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聿，你！”
碰上时，姜乐柠只觉得烫手得很，她想缩回来，可被男人握得紧，她挣不开。
男人搂着她，声音又沉又哑，很具蛊惑，“秦太太，帮帮我好不好？”
姜乐柠下意识想拒绝，但男人不止手上握得紧，唇也不落的吻着她。
男人再说话，声音沉得有些烫人，“好吗？”
听着男人话里有些祈求的语调，姜乐柠心忽地变得柔软。
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同意。
在这种事上，她有她自己的坚持，再者两人眼下的情况，也不适合。
发生关系容易，可是在那之后，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存在，没有得到实质性解决的问题，会像刺一样生长，时不时的刺伤彼此。
“秦太太，你看我多难受，都疼起来了，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很疼的。”
月光从窗外倾泻进来，落了一床清冷的银灰。
姜乐柠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但她没有说话。
兴头上的秦文聿抓着她的手带着往下，“帮帮我，嗯？”
姜乐柠始终没有说话，大有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问她的意思。
开始，秦文聿没觉得有什么，仍吻着她的唇哄她帮帮他，可到后面她都没有帮忙的意思，他拧了拧眉头。
“你不愿意？”
几天来，不管他做什么，做得再过分，她都是一副看着他闹的样子。
尽管女人会脸红，会躲避，会拒绝，但他能感受到她的冷淡，只是表面在应付他而已。
想到这里，秦文聿坐起身来，心里有些烦躁，也有些心慌，
“秦太太，你说过要给我机会的……”
见他没有强迫她，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可以，我们可以慢慢来吗？”
“怎么慢慢来？”秦文聿声音沉了几分。
在一起那么久，她还是知道秦文聿的脾气，许是久了等不到回应有些恼了。
月光下，姜乐柠睫毛轻轻颤动，眼底压着些落寞和失望。
他问她怎么慢慢来，这种事，让她来回答，怎么回答？
有心之人不用教，无心之人教不会。
姜乐柠觉得两人之间好像走进一条死胡同一样，她觉得应该给他机会，可是又不敢冒险，胆小也好，懦弱也罢，她只想自然而然。
“秦文聿，今晚有些晚了，睡吧，好吗？”
男人没等到想要的回答，他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边点了根烟，许是烦躁，掐灭后进了卫生间。
等再出来，他一身清爽，上床后，他搂过姜乐柠，声音落在她的耳后，闷闷的，“我只是太想你了。”
闭上眼的姜乐柠缓缓睁开眼，眼眶微微泛红，她看着前面的墙壁，没有说话。
秦文聿凑近她的颈窝，“就依你刚刚说的，我们慢慢来，先从追你开始……”
夜里寂静，唯有男人低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姜乐柠听着，睡意慢慢涌上来，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搁到他的手臂上，轻轻拍了两下，“我困了，睡吧。”
等女人睡下，秦文聿仍是睡不着，他一只手支着头，安静的看着怀里的人，
嘴里轻声呢喃，“小没良心。”
早上，姜乐柠醒来时，秦文聿已经没在床上，想来是去处理工作。
在床上躺了几天，姜乐柠躺不住，准备下床走走。
她刚从床上下来，门边传来顾禾安唤她的声音。
“柠柠……”
闻声，姜乐柠回头看去，见是顾禾安，她脸色一怔，没想到那天晚上他被伤得那么严重。
那张殷俊温润的脸上满是伤痕，但难掩眼里的忧郁和落寞。
此时见到他，她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不等姜乐柠说话，顾禾安走了进来。
“柠柠，那天晚上……对不起。”
那晚的事，多少受药物的影响，不然按顾禾安的性格，不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只是此时让她跟他说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见姜乐柠还是不说话，顾禾安眼里受伤明显，情绪也有些颓丧。
“柠柠，我……”
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欲言又止起来。
两人相顾无言，姜乐柠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她和顾禾安不该这样的，她抿了抿唇，才开口，“禾安哥，你不用跟我道歉，那天晚上的情况我清楚的，说起来，还是我连累到你，你要不是过来找我，也不会平白被人算计，然后被打受伤，该说道歉的是我。”
听姜乐柠这么说，顾禾安非但没释怀，反而心里难受得紧。
“柠柠，那天晚上……我不后悔。”
除去受药物的影响，不排除有他主观因素，但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只是，他终究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他始终，还是没有办法伤害她。
姜乐柠微微拧了拧眉头，想到那晚的顾禾安，心惊颤起来。
“柠柠，我今天过来找你，是想把那晚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完，对你，我不会放弃的，我喜欢你，这是事实，我想我应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只可惜，我……”
突然的，门外传来秦文聿低沉的声音。
“只可惜她现在是我媳妇！顾禾安，是不是那晚没被打清醒，还想挨一次？”
片刻，秦文聿一身冷厉从外大步进来。
姜乐柠害怕他不由分说动手打人，紧张不已的看着他。
而她看向男人时，男人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怎么，担心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