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润琛,你知道我妹妹和你弟弟一起出国了吗?”温柔想起来那天得知的事情,语气有些不悦。
“你妹妹——是晴晴还是暖暖?”被温柔叫过来的景润琛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件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
“暖暖还在上学,所以我说的当然是晴晴啊——”温柔没好气道,这件事情真的让她没法儿冷静。
“晴晴和景润琰一起出国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景润琛一听到是温晴,顿时紧张了起来,毕竟谁不知道景润琰的为人和品性呢?而且,谁都知道景润琰从小就喜欢温晴。
但是温晴这么单纯善良,她肯定不会把人往坏的地方想,那......
景润琛想着这种可能性,不自觉地紧张到双手握拳。
“你看你这么紧张,你也知道你那个奇葩弟弟什么德行,对吧?”温柔看到景润琛紧张的样子,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发生什么了?”景润琛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走向。怪不得温晴一直不肯接他的电话,她和景润琰......他们该不会是......
“晴晴她从毕业以来就心情不好,再加上谈了一段短暂的失败恋爱,她可能是想出去散散心。处于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的信任,她选择了相信景润琰,结果呢......刚出国,你弟弟就对晴晴图谋不轨,还好我妹妹反抗及时,而后就拉着箱子离开了。”温柔如实说道。
“这个混蛋——”听到温柔说的话后,景润琰虽然很气愤,但是还是松了口气。没有发生什么就好,否则他......
景润琛当然知道,温柔口中所说的关于温晴短暂的失败恋爱,指的是和路氏集团总裁路其安的事情。当时路氏酒会新闻上有拍到温晴和路其安跳舞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景润琛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当然,他更加好奇的是温晴和路其安是怎么认识的。难道路其安就是之前b市大热却又一夜之间消失的网络新贵——‘气球哥’?
虽然景润琛有着诸多不解,但是呢他派出去的人什么都查不到。路氏想查谁易如反掌,别人想查路氏,难于登天。
不过,现在的景润琛已经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反正温晴现在是单身状态就对了,不过自己现在的处境尴尬,他再也没有资格做什么。
想起了那天在高尔夫球场的一个吻,景润琛不禁心神荡漾。温晴唇畔的温度仿佛还留有余温,而......
“景润琛,毕竟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终归是不礼貌的吧?”温柔看穿了景润琛的心思,其实本来她是无所谓的,但是呢他不可以想着自己的妹妹。
“你们兄弟俩的眼光还真是出奇的一致啊——”温柔感叹道,“这样吧,三年!就三年——我们结婚三年后自动离婚,之后各自婚嫁,互不干涉。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提议,毕竟我们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有一个明确的开始和结束。这对于你和我来说都是枷锁,相信你也不愿意对吧。”温柔并不打算和景润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柔柔,你别闹了——”景润琛有些无奈,但是他是愿意和温柔携手共度余生的。
“不是我在闹,这场婚姻本来就是个闹剧——我不知道这些比我们多活了许多年的大人们都在想什么,为什么以最睿智的年纪,做出来最幼稚的事情和安排?而我们,就像是这局中宝贵的傀儡和棋子,毫无灵感。有的只是听之任之的宿命......”
景润琛眸色暗淡了半分,他知道,共度余生这件事情对于温柔来说也不公平,所以他不应该这么自私。
他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需要的只是时间。我可以考虑你的提议。”他其实心中对这段联姻早就有了一种解脱的想法,也许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温柔见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也需要时间,我也会给你时间。”她看了看手表,“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头再说。同时也希望你能够好好提醒一下你那个宝贝弟弟,要他以后不要再骚扰晴晴,oK?”
景润琛点了点头,离开时脚步微微沉重。
温柔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并没有听自己母亲的提议,说是让司机送她来,再让景润琛送她回去。为什么女人就一定要让男人送呢?女人不能送男人吗?为什么女孩子就一定得当公主呢?爱莎不就是女王吗——
千百年来很多女性都有着超脱凡人的智慧和气度,她们的能力更是远胜于男性。但是就因为她们是女生,就要被贴上各类奇奇怪怪的标签。
这些先入为主的观念,更是禁锢了人们的思想,也禁锢了社会的发展。这世界本就生于女性的裙摆之下,温柔一直坚信着男女平等。
她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而不应该受到性别的限制。
她选择自己开车,不仅是因为她喜欢驾驶,更是因为她想要证明女性也可以像男性一样独立、自由地生活。
一路上,温柔驾驶着汽车,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感觉,心情格外舒畅。她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一个被社会规定好的性别角色。
很快地,温柔便驱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此时,温家大宅内,温父温母的房间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沉重的谈话。
蔡有芳,也就是温柔的母亲,有些焦急和悲伤地开口:“她爸,柔柔马上就要订婚了。可是......”
“你够了,我不是说了吗,安小姐可能只是长得和柔柔像而已,并不一定就是馨馨——”温父温俊良有些微怒。
“长得一模一样,说不是......”蔡有芳带着哭腔,眼看泪水就像要决堤的山洪,喷涌而出之时......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温柔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屋子内的声音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