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张丹妮有课,我只有等到中午的时候再打她的电话,只要和她妹妹约好时间,这就是一举两得是事情。
不料中午打电话过去,张丹妮却犹豫了。
“哥,谢谢你,我妹妹……暂时不需要了。”
怎么回事?前几还一个劲催我,难道现在又变卦了?
一瞬间,对张丹妮的好感打了折扣,一个做事不果断,甚至出尔反尔的人,我不喜欢。
但是伊师傅战友的妹妹赵还是打电话来了。
听有一帮人要去医院讨法,值班制片人就非常感兴趣,很快就安排记者去采访了。
当下午,记者告诉我赵已经成功退回了爱爱医院多付的六千多块钱。一个人流手术,原本也就一千多块。
尹师傅很高兴,要请客喝酒。
我也很高兴,但同时又为张丹妮惋惜。
转眼过了两,杨梓还是没有回家的意思。没办法,我只好主动打电话过去。
杨梓性格原本内向,脾气又倔,我惹不起,也躲不掉。唯一的办法只有我主动示好,积极认错。
电话一通,杨梓一开口,顿时让我心灰意冷。
“我不在,你不是更方便了吗?”
我知道她的“更方便”是什么意思?
“大妹,你怎么了,一就胡思乱想的……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尊重我一下好不?”
杨梓突然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尊重?哈哈哈……你这个词语不觉得别扭吗?你尊重过我吗?十年了,你知道我看着你和你的那些女学生搂搂抱抱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你一在外面风花雪月,我在家里给你洗衣做饭,你尊重过我吗?这两我也想清楚了,我觉得外面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
杨梓后面再些什么我没有听了。
我已经把手机放在膝盖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很害怕再听到杨梓的声音,但是我又不敢挂断电话。
我很想砸掉叽里呱啦乱叫的手机,但是我也不敢。
“够了没有?”
我突然朝着手机大吼一声。
我也快疯掉了。
手机里趁机片刻,立即传来呜呜哭声,随即挂掉。
我随即拨打了杨楠的电话,很快接了。
“哥,你们的事情我不好,但是有一点我要强调,我姐真的很委屈。”
一时无语。
原本我就想找杨楠倾诉委屈的。
“妹我给你,其他的我不多解释,越描越黑,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大致是了解的,一句话,你多安慰一下你家姐姐。”
杨楠犹豫了一下,:“我呢,也不相信我姐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过哥,我现在是背着我姐的,所以我提醒你几句,你以后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下。我知道你和你的那些女学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就是一个英雄主义,竭力地在女人面前展示你的绅士风度,大男人情怀,希望全下的女人都仰慕你,你也觉得你能保护全下的女人。你想想,你没有那个意思,难道人家就不会有那个意思吗?换成任何女人,都难免对你有一些想法,你叫我姐咋看?你真相信这下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我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xing关系,其它的关系都维系不了多久。你所追求的,其实就是一种暧mei。”
再度无语。
挂羚话之后,仔细地咀嚼着杨楠的每句话,不觉黯然: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想想当记者的这些年,不管是对男学生还是女学生,我都是一样的关爱。因为有着那么一段艰难曲折的打工经历,特别是在丧失法力、做不了端公之后,我还有过很多次吃不上饭的时候,想着义无反关帮助我的宝哥……我也是义无反关帮助那些刚刚走出学校大门的学生。主动给他们生活费,外出采访货片的时候,如果商家只给一个红包,我都让给学生。
毕竟我有工资、有奖金。
而学生,实习的时候是没有钱的,就算见习生也只有两千块钱一个月。
记得2001年,女学生范依姮在栏目实习了九个月,一分钱工资没有,很难撑到频道招聘考试,我就自己每个月按照任务量的收入,开她一部分“工资”,有时候八九百,有时候一千二三,勉强也够她做生活费了。
有了经济支撑,她硬是挺了过来,后来成为了栏目的优秀记者。
可是两年前,范依姮辞职去当律师了,据现在一年能挣三五十万。去年记者节那曾她给我发来短信:“师父,我要是送你一块‘中国好师父’的牌子,你准备挂在哪里?”
我回答她:“挂在心里。”
的确,我只能挂在心里。
救人渡劫,原本就是我茅山鬼谷门的责任!何况……电视台也是一个社会,水一样深。
尽管我潜水的功夫撩,但是在人间的这条长河里,我只能靠硬功夫打拼,在人海里游泳,终究不是我的长项。
曹操曹操到。
范依姮的电话打过来了。
“师父,你和师母是不是有问题了?”
我顿时大惊,杨梓真的疯了。
“你被骚扰了?”
“也谈不上。”
范依姮忧韶:“刚刚师母打电话来,一开口就哭,还什么……”
“你讲!”
我真的很愤怒。
范依姮犹犹豫豫地还了:“师母,她要离婚了,都是……都是……拜我所赐。”
“咔嚓!”
我牙齿差点就被我咬碎了。
“师父……师父!”
我的沉默让范依姮着急了:“你不要乱想,我这边没事的,我就担心你,你要好好的给师母解释一下,我不敢多了,一……又怕……”
“她骂你了吗?”
“倒是没有,但是,这些话难听嘛,主要还是担心你……”
挂断范依姮的电话,邓茜的电话又打来了。
“师父,你和师母怎么了?我听她一直在哭。”
“啊呀呀……”
我左手插进头顶,狠狠的扯下一把头发。
“师父!师父……”
“我没事,你不要理她了,实在不行你就把她拖进黑名单。”
邓茜是我现在的学生,才23岁,我都把她当孩子看。有一次出差采访喝醉了,我是向她倾诉过压抑在内心里的苦闷。
一个在林阳举目无亲的女孩,在实习的三个月里我是对她很照顾,刚刚才转正不久,脚跟都还没有站稳,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才好啊。
(本章完)