那个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小生命,宿冬的心被深深地触动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宠溺,仿佛看到了自己血脉中的那份亲情在涌动。
是的,他被淘淘的天真可爱所吸引,所打动。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真实,难道这还不是血脉亲情的缘故吗?
宿冬被自己这一连串的想法给惊呆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从前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戏是这样十足呢。
宿冬很快来到了位于b市闹市区的希斯尔顿酒店,刚刚的出租车在司机师傅的熟练驾驶下,迅速穿越了城市的大街小巷。
坐在飞驰的出租车里,宿冬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淘淘的妈妈。
到达酒店门口,宿冬付了车费,然后快步走进酒店。他摘下墨镜,露出深邃的眼神,扫视着金碧辉煌的大堂。
这里的气氛让他感到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激动和期待。他知道,这次会面可能会改变他的命运。
“先生您好——”服务人员的语气中充满了热情和专业,脸上始终保持着标准的微笑。
那笑容仿佛是一座永不熄灭的灯塔,为顾客提供着温暖和指引。
“我等人,需要的话会随时和你沟通。”宿冬轻轻摆摆手,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
他选择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这个位置既可以让他随时观察到进出的客人,也可以让他感受到大厅内的气息和氛围。
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和紧张,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的心境就像是一个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坐在沙发上,宿冬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远方。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所有情感经历,从来没有一次让自己这样挫败感十足。
过了二十几分钟后,酒店大厅的入口处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小奶音,是淘淘。
宿冬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他知道,这个揭晓答案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阿姨,妈妈真的回来了吗?” 淘淘嘟着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和困惑,“她怎么没有下楼接我呢?”
宿冬知道,自己的速度无疑会更快。带着一个两岁大的孩子,保姆肯定无法与他相比。
但是,等待的这二十多分钟,对于宿冬来说,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心中的焦虑和煎熬难以言表。
他焦急地等待着,心中五味杂陈,既希望保姆能尽快赶到,又担心孩子会出什么意外。
这种等待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一分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他不停地看向腕表,心中的焦虑感越来越强烈。
他开始担心孩子是否安全,是否在保姆的照顾下一切都好。更加担心一会儿能不能见到温柔,那个他心中所想的温柔。
这种担忧和焦虑让他的心如铅球般沉重,每一秒钟都像是在煎熬。
“妈妈真的回来了,淘淘宝宝。我们上楼回房间就能见到她了。”
保姆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淘淘,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
“可是……” 淘淘的眼角开始泛起泪光,他撅着小嘴,一脸委屈,“不嘛,我要妈妈下楼来接我!”
他开始跺着小脚,表现出一种与他的年纪极不相称的坚决。
“哎呀,宝贝儿,你妈妈今天真的很累了。” 保姆试图解释,她拉过淘淘的手,轻轻拍着,“你知道大人们总是很辛苦的,不是吗?”
淘淘低下头,他知道妈妈确实很辛苦,但他还是想要妈妈亲自下楼来接他。
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每次他从外面荡秋千回家,妈妈都会笑着下楼来接他,然后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吧,” 保姆叹了口气,“那我打电话跟妈妈说一声,看她能不能下楼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