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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一直在盯着他的头发呢,真不敢相信,怎么那么逼真。
难道真的把人家的头发给弄下来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做,难道外国人不看重这个吗?
春娘出神的时候,蒋哥还在孜孜不倦。
这就说道了花轿进门,男家奏乐放炮仗迎轿、停轿后卸轿门,由一名五六岁盛妆幼女,也就是“出轿小娘”迎新娘出轿,用手微拉新娘衣袖三下,始出轿。
新娘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是时,新郎闻轿进门,即佯躲别处,由捧花烛小儇请(找)回,站左侧。
喜堂布置与各地相同,拜堂仪式则稍异,有主香公公,多由新郎祖父或祖伯叔担任。主香者和新郎、新娘皆遵赞礼声动作。
礼毕,退场,送入洞房!
男子在外头应酬,女子在屋内等候。
至于更私密的,就自己解决吧。
他不说了。
傅衡之也没揶揄自家未来岳丈,反正长辈说什么,他都一副听之任之的表现。
蒋哥之所以适应良好,接受一个金毛外邦人,是春娘的枕头风。
人家这个亲娘都看好的人,蒋哥又挑剔不出人家什么毛病。
自然是赞成。
不然呢,总不能看着闺女被那什么沈家给办了。
到底是未来的一家人,傅衡之扮演的理查德,在两天后,撕了伪装,在蒋家人面前过目。
不知情的蒋家众人一看,这竟然是邻国的摄政王,当年的国师家公子傅衡之,一个个都瞠目结舌。
蒋大山心道,如果他自己是个足够忠君的,该把傅衡之控制起来然后交给皇帝,说不定还能来一波论功行赏。
但他没那样做。
只拍了拍他的肩膀,约他骑马放松放松。
半个时辰后两人回来了,蒋大山服气了。
文韬武略,财大气粗,专一独宠,一心向六,这个人身上,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晚上卡丽儿好奇两人出去干啥了,蒋大山说:“我身边的先生,比不过他学识,我身边的好手,三招之内被他控制,骑马射箭流动靶,他没一样输人的。”
卡丽儿哇了一声。
“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总感觉咱们六宝就是天生要配人上人的。”
“嘘,在外头可不能这样说,如今人上人只有一位,那就是皇帝。”
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拿这句话做文章咋办。
“我出去不会乱说的,就是觉得见到这样的人才,又听闻两人从兄妹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心里感慨。”女子心思细腻,感性大于理性,对这样的情感自然很多看法,也很多话想说。
但蒋大山却只想睡觉,明天再会会他。
毕竟,傅衡之可是透露了,那武器图,是从他手里来的。
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骏马武器,地盘女人。
地盘女人骏马他都有了。
唯这武器还是一知半解,要是未来妹夫不吝赐教,他以后就多了一个有利的后盾啊。
那何止能保家卫国,简直能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