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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人一向有早起的习惯,尤其是入了军营以后,更是每日都会早起去练武耍剑一番。

在李常安练完剑回去的时候,又刚好碰到了准备出门的夜凌霄。

“常安,又去练剑了?”

夜凌霄微笑着冲李常安一颔首,看上去倒是十分有风度。

李常安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去的这样早,可吃了饭了。”

“负责做饭的兄弟没起呢,我自己带了些干粮。”

夜凌霄道,他的嘴角始终带着淡笑。

“好,那你一路小心。”

李常安也冲夜凌霄微微一莞尔,随即便目送着他出了门。

临走之前,夜凌霄又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李常安,见那女子正脸上带笑地冲这自己挥了挥手,心中顿时觉得莫名舒畅。

“驾!”

随即,夜凌霄便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尽管人已经走远了,可李常安此时仍然站在原地目送着,许久过后,她又长长的舒了口气,随即抬眼看了看天空。

晨光熹微,太阳似乎要从光幕里破云而出。

天色甚好。

“常安,你在看什么呢!”

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宁静再次被打破了。

李常安回过神来,也不慌着抬眸看对方是谁,因为压根不用看她都知道来人是谁。

凤北川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着她凑了过来,脸上满含笑意,随后便也学着李常安刚刚的模样抬头看了看天空,结果却不由得被那晨曦照得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

“你起的倒是挺早呀?”

李常安这才看到凤北川眼下隐隐泛出的青色,她顿时不由得轻轻嗤笑了一声,继而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一听这话,凤北川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是怎么煎熬过昨夜的。

提到这个他便觉得满肚子的火。

原是因为凤北川昨夜直接被李常安从房里丢出来以后,也实在是无处可去了,最终便只好选择去李常盛的房间里借宿。

结果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凤北川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先前为了能让自己在李常安的房里留下所找的借口,如今居然一一都应验了。

原本李常盛还因为凤北川来跟自己睡一张床而觉得兴奋呢,他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睡觉绝对很乖。

而凤北川也信了他的鬼话。

结果这一夜下来。

前半夜李常盛絮絮叨叨地非要找凤北川聊天,缠着他给自己讲些有意思的故事,还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不这样的话自己就睡不着。

凤北川为了能哄好这个小祖宗,便只能硬着头皮去跟李常盛胡诌八扯,最后好不容易将人给哄睡着了,结果没想到他这才刚合上眼有了些睡意,便被突如其来的一和拳头给捅的直接惊坐而起。

从那以后,这一夜几乎都没怎么消停。

除了没有尿床之外,李常盛睡觉简直把磨牙说梦话还有乱踢乱动各种臭毛病全都占了。

长夜漫漫,只剩凤北川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摧残。

他曾无数次地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腿贱跑去李常安的卧房里?为什么要那么矫情不愿意就在那窗边的小软榻上凑合凑合?

其实中途凤北川也试图将李常盛那臭小子叫醒过,可耐不住人家睡得比自己还快,总是将他好不容易才酝酿出来的睡意一次又一次地残忍打断。

好不容易熬到黎明时分,凤北川心身俱疲地爬起来悄悄出门看了看,却发现外面连一个人影子都不见。

原本他又打算趁着这一会儿李常盛歇停下来了想补补觉的,结果天将将要亮,人便再也睡不着了。

不过好在一出门便见到了李常安,这让凤北川心情倒也好了不少。

“人家都不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

凤北川讪笑道。

李常安对此不予置否。

又简单地用了早饭过后,李常安便预备回去了,而凤北川自然也死皮赖脸的放着自己好好的马不骑,偏要和对方一起坐马车。

“既然你那么喜欢坐马车,那不如我俩换换,你的马给我骑,你自己坐马车去吧!”

说罢,李常安便径直往栓马的地方走去。

只见那马匹似乎是听懂了李常安的话一般,远远的看着那人正朝着自己而来,居然低低地嘶鸣了一声,随即又甩了甩头有些兴奋地撂了撂蹄子。

看来即便被缰绳所困,却仍旧栓不住它那一颗脱缰野马的心。

凤北川见状立马跟了过去,好声好气的劝解道:“好端端的非要骑马做什么,坐马车多舒服呀!而且我这马跑得太快了,颠簸的很,你还是别骑了吧。”

只可惜李常安对此却置若罔闻,毕竟他这番一听就很明显是忽悠人的鬼话,但凡是长点脑子的人就都不会信的。

就在这时,那匹马居然还冲着凤北川十分狂妄地甩了甩头,那副大逆不道的模样似乎是因为这人刚刚对自己的抹黑表示十分不满。

果然是个畜牲,这么快便认不清谁才是你的主人了!

凤北川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随后便又急中生智,先了李常安一步上前去,一把扯开了栓马的绳子。

“去吧!”

话音未落,凤北川一巴掌便拍到了马身上。

李常安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做什么,结果下一秒,便见那匹马撒蹄子跑了出去,连头都没回一下。

虽说凤北川刚刚那番说的是鬼话,但是那匹马跑的飞快也是真的,这一点他倒是诚不欺人。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匹马便跑出去了老远,就算这时候李常安使轻功去追估计也为时已晚了。

“你发什么疯?”

李常安不由得皱起眉头看向凤北川,说出了这句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

“你看这畜生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罢了,就当是让马儿自己兜兜风吧,殿下放心,它认得回去的路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凤北川的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随后他又状似勉为其难的说道:“这一回,便只能借殿下的马车坐了,多有劳烦,还请不要介意。”

真是个脸皮厚到堪比城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