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真相揭开
在川市警局那略显冷峻的走廊里,灯光昏黄,仿佛也被笼罩在案件的阴霾之下。
杨队长、张队长两个人迈着大步,皮鞋踏在地面发出“噔噔”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破案的急切与决心。
两人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气势汹汹地从实验室鱼贯而出。
与此同时,吴畏、小李、方姸等一众刑侦人员早已在走廊尽头候着,一起跟了出去。
按照审讯的严格流程与规定,能够踏入审讯室直面嫌犯的,唯有杨队长和张队长二人。
其余人等,只能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观察者,透过那扇冰冷的单向玻璃,注视着室内即将展开的精彩交锋。
审讯室的门打开,在一阵令人心悸的嘎吱声中缓缓开启,仿若一只巨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李树仿若大爷一般,大马金刀地瘫坐在审讯椅上,那坐姿要多散漫有多散漫,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仿佛他才是那个受了委屈的人。
他扯着嗓子,叫嚷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你们这是搞啥飞机呢!赶紧麻溜地把我放了,要是耽搁我时间,我铁定投诉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杨队长身姿笔挺,如同一棵苍松傲然而立,他目光冷峻如霜,似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李树。
他开口便是直击要害:“我再问你一遍,在你家挖出来的衣服,和死者究竟是什么关系?”
“别妄图蒙混过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
李树眼珠子一转,脸上挤出一丝狡黠的笑,满不在乎地撇撇嘴。
那副无赖模样尽显无疑。
“没啥关系,我跟你讲,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是你们想多了,别冤枉好人。”
杨队长见状,嘴角泛起一丝略带嘲讽的冷笑,那神情就好似看着一个在自己掌心翻来覆去、妄图耍滑头的纨绔子弟,一切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张队长站在一旁,本就心急如焚,这李树嚣张的态度无疑是在他怒火上狠狠浇了一桶油。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抬手,“啪”的一声巨响,如同惊雷炸响在这狭小的审讯室,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文件仿若受惊的白鸽,瞬间四散纷飞。
“你还敢在这儿瞎掰?”
张队长怒目圆睁,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那吼声震得审讯室的墙壁都似乎微微颤抖,“我们已经通过基因检测确定了,那衣服就是死者的。”
“跟我扯什么其他,就凭这 dNA 完全相同,鉴定书一交到法官手里,够你把牢底坐穿的!”
李树脸上那原本的狡黠与嚣张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恐,如同见了鬼一般。
原本挂在脸上的嚣张笑容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凝固在脸上,显得格外滑稽。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嘴硬得像块石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啥,我就知道我是无辜的。”
“几位警官,我收藏几件女人衣服,顶天了女扮男装,犯哪门子法?你们可别诬陷我。”
张队长见他这般冥顽不灵,微微摇头,语重心长地开口,声音中透着几分无奈与苦口婆心:“你当然能被处罚,不信你就试试。”
他转头看向杨队长,眼神中传递着一种默契,接着说道,“我虽不是江城本地刑侦队的,但在在江城也办过不少案子,形形色色的罪犯我见得多了。”
“我还没见过哪个凶手能逃脱法网。进这审讯室的,不少都心存侥幸,妄图躲过法律的制裁。”
“就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以为能躲过我们警察的眼睛,可那都是做梦。
“你要是还有点脑子,趁早交代罪行,大家都省事儿。”
“如果你坦白的好,我们还能帮你向法院申请减刑,后半辈子也不至于全在监狱里蹉跎,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杨队长也在一旁寻了个椅子坐下,双手抱胸,静静等着李树的反应。
室内一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好似一道决定生死的分水岭,至关重要。
他们深知,一旦撬开李树的嘴,这积压多日的案子便能拨云见日、水落石出。
反之,案件很可能再度陷入僵局,像一艘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甚至成为警局档案里又一桩令人痛心的悬案。
十分钟后,李树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椅子上。
他长叹一口气,那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懊悔与疲惫:“罢了,我说。那事儿确实是我干的,可我真没想弄死她,纯粹是个意外,我这命咋这么苦啊。”
“意外?什么意外?”
杨队长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瞬间从椅子上弹起,厉声追问,那声音里不容置疑,好似要把李树的谎言全部撕碎。
李树耷拉着脑袋,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头发。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满是苦涩与无奈:“我是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她。”
“那姑娘刚到我家的时候,我还挺高兴,想着终于有个伴儿了。”
“可谁知道她性子烈得很,一到家就又喊又叫,跟个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炸个不停。
那会儿周围邻居多,我怕买人的事儿败露。
这要是传出去,我在村里还咋做人啊,就慌里慌张地捂住她嘴。
谁知道她一直叫个不停,白天黑夜不消停,那声音就像根刺,直扎我心窝。
我打光棍好些年,好不容易有个女人,没尝到甜头,倒成天提心吊胆。
稍微一碰她,就拳打脚踢,拼命挣扎,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买回来第五天,我晚上喝了点酒,心里烦闷得很,就想跟她同房,缓和缓和关系。”
“哪知道她抬腿就踢,那一脚正踢在我下体,疼我我直冒火。”
“酒劲一下子就上头了,我一气之下就把她掐住了。”
";可能是酒劲太大,我掐了会儿,发现她不动了,我当时脑袋‘嗡’的一声,心里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